456.第456章 这么急不可耐,嗯(2 / 2)

“资本家……你……放过……我……”

周郁原本的委屈,随着凌晨不断推进的小兄弟,慢慢绝堤,她额头上因为疼痛滴下来的汗都砸到了凌晨的肩膀上,眉骨上,自已却浑然不觉,只用力紧扣着五指,抓握着凌晨的肩头,似乎这样用力就能把身体的疼痛转移。

没有哪个男人会在这种时候放弃进攻,不进攻,勿宁死。

可周郁的疼痛引发的身体僵硬带来的后果,也让凌晨的小兄弟吃尽了苦头,他按抵在周郁后背的手一个用力,胳膊肘托着他的身体快速的翻转成男上女下的姿势,在周郁还没反应过来天眩地转的变化时,他咬紧了牙关,紧贴着周郁的耳道,呼着热气,喘息的说道:“怕疼你脱光了爬我身上来。”

“……”

周郁一瞬间瞠开的眸好像连疼痛都忘了,瞳仁里散出的光,完全表明,她绝对不承认会有这样的事儿发生,怎么可能,她又不是****,怎么会干扒男人衣服的事儿。

偏偏,凌晨为了坐实她的罪名,撑起头,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地上错致混落的衣服,咬牙切齿的哼了一声,“不会喝酒,还装酒量好,女孩子喝多了撒酒疯,随便抓个男人就扒人家衣服……”

“我没有。”周郁从来不是随便的女孩,虽然她没有父母在身边教导,可是她最忌讳别人说她家教不好,说她是野孩子,就算是曾经在陈家,除了和陈婺源的事儿,她又何曾给陈家人脸上抹过黑,让她们为她操心过一星半点?

周郁眼里的委屈积蓄成灾,大滴滴的泪顺着眼角滚落,她倔强的咬着唇瓣,固执的抬高下颌,以期用这样的姿势达到在资本家面前不服输的态度,“我才不会随便拉男人上床。”

“既然不是随便,你还委屈什么。”已经掌握好机会的凌晨,这一次,直接把客气君甩到了十万八千里以外,撑开了一道缝隙的昂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便冲破了最后一道防线。

“啊?”

小白兔遇上狼性大发的大灰狼,后果,不堪设想。

两年多没开荤,开荤竟然破了处,这种福利,人神共愤,连凌晨自已都忍不住在冲刺之余腹诽,明天睁眼一定要买支潜力股,没准三、五天就能爆翻几百倍呢。

比起凌晨的兴致盎然,周郁显然这会儿正处在水深火热中。

那突然撕裂的痛,还有这会儿男人进进出出时,带起火辣辣的疼,没有一种感觉让她体味到小说里夸张的美好,她呜呜咽咽的想开口求饶,可是声音破碎的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凌晨算的上是情场老手了,因为贪恋这份紧致而失去的理智随着周郁破碎的音阶,渐渐回笼,他身下的女子,梨花带雨,紧闭着眼睛,蹙起了眉头忍受着,这样的表情,完全没有半点欢爱的愉悦,对男人来说,不可畏不是一种打击。

可是此时此刻,凌晨在打击之余,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埋首在她的颊边,慢慢的亲吻着她的嘴角,力道温柔,嘴唇湿濡,不及不徐的****着她唇形的轮廓。

不知何时慢下来的进攻速度给了周郁缓冲的时间,身体里的疼痛好像也不那么剧烈了,她闭着眼睛想缓一会儿,心里悄悄的松了口气,终于完了。

可是这口气还未来得及吐出,她的唇就被凌晨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撬开了,他的舌又闯了进来,四处寻觅着她的小舌,在她刚要躲闪的时候,已经被他有力的带离。

“呜——”

周郁侧开脑袋,想避开凌晨越来越深入的吻,那种窒息的,换不过气的感觉好像又来了。

可是凌晨这次却没有轻易的放开她,而是在她觉得难受的时候,开始往她的嘴里渡气。

她像是迷失在汪洋中等待孤舟救援的求生者,那一丝丝气息的凌渡,让她忍不住贪恋的想要抓住。

终于,这个吻发生了质变。

由一个男人强行的攻势,变成了两个人共同的交缠。

周郁浑浑顾厄厄的搞不清状况,什么时候手臂缠上了凌晨的头,什么时候,十指插进了他的发,什么时候,她的腿被抬高,甚至,什么时候,他又开始缓缓进攻,她好像都忘记了。

只不过,身体上唯一感觉还算清晰的,是不知何时,身体没那么痛了。

“还……没好……”周郁喘息着,迎合着,沙哑的嗓音让她毫不怀疑这会儿她清楚的知道,自已的意识,不那么抗拒了。

凌晨好不容易让她的幽谷变的光滑了,让他昂扬的巨龙有了嬉戏之所,如何舍得这么快结束战斗?

更何况,两年多未碰女人的小兄弟,这会儿完全不受他控制,在第一次控制不住喷洒在里面之后,这一次,无疑是打算把节奏延长。

他知道周郁的体力不济了,气喘的厉害,连缠绕在他脖颈上的两条手臂好像也提不起力气了,可是没办法,他太喜欢那里的美好,“乖……”

带着安抚的声音随着他越发用力的动作,显得那样的虚弱。

周郁被他撞的整个人都像是散了架,半眯着眼睛懒懒的缩在他怀里低喘着,头发因为刚才哭时,紧张时,疼时,出过的汗,黏湿的难受,还有几缕粘贴在嘴角,随着身上男人的喘息而时不时的骚扰着她,痒痒的。

她忍不住拿手过来去把它们推开,可身上忽然一重,就在刚刚她推开嘴边的头发时,感觉身体里,又被一股热流浸满……

凌晨不成想,周郁会碰他胸前的敏感,正在情动时,哪怕一个指间的刮蹭,都让他瞬间一个激灵,然后,就成了现在这样。

他喘息的在她身上休息,身体因为刚刚剧烈运动而出的汗,随着他俯下来的动作,与周郁的结成一体,两个人在初秋的拂晓,仿佛刚刚从水里打捞回来。

周郁紧咬着嘴唇控制着刚刚几乎破口而出的那声喟叹,她觉得这一个晚上实在让她没有见人,事情超乎想像的发展已经让她放弃了谁对谁错,谁先开始,谁先结束的纠结,她其实心里也没有谱,或者说,她也有些怀疑资本家说的,她把他给扑倒的话,也未必就没有可能。

喝醉酒的女人,谁能说的清楚呢?

所以,睡了就睡吧。

而且,她又忍不住悄悄庆幸,还好这个人是资本家,如果是别人——

周郁摇了摇头,她怎么可能放松戒备,跟别的男人喝的人事不知?

“好了吗?”显然比之前要清晰一些声音,虽然还残留着激情过后的余韵,却不会那么沙哑了。

周郁抬着手指推了推还赖在她身上没动的资本家,有些窘迫的提醒他,“我想去卫生间。”

凌晨:“……”

或许是得到满足了吧,凌晨这次没再拖沓不动,只不过在抽身离开的时候,顺手拿了床头上的纸巾盒,塞给了周郁,“自已擦,还是我来?”

周郁:“……”

或许是看出了周郁的不适应,还有窘迫,凌晨没等她说话,便转身离开了屋子,脚步迈出前,他说,“你在房间里洗,我去别的房间洗。”

房间里因为少了一个人的身影而显得冷清,刚刚升高的气温骤然回落,直到这时,周郁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从头至尾,她们竟然连床被子都没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