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w.biquxsw.cc,魔宗很穷 !
“嗯,我在。”莫攸宁还以为这小娘子是害怕了,又把人再往怀里带了带,继续哄道:“别怕,只是黑了些,不会有事的。”
听到声音,顾依斐也总算是回过神了。
察觉到此刻被完全对方半抱在胸前的姿势,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伸手用力想把人推开,推不开不说又被对方往怀里按了两按,更是趁机抓住了他推搡着的两只手。
莫攸宁微微用力的捏了两下怀中人的小爪子,无奈的说道:“别闹,就快到了。”
......
哦,本来不想闹的,但是现在很想削人怎么办?
顾依斐把牙齿咬得‘咔嚓咔嚓’响,要是使得出灵力,可非要抽几鞭子这下流小贼!
这就是所谓的仙道第一人?
怕是认错了吧!如果真是这人的话,道玄门持了上万年的正派脸面都被这人丢完了!都快要赶得上他们魔道那合欢宗的作风了,见一个便调戏一个的混蛋作风!
忍了许久,顾依斐还是忍不过,咬着牙齿吐出了句:“我自己能走。”
“夜里很是危险,离我近些比较安全。”
顾依斐听着这话,抬头冷冷瞥了眼对方,所以非得这么近吗?可就骗骗鬼吧!
在心里狠狠的暗骂几句之后,随即想到自己也是男人,被占了便宜也没吃多少亏,顶多是恶心一些,便继续忍了下去。
就再等等吧,不急不急,等日后他定会讨回来的。这一笔一笔的账,他可都记着呢!
黑暗中,莫攸宁无声的笑了笑,瞧着这气呼呼的小模样,还挺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这小娘子确实挺有趣的,明明就不怎么喜欢他,可偏偏就要黏在他身边不走。
哪怕是跟他这个陌生男人待在危险的城外,都不愿意回城里,想来城里是有些什么让她害怕的东西。他虽不是坏人,可也不是什么好人。
顾依斐走了许久都没走到对方口中可以休息的地方,都开始觉得这人是不是起了什么歹意,想对他这个‘弱女子’做些什么了。
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倾盆大雨说来就来,天...又下雨了。
他进了这十二莲座小世界后就命中犯雨吧!这雨是不是就跟着他了?
正想打开手上一直拿着的伞,可手还没抬起来,他整个人便双脚悬空了。
悬空?被...被抱了起来?
双眸微微瞪大,还来不及思索些什么,臀部便被一大手拍了两下。
“抱紧了。”
对方话音刚落,顾依斐便感觉到莫攸宁跑了起来,颠簸中,使不出灵力的他连忙环住对方,手臂还碰到了对方另一个肩上的老虎尸体。
顾依斐还在愣着,人就已经被带进了洞穴里,塞到了干草堆伤。
等他回过神,才发觉身上的衣服也没湿多少,就是臀部还留着刚刚拍过的感觉...让他,非常恼怒!
这人真的是无时无刻不下流着!
气得脑门都快要生烟!
忽的,眼前就亮起了一丝火光,火光上飘着缕缕浓烟。
借着火光,顾依斐清楚的看到了正在生火的莫攸宁那张正气凛然的脸。
见鬼的正气凛然,想到这,一时间气郁胸口,使他不得不费劲咳了两声把气吐出来。
“着凉了?衣服有被打湿吗?”莫攸宁皱了皱眉头,用一根树枝把火堆拨了两下后,走到对方身前,伸手便盖住了顾依斐的额头。
连着眼睛都被对方的手给盖住,顾依斐有些慌乱的摇头躲开那手。
这人的压迫感实在太强了,现下他又灵力全无,就这么站他身前,让他有些不安。
莫攸宁也察觉到眼前人的慌张,便后退了几步,守在了火堆旁。
孤身与他待在山洞,这小娘子定是有些心慌的。
为了安抚对方的情绪,他开口低声说道:“这儿是我平时出城过夜的山洞,很安全,别担心。”
这时候顾依斐也回过了神,整了整情绪后,便开口道:“嗯,我不担心。”
说完这话,两人便沉默了下来。
电闪雷鸣间,又伴着外头的雨声风声以及这洞里火堆烧起的细碎声音。
顾依斐觉得一直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时间还是很宝贵的,谁知道这心魔城的幻境会怎么变。虽说他也没进那个城里,可既然都身处这幻境中了,此处也应是包括在心魔城的范围内的。
想到这,他便试图唤起身旁这位的某些记忆。至于法子,便从说个故事开始吧。
“我先前听了个故事。”他理了理思绪,缓缓开口道。
“什么故事?”
莫攸宁顺着对方的话问道。
他看向不远处坐在干草上的顾依斐,眸光微动。
接着顾依斐把他所听到的那仙道第一人莫攸宁的事情理成了故事,缓缓说了出来。
“从前有个修仙门派,叫做道玄门......”
艰难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又把修真界的一些小常识的穿插在其中,说得他喉咙都要干了,却只见眼前这位还在安静的听着,就连询问他的意思都没有。
许是他这故事说得太差?干巴巴的一点吸引力都没有?还是这人压根不是传说中的那个化神后期莫攸宁?
莫攸宁见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不再响起,便抬头望去,正好对上了对方那澄澈的双眸。
“累了?那便休息吧,干草是我前两日刚换的。”
说了这么久,一点水花都没溅起来,顾依斐也是有些烦。
耐心也被磨掉了大半,张口便问道:“莫攸宁,你名里是哪个莫,哪个攸宁?”
“莫非的莫,君子攸宁的攸宁。”
莫攸宁也不知道这小娘子究竟是想知道些什么,说了这么多,似乎是想另有目的。
不过这些都不要紧,人他收了便是了。
思及此,他朝着对方笑了笑,开口问道:“你呢,你唤何名?”
顾依斐原是想报个假名的,可寻思着这幻境变幻多端,保不准什么时候就像先前一般冒出个他所相识的人,便也就不再多做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