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道法也好、修行武学也罢,即便是妖魔鬼三道中人,一旦穴位被封都绝对做出这样的表现来。看到他的表现后,刘行马上确定这人是既无道法根基、也没有修习武艺,纯粹百无一用一书生。
知道其不是修行者,刘行苦笑一下上前几步。走到他面前,从他身上拔掉金针后,对他讥诮地笑道:“还名门之后,哪个名门出了你这样不学无术、只读圣贤书的书呆子呀?,你是哪个曾家的子弟?”
“南杰鳞鳞多送北,北兵林林常备胡。胡使一来大梁下,塞头弯弓士如无。”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先吟诵两句诗后,秀才方才再生不屑色对刘行问道:“你你也是读书人,那应该读过这首诗吧?”
这首诗,在嵩山书院时刘行确实读过。诗名胡使,后面还有几句这秀才没有酸到全读出来,其作者乃是唐宋八大家、“南丰七曾”之一的“南丰先生”曾巩。
原来这狂妄的秀才,是辉煌一时、世代为官,闽北曾家的子弟。难怪他如此狂妄,甚至到了目中无人的地步。曾家一门,确实在元丰后的大宋朝文坛上举足轻重。
知道他的出身,刘行先是也位置一怔。但旋即刘行心中恶念生起:腐儒世家,元丰变法的时候都是左右摇摆不定、一家人分成了三四派。这样家族里出来只会是内斗内行、外战外行的功利之辈。
恶念一声,恶语既出,刘行道:“原来是一家之中分三派,时代内讧成成传统,闽北曾家的子弟呀!”
“你、你、你……”一听刘行不但没有给他的家族半分尊重,反而出言嘲讽其家族旧事,曾秀才被气得顿时语吃、用手指指着刘行却不出话来了。
见他被气得白皙的脸上瞬间涨得通红,刘行讥诮一笑道:“我怎么了?都是读书人,曾家比谁高一等吗?不就是出了几代当官的?若非魔涨道消乱世到,爷才不耻为官、愿做天地间逍遥一散人。你跟爷这卖弄门楣,就是来自取其辱。,为什么两次煽动百姓,是不是受了金狗好处、来给爷这里添乱的?”
“我如何,你自己才是真正够狂妄!”终于按捺了心中气愤之火,曾秀才一收住心神马上叫到:“狂妄之人不少见,敢不耻为官你还是我见到的第一人。我没有煽动百姓,全是大家自发而起,休要想去给我扣上什么罪名。”
就在曾秀才话时,几个人影快步跑到了刘行身旁。
一人站定身后,马上对曾秀才吼道:“曾毅,你敢私离军役营,还跑到这里来撞刘将军!想找死,别让苏爷爷跟你受牵连。”
一见到那人对他后,曾秀才马上全身抖如筛糠:“苏、苏指挥,我吃不惯那锅中吃食,才自己跑出来想要弄些吃食。绝无私离营区,我是跟都头告假了的。”
他这副样子,刘行一看便知道肯定是被上来就训斥他的苏权收拾了不知道几次,不然才不会一见到苏权就吓得耗子见猫一般。
苏权虽是个管账先生,祖上也曾是一代大宋宰相苏颂。可他是个文人的脑袋、武人的心。听到曾毅辩驳,不由分上前对着他的腰上狠狠踹了一脚。
将曾毅踹翻在地后,苏权才转头看着刘行赔罪道:“将军息怒,属下管教不利,还望将军不要怪罪。”
谁的人谁管,刘行可不想事事俱到、什么事情都自己亲自过问。
见到苏权这样后,马上冷冷地道:“你的人,你带回去。这人好生可以,居然敢两次煽动百姓,你必须给我盘问清楚。三日内,不管你使上什么手段,必须给我问出他为何要煽动百姓、滋扰闹事。”
“是,属下遵命。”
苏权应了一声,一挥手跟着他来的几个士兵便一拥而上、夹起曾毅向东山方向走去。那曾毅被人夹起来后,竟被吓得裆部突然涌出一股殷湿、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