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番外】郎骑竹马来(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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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反对?”

楚师源冷笑出声,其中的原因,就只有他和他才知道。

“你以为,你把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带回来,我就会允许这种事情么?”

旁边,柳微澜的神色显得有些受伤,楚奚自是发现了,便暗地里握了握她的手。

他看着她,面容温柔鼷。

“不用怕,有我在。”

柳微澜面带不安地看着他,点了点头逆。

随即,楚奚转过脸,看着楚师源时,态度冷漠。

“我说过,我不会听从你的命令去做,也不会按照你的话跟任何人在一起。我只想跟我爱的女人永远牵手,至于其他人,我是连一眼都不会去看。”

“你!”

楚师源气极,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自个儿的儿子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样的改变,到底是因为什么?

是想要反抗他,还是当真找到了那个他所说的人?

反正,不管是哪个理由,在他这里,都是不被允许的。

他抿着唇,丝毫不肯退步。

“反正这事我绝对不允许!就算是名门那又怎么样?楚奚,你莫要忘了你的身份!只要你还是我楚师源的儿子一天,我就绝对不允许这个女人踏进我楚家!”

他已经把狠话撂在这了,他就不信他会听不懂。

楚奚冷笑出声,其实,从他带着柳微澜出现在楚家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料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但是,没有人能改变他的决定。

“我把微澜带回来,不是征求你的意见,只是为了告知你一声。往后,我的事你就不要插手了,我有我想要的生活,和想要的人。”

说完,他就牵着柳微澜大步地离去。

楚师源的面靥上仍带着怒气,他是怎么都料不到楚奚会这样拂他面子,甚至是这般忤逆他。

当真是反了!

他低声咒骂了几句,便上楼去了。

容浅站在那里,良久了都没能回过神来。

她听得很清楚,无比的清楚,她听见,楚奚说那个女人是他想要的人。

他……他爱着那个柳微澜吗?

身侧,楚繁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么公然反抗爸,不像是二哥一贯的作风啊……不过,不得不说,今个儿的二哥还真是帅啊!”

他摸了摸下巴,自顾自地往下说。

“那个叫柳微澜的女人模样还不错,身材也好,真不亏是二哥,这品位还是极好的……改明儿,我也要向二哥学习才行……”

楚繁还说了些什么,她已经记不清了。

她只记得,那两抹离去的背影,那么深刻,那么挥之不去,就好像是针一样,深深地扎在她的心上,每次想起,都痛得难受。

到底,那个站在楚奚身边的人,不是她。

那个柳微澜,当真这么好吗?好到让楚奚不顾楚师源的反对,仍然要跟她在一起。

这样的楚奚,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多希望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幻觉。

那样的感觉,就算她再怎么想否认,都否认不了,楚奚望着柳微澜的那个眼神,如此温柔,如此独一无二,就好像在他的眼里,就只看得见一个柳微澜。

其他的人,他连一眼都不会看。这……包括她吗?

原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那天晚上,对于她试探性的表白,他才会以那样的沉默来代以回答她。

容浅勾起一抹苦笑,这还是第一次,她想要离开这座有楚奚在的城市,逃到没有他的地方。

或许,见不到他,她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吧?

她实在没有办法看着他与别的女人在一起,甚至这一次,还是……出自真心。

她宁愿她所认识的楚奚,仍然是那个记忆中的楚奚。

“浅浅,你怎么了?”

楚繁发现了她的异样,关切地问她。

容浅回过神来,使劲地摇了摇头。

“我……我没事……我要回去了……”

说着,也不管他在后头的叫唤,就低着头往外冲。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没有仔细看前方的路,只顾着埋头,便一个不小心撞进了一个怀抱。

鼻子被撞得生疼,双腿一阵往后跄踉,眼看着快要跌倒在地了,没想,在这个时候却有一只手及时扶住了她的腰,以防她往后摔。

她连忙道谢,抬起头望过去的时候,却不由得一怔。

不小心撞到的人,竟是刚好回来楚家的楚维。

楚维垂下眼帘看她,在瞥见她眼角的那泪以后,眉头不禁蹙在了一起。

“你怎么哭了?哪里碰伤了吗?”

她耸拉着头说了句没事,推开他跑了个没影。

楚维没有追上去,看着那抹身影一脸的若有所思。

容浅足足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里,不管冉馨月在外怎么敲门,她都丝毫不答理。

三天以后,房门突然被人踢开。

她从被子里探出头,没想,景卿和陌宛的身影却出现在门外。

陌宛转过头对景卿说了句谢谢,随后便将他推到房外,说已经不需要他了。景卿虽然一脸的无奈,但到底还是听话地走了出去,打算在客厅等候。

等到他出去以后,陌宛这才走了进来,反手将门给关上。

容浅重新把头给埋进了被子里,陌宛转过身来,看到了就是她这一副鸵鸟的模样。

她叹了一口气,走上前一把将被子给扯开。

“容浅,你到底还要继续这么窝囊多久?!”

就算把被子掀开了,她仍是抱着枕头死活不撒手,甚至把脸给埋进枕头里,整一副要把自己给闷死的样子。

这样的容浅,只能让她一再地叹气。

陌宛干脆就在床边坐下,虽然只有那么几秒,但她方才还是清楚地看见容浅眼睛底下那明显的黑眼圈以及红肿。

恐怕,这三天三夜里,她都在一个劲地哭吧?

她伸长手,揉乱了她的头发,这才慢吞吞地开口。

“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得为伯母着想啊!你知不知道这三天里,伯母有多着急?她也是没了法子,才打电话把我叫过来。”

然而,即便她都这么说了,容浅还是没有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