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俊听了,也自沉吟不语,太一也是一脸的凝重,低头沉思。过了好一会,帝俊才沉着脸,有些犹疑地道:“娘娘是何主意”
女娲娘娘看了看一脸谨慎地太一,微微叹息,自己在妖族之中,地位可见虽高,但却终是外人,那些妖怪,在关键时刻,还是唯帝俊、太一这两个妖族长马首是瞻。
勉强抛除心中地不快,女娲温言道:“我只是一个建议,决定权在你们手中。不过这也是我能做到的极限,我话已带到,若是你们反对,也有一段休养生息地时间,总不至于让人一窝端”
说罢,女王娘娘不待众妖说话,起身道:”等好自为之。“说罢,径自去了。
帝俊、太一等苦留不住,只得率众送出南天门外,这才回转凌霄宝殿。
群妖都是精明强悍之辈,如何肯轻易低头,不过片刻就拿好了主意,先和巫门拖上一段时间,而后在证个高下。
不说妖族在琢磨阴谋诡计,却说这李随云杀气腾腾的赶回福地,尚有千里之遥,但见杀气弥漫,心中暗惊。急催云头,片刻即至,却见方圆上千里的山场,几十万修士组成的大军,浩浩荡荡的的摆成数十个方阵,一个个舞刀弄枪,买弄本事。
只见孔宣和玄顶盔贯甲,指挥妖兵演练,进退间颇有章法。军中层层管束,原本乱哄哄的杂兵,此时竟有精锐之气象。
也不知道这两个家伙从哪里弄来了数万匹飞兽,居然组成了一只三万余众的骑兵,一个个盔甲鲜明,装备精良,都是虎背熊腰。
面目狰狞之辈,尽是左手盾牌右手枪,马上一张宝雕弓,背后一口青云剑,紫金铃铛挂马前。
又见那身材高大,体格强健之修士,一个个身披重甲,仿佛小山相似,人人配了一面巨大地盾牌,看上面那密密麻麻的符文,显然不是普通地盾牌那么简单,再看右手,不是厚重地大剑,就是宽大的板斧,又见那整整齐齐的方阵,竟似重装步兵一般,这样的部队对付高手无用,但若对付天兵天将,想来对抗三倍于已的敌人不成问题。
方阵之后,场面又自不同。但见一只五千余众的修士附耳,有人类修士,也有异类修士,尽是红衣红甲,背后俱是五杆火红的大旗,腰间挂一个刻了南明离火符的玄铁葫芦,若是善瞧气的,远远的就能见到这些修士头上笼罩着浓浓的火气。
离这火阵百表示问候等之遥,也有一只五千余众地修士大队,尽是玄衣玄甲,背后也是五杆大旗,却呈玄色,腰间也挂了一个铁葫芦,上面刻的却是北冥葵水符号。
在这大阵之后,更是那所不尽地蟠龙阵、长蛇阵、旗门阵、混天阵、种种玄妙之阵,数不胜数。
又见阿芙洛狄忒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身铠甲,坐在一辆战车之上,看得兴致勃勃。
李随云心中恼火,这孔宣和玄之行为,与他主张的韬光养晦大相径庭。虽然他自已已经边连连显露真实的本领,但他还是不希望他的弟子如此锋芒毕露。
心中恼怒的李随云当即按落云头,那孔宣和玄见了。急喝令妖兵让开,二人急上前施礼。
阿芙洛狄忒见了,也兴奋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急跑过来,投入了李随云的怀抱。
李随云心中恼怒,也不理会怀中佳人的温柔,狠狠的盯着两个弟子,沉声道:“我让你等潜踪匿行,等候我归来,为何如此猖獗,在此演练士卒难道你以为这些不入流的修士,会是那些太古大妖地对手吗”
孔宣听了,立刻道:“师父,我既然收留这些修士,自然与他们有了因果,若是抛弃不管。怕是日后也难以心安,我自思这些修士。若按照师父的都导,依照兵法调教,也未尝不是一只助力。”
李随云冷笑道:“若是我败于太一之手,这些修士,太一不过一举手间,尽为齐粉。你不依托盘古大阵躲避,以待胜负分晓,反而在此演练大军,却是好大的胆子”
阿芙洛狄忒听了,不由得轻笑道:“是你错怪了他们,我闭关出来,听说你去与人赌斗,我担心你,所以才让他们召集各部兵马,以防万一。”
李随云冷哼一声道:“我看你在战车之上,看得挺开心”
阿芙洛狄忒一听这话,不由得狠剜了李随云一眼,这才道:“你和田大巫祖战败太一之事,整个洪荒世界怕是都传遍了”
李随云听了,心中一动,知道是巫门故意散播谣言,却也没有多说,冲孔宣喝道:“事已至此,我也不怪你我观你定性不良,你以后就统帅这些兵马,安心做山大王吧”
孔宣大惊,还未来得及说话,李随云又将目光转向玄。
玄知道不好,匆忙跪倒,连连磕头道:“师父,弟子也是为了您考虑啊,还请师父饶恕我和师兄一回”
李随云冷冷地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你等自去吧。”说罢大袖一挥,径自入谷去了。
阿芙洛狄忒知道李随云动了真怒,也不敢多说,垂头跟在身后,
孔宣心中郁闷,斥退了各路兵马,与那玄低声商议。
玄跟随李随云日久,知其性情,若想让他改变主意,无异于凡人登天,他沉吟良久,这才开口道:“都怪你,若非你非要过什么大将军的瘾,如何会有今日之事”
孔宣听了,心中也自懊恼,沉吟良久,他方才决定道:“你我去师父门前,长跪不起,若是师父不回心转意,我等活着还有什么乐趣,跪死自了。”
玄深以为然,二人径自去李随云洞府前长跪。
第一卷天下一朝成齑粉,百万巫妖战洪荒第四十九章亿载苦修终成道
李随云心中恼恨两个弟子个性太强,主意太正,径自到谷中福地闭关。他心中清楚,若是巫、妖打起嘴仗来,起码也有百十年的岁月是太平的。若不趁此机会好生修炼,却是有些荒废时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