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对方的动作,却是根本不在乎,微微笑道:“太一,你难道不知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吗我是和你没什么仇怨,但谁让你有先天灵宝东皇钟天幸左近无人,快快交将出来,我尚可饶你一命,否则,你怕是连六道轮回都入不得。太一听了这话,眼中几欲喷火。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对方会如此卑劣,一旦妖族落入下风,这些所谓地大神,一个个都跳将出来,打着杀人夺宝的主意。他被气的怒火中烧,也不客气,一棍直出,砸向对方面门。
准提也知道对方不会轻易就范,所以早就作好了准备。见对方攻将过来,却拿出一件法宝,却是一根长近四尺,足有七节,枝条模样的兵器。望着太一手中的混铁棍就是一刷。
这般法宝也自有个来历,却是准提道人,自成道之时,从那菩提书上,折将下来,百般淬炼,方才炼成的法宝,名唤七宝妙树的便是。此物从其成道时便跟随在他身边,哪怕证了混元道果,也不曾放下,端的是件神妙无方地好法宝。
太一见这法宝绽放七彩光芒,心中知道不好,这铁棍与那法宝相交,只觉得一股大力传将过来,手中不由得一轻,却是混铁棍被对方刷落。
这混铁棍也不知道耗费了太一多少气力,方才修炼有成,岂是一般的法宝。可如今居然被对方一刷而落,让他如何不惊眼见得对方又是一杖刷来,心中惊骇莫名,急现出东皇钟。但听的嗡的一声,黄色光华闪烁,直将七宝妙树的攻击化于无形。
准提见混沌钟现出,也不紧张,反而喜悦之至,一杖刷去,却见东皇钟猛的爆发出刺眼的黄光,宛如金针一般。
这混沌钟终是先天灵宝,岂是随便便可收取地准提虽然证了混元,却也不能轻易得手。他原本势在必得的一击,居然没有将此宝刷将下来,不由得吃了一惊,手下也缓了一缓。
太一已经被对方逼得苦不堪言,方才对方一击,他分明感觉东皇钟微微一震,险些落将下来,若是如此,此宝却是不再为其所有。他惊恐之下,急趁对方这一分神的机会,纵起云头,滑出老远,没命的向那伏曦宫而去。
准提见了,心中也自懊恼,自责道:“却是我的不是了。此獠尚未皈依,我却放松了心神,实是不该。噫,事已至此,却是饶你不得。”自语罢,急纵云追将上去。
太一未证混元,如何是着准提道人的对手。看看对方赶得将近,却也知道今日怕是难以幸免。他久居上位,也自有一番威势。如今被对方逼迫到如此地步,连逃命都成了问题。他心头怒火,不由得腾腾地泛将上来。
好太一,猛收步,急转身,将那东皇钟祭起,不要命似的将一口本命元气喷将出去,正喷到钟上。但见钟身,光彩大放,只听得“嗡”的一声长鸣,整个洪荒星空,似乎都受到了震动一般。
那周遭的星辰,宛如玻璃制品一般,哗啦啦,齐齐粉碎,当真是粉身碎骨,连点渣子都不剩,直接化成为宇宙尘埃。
那准提道人,受这太一不要命的一击,也不好受。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居然享受到已经遗忘了是什么滋味的眩晕感。
更让他恼火的是,自得道之日,便无病、无灾的他,居然有一种胸口发闷的感觉。对方看似普通的一击,居然让证了混元的他,元神受了震动。
遭了创伤的准提道人,饶是好脾气,心中也泛起火来,他猛一顿足,大喝道:“好贼子,好本事,且勿嚣张,看打。”话音未落,手中的七宝妙书,已经刷到了东皇钟上。
这一次准提道人可是下了大力气。十分本事,恨不得把出十二分来,再无留手的余地。
只见七色神光闪烁处,与那黄光相交,两者纠缠不休,不过片刻,却又分出了胜负。却是七彩神光,占了上风。那东皇钟光芒黯淡,摇摇欲坠。
准提道人见了,心中甚喜,呵呵大笑道:“先天灵宝虽好,却也得看使用之人。太一,你虽成了大道,却还未证混元,用此宝,却是明珠暗投。你还不乖乖皈依,却待何时”
太一脸色惨白,气色灰败,已是伤了元气,他知道今日必然不能幸免,正欲携宝与准提同归于尽,忽见星空中伸出一只大手,只一下,便将那光华黯淡的混沌钟抓住,直带向东方去了。
第一卷天下一朝成齑粉,百万巫妖战洪荒第六十五章圣人亦人亦追利
准提道人眼见就要得手,却不知道从那里钻出一只大手,抢了这混沌钟就跑。似这煮熟的鸭子飞了,换谁谁不怒
被气出了真火的准提道人一树刷将过去,想要将那巨手刷将下来,再做理会。但见七彩神光闪烁,直笼将过去。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即,忽见人影一闪,一个身穿灰色道袍的修士,不知道从何处钻将出来,出手更不容情,一拳就冲那准提道人的脑袋砸将过去。看对方那虎虎生风的架势,这一拳下来,怕不得将准提道人的脑袋,变成铁锤砸成的西瓜。
准提道人也是一惊,看这修士和那巨手的配合,却是颇有章法,用恰倒好处来形容也不为过。他心中微动,急收了法宝,向旁边一闪,避开了这要命的一拳。
那修士一击落空,也不失落,急纵身提气,驾着云头,便欲离去。
准提道人终究是有大神通的修士,让对方偷袭,再让对方全身而退,这要说将出去,却也忒没天理。他急纵身,施展那缩地成寸的法术,转眼间就逼到了对方的身前。
那修士眼见得危难,却是呀的一声怪叫,待准提道人一杖刷到,但见七彩光华闪烁,却是躲都没地方躲。
准提一击得手,心中微微自得,定睛看时,却又气冲斗牛,却见星空中,飘荡着一件道袍,那修士分明用了金蝉脱壳的法术,真身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委顿在一旁的太一见了。却是忍不住呵呵大笑,声音中充满了报复地快感。看他的表情,却似比那证了混元还要高
准提道人心中恼怒,喝道:“你笑什么难道想让我好好炮制你不成”
太一摇头大笑,连眼泪都笑将出来。声音也变得有些悲愤:“勾心斗角穷计算,舍生亡死苦相争。你方唱罢我登场,一场辛苦为谁忙。”说到这里,太一被触动了心思。不由得放声大哭,哭声哀痛。
准提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动,眼中精光一闪即逝,他一把抓住太一的衣襟,厉声喝道:“你知道那人是谁是不是,你说,他是谁居然敢跑到此处打秋风。快告诉我他是谁。”
太一斜着眼睛看着准提。目光却有些涣散。他颇为失落的道:“你知道那人是谁却又有什么用难道你还能打上门去不成你连对方的分身都没能干掉,难道还能奈何对方地本尊吗”
gu903();准提闻言低头沉思,他从太一的话中,推测出一丝端倪,心中暗自盘算,口中喃喃自语道:“东方能和我一斗,又喜身穿道袍的。无非是元始、通天、老子、清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