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心中微动,沉吟良久,方才道:“我只是不想让他如此猖狂,他害了我的女儿,又要夺人族之位,人族要落于他的手中,早晚才成为天庭的附庸,再无往日之强横”
李随云听了这话,摇头轻笑道:“现在你能保证人族不成为天庭的附庸吗貌似现在人族已无昔日之强横,沦为附庸,也不过是早晚的事罢了”
话音未落,炎帝却拜倒于地,大声道:“还请真人救我等于水火,从此以后,我族愿世代供奉真人,岁岁纳供,代代甘为附庸。”
李随云听得这话,眼中却是一亮。他也不再言语,心中好生盘算。如此一来,他得了人族一半的实力,若是从中挑选有才之人,未尝不能壮大自身,如此一来,浮云一脉,却也当为诸教之手。门下既然强横,日后终可扭转大局,历史将由自己书
想通此节,他点头笑道:“既然你欲臣服于我,我却有理由出手,从今以后,炎部落既为浮云岛之臣属,他人若犯你,便是犯我浮云之岛。”
炎帝心思微动,却又道:“真人,我既为人皇,掌管人族大权柄,至今尚未退位,我族臣服,则全族臣服,岂光炎帝一族”
李随云眉头一皱,心中暗惊:这神农氏虽然没有太大的本领,但心思却也了得。他却打定了主意,不让黄帝掌握人族,同时要坏天庭地如意算盘。如此一来,自己若是答应将人族收为附庸,却是落入了他的计算。不过炎帝显然很有心计,他这个馅饼实在太大了点,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炎帝见李随云嘴角露出了笑容,他也跟着露出了笑容。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压制黄帝多久,但他知道一件事,那便是自己最起码眼下不会被轩辕氏所取代。只要自己执掌一天人族权柄,就有机会让他万劫不复。
炎帝既然和李随云联合,随即吩咐下去,族中之人尽数称颂浮云岛清虚真人,门上几面旗帜,也挂上浮云岛之名号。随即又派人骑异兽,直奔各地,通知所属各大部落。
李随云见神农氏如此作为,心中也喜,料想那老子、元始不会强夺。心中思量既定,他却也不急,只是在这里饮水用餐,却也不肯多言。
炎帝乃是精明剔透的人物,不过片刻,就已经起了心思,他先告了个罪,出去片刻,却取一物过来,此物却用红绸包裹,也不知道是什么好东西。
李随云见了这件东西,眼睛却是微微一亮,显然极又感触。他却又喝了杯水,以平复内心,淡淡的看着炎帝如何打算。
炎帝看向李随云,恭敬的道:“真人,此物乃是当年你和女娲娘娘赐予我族的镇族之宝,正是那河图,如今我族既然归顺于真人,此物却也无用,我特取将出来,交于真人,还请真人不嫌我族鄙薄,还望真人笑纳。”
李随云见对方如此识趣,也不多说,起身离席,走上前去,将那红绸掀开,但见一图,端放其上。正是那河图。李随云端详良久,终是长叹一声,感慨颇深,过了好一会,方才叹息道:“此宝当人群圣相争,也不知道坏了多少生灵的目地,既然却又落于我手,由此可见,天道循环,岂是人力可能相测”
说罢,李随云却又轻轻抚摩此图,感慨极深。他随即吩咐道:“我着你们打探黄帝部落,如今却又有何消息”
炎帝微一沉吟,低声道:“蚩尤部落抵挡不住,却是连战连败,如今已溃退至巢穴,门下修士,却是星落云散,各奔东西,巫门却是逃不了衰落的结局。”
李随云微微点头,眼中却是一寒,随即道:“既然如此,你可派人联络蚩尤,便说我在此间,让他将镇门之宝交将出来,免得便宜了女娲。”
炎帝听了,眉头一皱,低声道:“真人,所是如此说,那蚩尤肯答应吗”
李随云冷笑道:“他答不答应都无所谓,我只不过让他知道,女娲却是打那先天灵宝的主意。他自然知道怎么处置。我有一物,你可让那人交与蚩尤,却有别的用处。”炎帝听得这话,心下凛然,这李随云却也来得狠毒,他既不想和女娲相斗,却又要坏女娲的好事,这等心计,拖染不复那圣人之名,自己日后臣服于他,却要倍加小心,莫要被他卖了,却还不知。
第二卷巫、道相争成主角,一朝兴盛一朝衰第十一章九黎衰亡轩辕恨
公孙轩辕可谓意气风发,他在天庭的协助下,却是大破巫门,斩首近万,可以说一战功成,随后追亡逐北,杀得九黎一族,流血漂橹,伤亡无数。他随即整备兵戈,直杀入蚩尤的巢穴,使其不能聚拢兵马,有反扑的机会。
蚩尤连遭败绩,众兄弟非死即逃,剩下的几个,也个个带伤,手下更是四散离去,当真是树倒猢狲散。他心中忧虑,于帐中闷闷不乐。正苦思间,却有一人,来报说炎帝密使求见。他不知其用意,便命带入。
那使者入得帐来,却将李随云原话复述。言罢,规规矩矩的立在一旁,静静的旁观,等待蚩尤的答复。
蚩尤听了使者的话,却又沉吟不语,也不知道再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他才道:“那洛书既然为我巫门镇门之宝,却不能在我手中失去。如今我族虽然败落,但也不至于落到全门尽灭的下场。所以却让你白跑一趟,还请回去,如此回报清虚真人。”
那使者听了这话,脸色微变,随即道:“大人,你修为却高,但双拳难敌四手,那天庭兵力众多,便是渣子,怕也能撑破你的肚皮。更何况天庭有鸿钧老祖,女娲娘娘等圣人做后盾,你修为如此高,怕也比不得对方吧”
蚩尤听得着话,心中微微一动,随即道:“这等言语,却是谁说的可是你自己想出来的”
使者闻他如此说,随即点头道:“我乃炎帝近臣,自然可以知道不少的事。我曾听他们如此说。方才却是复述他们地话。”
蚩尤沉吟不语,过了片刻,方才道:“我巫门素有一句话,有战死的大巫,没有屈服的大巫。我既为大巫,自然不可如此轻易放弃,莫言我巫门尚有一线希望,便是没有希望。我也要搏上一搏。你不必再多言,只消回复清虚真人便是。况且我巫门弟子遍布各族,即使我身陨,也不至于灭亡,最多不掌权柄罢了。”
使者听得蚩尤如此说,知道他已经下了决心,存了死志,随即取出灵符一块。交与对方道:“此物乃我临行前,清虚真人亲自交与我的。他嘱咐我道,若是你不肯交出那洛书,便将此物与你。你与轩辕氏交战之即,却将此物点燃,和水服下。若是事有不谐,可保你魂魄不散。日后却还有出头之日。”
蚩尤闻得对方如此说。便接将过来,用手一捻,又看了一看,随即收入怀中,对那使者道:“你回去对清虚真人言道,我感其大恩。”
使者见其心意甚决。黯然无语,施了一礼,随即起身出帐而去。
蚩尤之弟见了,心中极为疑惑,看向他道:“兄长何故拒绝来人,若是我等与清虚真人交好,情势危机之时,却可投奔浮云之岛,总比被轩辕小儿害了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