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随云昂然而入,见了女娲,不觉惊道:“娘娘怎地如此疲敝莫非有何大事不成还请娘娘明言,我为你剖析。”
女娲心中虽然疑惑得紧,但苦于没有证据。也不好妄言,只是苦笑,以当日纣王提诗之事相对。
李随云听罢,忍不住轻笑连连,满面尽是无奈之意。摇头叹息道:“世人尽道好色,我也认为自己好色。不想天下好色之人,比起纣王来,尽皆不如,纣王此人,可称真好色也。”
女娲听罢,面色微变,皱眉问道:“道兄此为何意莫非以道兄之见,天下除纣王之外,我之容貌,入不得他人之眼吗”没有一个女人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的,便是女娲娘娘也不禁对李随云的话产生了恼怒之意。
李随云听了大惊,急道:“娘娘误会了。娘娘姿容,世之罕见,若论容貌,便称宇内第一也不为过。我之所以言那纣王好色,只因他对那木像发呆。那木像做工虽然精细,但岂能描绘娘娘容貌之万一纣王如此着迷,足见其乃真好色。”
女娲娘娘听罢,仔细寻思,也自好笑得紧,摇头感叹道:“如此想来,那纣王却也好笑得紧,他为人族之主,富有四海,独喜木人,不爱活人,真是可笑。”
李随云点头轻笑道:“娘娘说的是,不过由此也可看出娘娘的绝代风华,若非如此,那纣王也不至于如此失态。”
女娲轻轻点头,看向李随云,轻笑道:“道兄此来,怕不是与我说这等琐事的罢。那纣王终究冒犯于我,成汤基业,也合该于他手中而绝。此事我心意已定,断不能更改,况且天命如此。”
李随云摇头感叹道:“娘娘可知如此一来,封神之战再不能避免殷商既衰,则必有王者兴。通天道兄门下弟子多为殷商之臣,如今帝王之气在西,西方王者起,必然要和通天师兄的弟子相恶,如此一来”他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女娲娘娘会明白他地意思。
女娲摇头轻叹道:“道兄,非是我愿意如此,只因天数到此,不得不为。便是我不寻殷商的晦气,成汤之基业,也合该绝。道兄,你若不想参与那封神之战,当早做准备。”
李随云眼中流露出一丝诡异之意,他摇头轻叹道:“鹄蚌相争,渔人得利啊。”说罢,他从百宝囊中取出一物,端的是晶莹剔偷,漂亮得紧。他用手轻轻抚摩了一下,这才递给女娲。
女娲接过,满面疑惑之色,轻轻把玩,却不知道是何作用,看向李随云,目露询问之意。
李随云轻轻点头道:“娘娘可以真元催动,便知端地。”
女娲轻轻点头,随即施展神通,不想这东西录的居然有录象机的功效。录得正是当日李随云和准提道人交易的过程。
要说李随云不坏,谁信要说李随云是好人,怕是天下所有地恶人都笑了。虽然那些恶人也干坏事,但起码称得上盗亦有道,哪像这个家伙这么不讲究诚心。这边和准提做完了交易,那边反手便把人家卖了,哪有这么干的道理
更可恶地是,这家伙也忒狡猾了点。分明是早有准备。那东西和藕断丝连镜还不一样,藕断丝连镜在军事上的意义不言而喻,可这东西
纯粹就是一个娱乐用的物品,压根没有什么太大的作用。以李随云无利不起早的性子,若非早有用意,如何会琢磨这东西
女娲脸色平和,默默的看完了影像。那东西随即碎成了粉末,居然是一次性用品。她轻叹了一声,眼中多了丝感叹之意,淡淡地道:“准提道兄着相了,道统之争,本无他甚事,居然放心不下,真真让人扼腕。”
李随云听罢,心中暗笑不止,他当初和准提做买卖。便想到了今天这样的事情。他也想得明白,封神之战既然不可避免,那就由自己主导这场战争,最起码胜利的果实要由自己摘取。
哼哼,准提和西方教想置是事外。他偏偏不让他们如意,非要让他们搅进来,让他们的实力受到损失。
女娲娘娘虽然大度,但不代表她能忍受别人算计她。准提显然已经犯了这个忌讳,到得封神大战之事,最起码三皇五帝十有八九会站在自己这边。到最后还要加上实力大损地通天,哼哼,难道还怕西方教和阐教、截教的联合不成
想到此处,他深深的看了女娲娘娘一眼,满面笑容。轻声道:“娘娘所言甚是,西方教中的圣人。确实着相了。”说罢,他也不多言,起身向女娲娘娘告辞。此时已在女娲娘娘心中埋了一个钉子,到时候自然有爆发地时候。
李随云这边弄那些见不得人地勾当,冀州那边也不太平。北伯侯崇侯虎为人张狂,虽然有破军三个以为臂助,奈何他自视甚高,虽带三人出征,却又自认攻打一地,自己完全可以。领三万兵马先行。
大军到的冀州城下,苏护随即出城迎敌。苏护一马当先,大叫道:“传将进去,请主将辕门答话”
探事马飞报进营。崇侯虎传令整点人马。只见门旗开处,崇侯虎坐逍遥马,统领众将出营,展两杆龙凤绣旗。后有长子崇应彪压住阵脚。
苏护见侯虎飞凤盔,金锁甲,大红袍,玉束带,紫##,斩将大刀担于鞍马之上,威风凛凛,杀气腾腾,倒也有将军气象,心中也自一惊,不敢轻慢,就于马上欠身道:
“贤侯别来无恙。不才甲胄在身,不能全礼。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不思量留心邦本;听谗佞之言,强纳臣子之女为妃,荒淫酒色,不久天下变乱。不才自各守边疆,贤侯何故兴此无名之师”
崇崇侯听言大怒道:“天兵到此,你尚敢巧言令色不成你忤逆天子诏旨,题反诗于午门,是为贼臣,罪不容诛。我今奉诏问罪,则你当肘膝辕门,可你如今尚敢巧语支吾,持兵贯甲,你不是造反,还是什么”
他心中怒起,随即回顾左右:“谁与我擒此逆贼”言未了,左哨下有一将,头带凤翅盔;黄金甲,大红袍,狮蛮带,青骢马;厉声而言道:“待末将擒此叛贼”连人带马滚至军前。
冀州军阵中,有苏护之子苏全忠,认得来将乃是偏将梅武。心中冷笑,提马出阵,大喝道:“慢来”
梅武大笑道:“苏全忠,你父子反叛,得罪天子,尚不倒戈服罪,而强欲抗天兵,是自取灭族之祸矣。”全忠拍马摇戟,劈胸来刺。梅武手中斧劈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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