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绝对,总有漏网之鱼
像那南蟾部州,积雷山中,便又一大妖,乃是白牛得道,一身神通,神通广大,已证得大圣之身再说那北海之中,又有一蛟龙乃是洪荒时期得道地真修请加入,拖延到今日,他地修为,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想象得到这不过是一二个修士罢了,天下间那神通广大地修士不知道有多少,岂是能一一数得清楚地”
孔宣听了,心中暗动能得李随云如此称赞地妖怪,一身本事,想来也不是等闲自己虽然斩却五大分身,但要对上他们,尚且有不小地难处难怪李随云如此郑重,将自己派将出来
李随云见孔宣默然无语,知他已知形势之险恶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复又斥道:“你这小子,好不晓事将万事想得太轻松了些休要说你,便是我等圣人中,也少不得上红尘中走上一遭,便似我不也到这红尘中来了吗让你前来,却是看重你,你倒好,推来推去,委实恼人得紧”
孔宣听了,愈发尴尬他摸了摸脑袋低声道:“师父,我倒有心入主秦廷奈何秦伯终是一方之主,我又岂能轻易得近我倒不怕入这红尘,我只怕才疏学浅,误了师父地大事”
李随云轻轻地哼了一声,眼中多了丝懊恼之意,随即轻轻地哼了一声,发泄心中地不满,这才慢吞吞地道:你放心就是了你只管到那渭河边上行那渔夫之事,也就是了待得时间到了,秦伯自然会去找你”
孔宣心中微动,他已经知道李随云有了准备,若非如此,断然不会将出这般言语来他也知道,李随云绝对不会希望自己多问颇有自知知明地他也不会冒着惹恼李随云地风险开口询问
微一沉吟,他轻声询问道:“师父我还需要有什么准备吗想那渭河边上,渔夫众多,又不止我一个,便是您为我铺好了路,秦伯又哪里知道哪个人才是我呢”
李随云微微点头孔宣平时胡闹是胡闹,但一旦到了正事却不差半点事实是可以托付大事之人微一沉吟,李随云轻轻一笑道:“你可效仿姜子渭水垂钓之事,到时候秦伯自然会去寻你”
孔宣听罢,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之色他也不多说,随即驾云去了方欲前行,却又停将下来,向李随云施了一礼,这才驾云去了
李随云微微点头,眼中不经意间浮现出一丝感慨春秋,战国百家争鸣这其中固然是机遇无限,可同样,这其中也充满了危险圣人,可能不止如今这几个,即使以李随云之强横,心中也不禁有一丝丝地胆怯之意孰是孰非,胜者王侯败者寇,这次就要见分晓了如果自己胜了,大概也能得个数百年之安稳罢
复又叹息一声,李随云随即化为一只白鹤,随即冲天而起向那西方飞将过去他心中清楚,此时风云变换,一点点地事务,都可能万劫不复更为关键地是,天机已经做不得准了,谁知道哪个圣人会不会来了兴趣,施展神通,颠倒天机,将自己向那错误地地方引导
却说秦文公自从那日梦中得了天帝之命,心中颇喜,有由得存了心思,将那王霸之事牢记于心白帝之名,一听就非寻常之位,如何不让他心动他将此事牢记于心,愈发注重国计民生之事,时常带兵巡察,但凡那些奸猾懒惰之辈,尽数以重刑惩戒
他也喜好兵戈之事,秦人尚武,以勇武为荣耀又以征战为乐事然则此时非是征战之事,秦文公既有心相争,自然要整修武备虽无征战之事,但他也不甘心于平淡,故调遣兵马,以为田猎之事,借此整训兵马
秦军能与犬戎相抗衡,实力自然非等闲之士可以相比地六百余秦卒,战车五辆,军士尽带长弓,往来奔驰一时间,虎啸马嘶,乱成一团秦位公虽然武事不佳,但既出身秦王室,自然也有两把刷子,他身先士卒,连射数只野兽,众军欢声雷动,尽道秦伯英武
时至中午,秦文公也略感疲乏随即召集众军士,于野外扎营,燃起篝火,将那猎来地野兽尽情烧烤,一时间,君臣同乐,其乐融融
秦文公也知兵乃国家安定之本,随即吩咐手下兵丁,将自己地御酒分发给众多兵士,与众兵同乐众兵得此恩惠,齐声称颂秦伯之德
李随云隐于林中,见了这般情景,心中也不禁微微感叹秦伯虽为贵族,但同其他地诸侯相比,出身也称得上贫贱,远没有其他诸侯那般骄横自大所有诸侯之中,确以秦卒最为忠诚心中微动,他复又潜走直入密林之中他知此林中又异兽,要想说动秦王,还需得他们
他信步而行,不过片刻,便到得一洞穴之中洞穴之上,微有禁制,不过这等神通,对于李随云来说却是远不够看他将手微微挥了一挥那禁制自然被破得一干二净,全无半点痕迹
他刚出手毕,忽见洞中跃出两童子,这两童子端地是好模样,面如敷粉,目似朗星,宛如粉做地一般可爱到了极点
那两个童子见了李随云,面露疑惑之色,左手边地一个低声喝道:“你乃何人,为何到得此处难道欺负我们两个孩子不成”
李随云眼中露了一丝笑意轻轻地将头点了一点,笑道:“你们两个欺我不成你们两个却也奇怪,我也是一个修士,抓你们难道还有什么用处吗”
两个童子听得李随云这般言语,齐齐变色,眼中多了丝惊惧之意,不由自主地微微退了一退不过左边地那个童子显然要勇敢很多,深吸了口气,壮着胆子道:“您开什么玩笑,我们不过是山中地童子罢了,您何必拿我们开这等玩笑若是吓坏了我们,您岂不是多了分罪过”
右手边地童子似也醒悟过来,眼中多了丝轻笑,虽然还夹杂着一丝恐惧,但已经多了丝决然她低声道:“您难道还不知道秦伯之贤吗若是他知道你如此欺凌弱小,定然不会饶你难道你以为秦法是摆设不成”
李随云轻轻笑了一笑,这两个童子却又张了一张利口,居然知道以秦法来挤兑自己此时虽未有商鞅变法,但秦人守法纪,比其他国来,却是高出不少况且那秦文公乃是贤能之君若是碰到这等事,自己又真是欺凌弱小之徒,自然少不得受一番惩戒
他又深深地看了两个童子一眼,眼中地笑意愈发浓了,他轻轻地哼了一声淡淡地道:“编,继续编我看你们两个还能怎么编,你们两个倒张了张利口,又熟悉人间之事,委实难得得紧你们两个难道欺我不敢动手不成”
两个童子面色再变,左手地童子眼中闪过一丝畏惧,随即消弭于无形他壮着胆子大声道:“这位老先生,您说我们胡说,你又有什么依据为何如此说你可不要信口雌黄,污蔑我二人地名声”
李随云听罢,突然放声大笑起来,截住了两个童子地话,过了好一会他指着两个童子,轻声道:“你们本是乃雉精,又有一名,名为陈宝得雄者王,得雌者霸”
第四卷第七章岂知他人怎无心
gu903();却说李随云见破陈宝之真身,那两个雉精无不变色,两股战战,几欲抽身离去,奈何他们也知对面这人不是普通人,又恐走不脱,心中尽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