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池子白睡莲也开了?”
“是呢,我昨晚从那经过,开得极好,竟像……竟像月下美人一般楚楚动人。”
苏雪卿微微挑眉,“你倒是有些文采,既然这样,那咱们便去瞅瞅吧。”说完苏雪卿便走出了卿园朝后院的荷花池走去。
今日月光皎洁洒在青石板铺的小道上,一地清辉。
青空与紫菀一左一右跟在苏雪卿身后,晚风拂过带着些微凉,隐隐的还藏了些荷花的清香。
刚走到那荷花池便,一阵微强的夜风吹过,满池荷叶微动,簌簌的声音伴着蛙叫虫鸣竟有了几分诗意。
月光洒在荷花池里,水面泛起淡淡的薄雾,竟像是笼了一层薄纱,青色的叶,白色的话亭亭玉立。
青空将手里的垫子铺在一块平坦的太湖石上,扶着苏雪卿侧身坐下,苏雪卿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难得的一刻。
蓦地,一阵压抑的哭声从身后传来,苏雪卿猛地睁开眼,“谁?是谁在那?”
紫菀脸色一白往青空身后一藏,将青空推了出去,朝苏雪卿哭丧着脸道:“小……小姐……是不是……鬼啊……”
青空也白了白脸,却强作镇定道:“说什么胡话呢,你陪在小姐身边,我……去瞅瞅。”说着拧着帕子便朝那哭声传来之处走去。
紫菀紧紧的抓着苏雪卿,“小姐,小姐,咱们走吧。”
苏雪卿没好气的甩开她,“你青空姐姐一个人去了那边,难道你要丢下她先走?万一出了什么事呢?连个求助的人都没有?”
说着便站起了身,也朝那方向去了,刚走了几步青空的声音便传来出来,“嗨……绮儿姑娘,你可吓死我们了,深更半夜的你怎么躲在这哭呢。”
苏雪卿心中松了口气,一抹额头竟全是冷汗。
“不用怕,我在。”蓦地,一个隐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苏雪卿这才回过神,对呀,龙池一直在自己身边有他在有什么好怕的。
不一会儿青空便领着李罗绮走了出来,李罗绮耷拉着脑袋,立在那里一声不吭。
苏雪卿上前拉着她在那太湖石上坐下,“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家里的下人给你委屈受了?还是你缺什么或者想要什么?”
李罗绮只是摇了摇脑袋,没有应话。
苏雪卿又继续问道:“那这半夜三更的你一个小姑娘家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表姐,我很好。”李罗绮撂下这句话便猛地起身跑了,苏雪卿望着她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修眉微蹙朝青空道:“恐怕是她不敢说,明日你偷偷去听风苑瞧瞧,是不是有下人踩低攀高给她们委屈受了?她们虽说不算什么深厚的亲戚,但是住在苏家便是客人,可别让这些个小人毁了苏家的名声,娘这几日心情不好恐怕没有在意这些小事,若是发现了你便让人将那人绑了来见我。”
“是。”
次日大天亮,青空服侍好苏雪卿用过早膳,便去了一旁的听风苑。
约莫个把时辰后青空才回来,“我躲在听风苑一个关系不错的姐妹房里,瞧了半晌,见咱们家的下人们待她们娘俩都客客气气的,没见他们眼高手低啊。”
苏雪卿抿了抿唇,“那问题恐怕就不是出在咱们身上了。”说着苏雪卿便站起了身,“几日没出门了,趁着现在日头还没高,去叫绮儿,咱们领着她去婉儿院子里瞅瞅。”
苏雪婉往日里隔三差五的往卿园跑,这段时间却总不见人影。
以往她总嫌自己不理她,说一个人无聊得很,现在来了个年纪相当的妹妹也没见她与李罗绮多说几句话。
苏雪卿领着李罗绮去了婉园,刚一进院门迎面便撞上了朱砂,见苏雪卿来,朱砂先是愣了一会子才慌慌忙忙见礼,大声道:“奴婢见过大小姐。”
她这声音大得很,竟像是扯着嗓子大叫一般。
苏雪卿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朝里边瞥了一眼,难不成她这是在通知婉儿?这段日子婉儿在搞什么鬼?
“朱砂,你今日怎么见个礼还扯着嗓子吼?”摇脑袋,没有应话。
苏雪卿又继续问道:“那这半夜三更的你一个小姑娘家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表姐,我很好。”李罗绮撂下这句话便猛地起身跑了,苏雪卿望着她小小的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的,修眉微蹙朝青空道:“恐怕是她不敢说,明日你偷偷去听风苑瞧瞧,是不是有下人踩低攀高给她们委屈受了?她们虽说不算什么深厚的亲戚,但是住在苏家便是客人,可别让这些个小人毁了苏家的名声,娘这几日心情不好恐怕没有在意这些小事,若是发现了你便让人将那人绑了来见我。”
“是。”
次日大天亮,青空服侍好苏雪卿用过早膳,便去了一旁的听风苑。
约莫个把时辰后青空才回来,“我躲在听风苑一个关系不错的姐妹房里,瞧了半晌,见咱们家的下人们待她们娘俩都客客气气的,没见他们眼高手低啊。”
苏雪卿抿了抿唇,“那问题恐怕就不是出在咱们身上了。”说着苏雪卿便站起了身,“几日没出门了,趁着现在日头还没高,去叫绮儿,咱们领着她去婉儿院子里瞅瞅。”
苏雪婉往日里隔三差五的往卿园跑,这段时间却总不见人影。
以往她总嫌自己不理她,说一个人无聊得很,现在来了个年纪相当的妹妹也没见她与李罗绮多说几句话。
苏雪卿领着李罗绮去了婉园,刚一进院门迎面便撞上了朱砂,见苏雪卿来,朱砂先是愣了一会子才慌慌忙忙见礼,大声道:“奴婢见过大小姐。”
她这声音大得很,竟像是扯着嗓子大叫一般。
苏雪卿皱着眉头,有些疑惑的朝里边瞥了一眼,难不成她这是在通知婉儿?这段日子婉儿在搞什么鬼?
“朱砂,你今日怎么见个礼还扯着嗓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