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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觉告诉我,闯进屋子的不是什么善茬,那股“咔咔咔”的声音也不像是人能出来的。值得您收藏 。。
尼玛,就算人不在了,还得有点儿余威在,阴阳师的屋子也能有东西闯进来。
想到这里,我俩步并做一步,忙赶上徐蕊将她拉到自己身后,寻着声音一点点找到父亲生前的书房。
果不其然,书房的窗子大开,一人一蛇背对着门,的在书架上翻找书籍。
那些书连我都没有细看过,不出意外都是父亲修习阴阳术的珍贵藏品,难不成那人是专门跑我家里来偷师的?
盘踞在人身旁的是一条有小孩胳膊粗的油滑白蛇,盘成一坨忠心的跟随在身着古怪的赤脚男人旁边,白蛇大概是感觉到了我的动静立马抽动身体扭头凶狠的吐着信子。
妈的,我才现这是一条罕见双头白蛇,俩个拳头大的脑袋行为出奇的一致。
男人缓缓的转过身来,看起来是亚洲人的模样,就是肤色比我们略黑一些,腰间绑着七八个灰色小布袋,眼光深沉的将我和徐蕊打量一遍,“换人了?”
这问题问的,怎么莫名其妙的样子……
徐蕊悄悄移到我身侧,抬脚附在我耳边,低声说道,“看身上带的东西,有点儿像降头师,应该是南洋那边儿的……”
我敢肯定的说徐蕊的声音绝对很低了,可还是没能瞒过降头师的耳朵。
降头师黝黑的眼珠微微转动,思忖着说道,“行内人……知道的还真不少……”
他承认了,就说明徐蕊没有认错,话说一个南洋降头师怎么会对传统阴阳术感兴趣?
不对……仅仅说他对阴阳术感兴趣也不对……他
刚才分明问了一个莫名奇妙的问题……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或许跟某个人有关……
我时刻关注着降头师身边蓄势待的白蛇,追问出声,“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降头师手掌轻抚白蛇的头顶,俩道浓眉扬起,轻蔑的说道,“管的可真宽!”
不愿意说,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喽。
徐蕊抓紧我的袖子,恍若大悟的说道,“我说老伯离开的时候,莫名其妙的嘱咐我早点儿回家去,感情天天有个猪头来骚扰人家的生活。”
之前老伯说过他上一位房东住进来没几天就死了妻子,又对徐蕊叮嘱早点儿回家,看来老伯是知情的。
这么说来,上一位房东妻子的死也应该与眼前的降头师脱不了干系。
也许降头师问的换人是指老伯离开,房东易主的事……
降头师解下一个小布袋,在里边儿掏出用塑料纸包裹的鲜肉分别喂给白蛇的俩张嘴,没由来的一抹冷笑绽放在那张路人一般普通脸上,“小丫头,嘴这么毒,小心到时候叫你张不开嘴。”
沉寂的毓儿似是被什么刺激到一般,捉急的催促,“哥哥,不要和他犟嘴,带着姐姐赶紧离开。”
我心里最清楚毓儿的底细了,尽管她没有解释什么原因,我还是会按她说的做,拉着徐蕊直接下楼,“徐蕊,我们走!”
毓儿的提醒叫我心里隐隐不安,总觉得自己这回是踢到硬石板了。
显然,降头师并没有放过我们的打算,我们跑到楼下拉开门要逃走时,他和白蛇已然从窗口跳下堵在门口。
白蛇立在降头师前边,俩颗头颅诡异的抬起,把我和徐蕊一步步逼进房内。
降头师跟在白蛇后边儿进了屋子,指了指徐蕊,懒懒说道,“走?她可以走,你不能走!”
还没等我开口,徐蕊就扬起漂亮的脸蛋儿表态,“我不会放下争气不顾的。”
呵,他还懂得怜香惜玉?看他也不应该是那样的人,我可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南洋降头师,他单独放了徐蕊却咬住我这一点真得好好问清楚。
我安抚的抓着徐蕊滑嫩的小手,无辜的说道,“什么意思?我并不记得自己见过你。”
降头师随身翻出一张黄的老照片丢给我,平静自若的问道,“看你有点儿面熟,他是你什么人?”
面熟就能拦着我了?我郁闷的捡起地上的照片,仅是一眼就叫我怔住说不出话,照片上的人不正是我父亲的模样。
看照片的背景,有很多南洋人装束的人来往,不出意外是父亲在南洋的地界留下的照片。
徐蕊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握着我的手紧了紧,眉头紧簇的问道,“怎么了?”
十有是寻仇的来了,由不得我不认……
我坦然将照片收回口袋里,“是我父亲,不知道您问这个干什么?”
降头师的脸上闪过一抹喜色,语气也愉悦了许多,“我就说,面熟的很,感情是他儿子,亏的我天天晚上来这里等,还真是没让我白等许多年。”
等了许多年……看他那么欢愉的表情……莫非是我父亲的故友……
我的身后还跟着徐蕊,降头师是敌是友,必须问清楚,“你想干什么,和我父亲什么关系?”
“父债子还听过没?你爹在南洋造下的坏事,你得替他把屁股擦干净了。”降头师得意的瞅了我一眼,留下白蛇独自出门离开。
特娘的,话都说不清楚,我老子造什么坏事了?寻仇总得让人知道是什么仇……
“你别走!”
我刚想上前拦住降头师把话问清楚来着,白蛇一下窜出来堵在门口,晃悠着俩个脑袋,看的我瞌睡。
“哥哥,白蛇会催眠,还会制造幻想,你和姐姐快离开。”
毓儿的声音瞬间唤回我的意识,我扭头看到徐蕊已然被白蛇催眠,半闭着眼睛摇摇晃晃的坐梦。
幸亏带了毓儿,不然我俩真得给白蛇弄眠了不可……
我揽着徐蕊的肩,将她带到沙上坐下,随手倒了杯茶水想给她清醒清醒,“快醒醒,别睡了,喝点儿……”
茶水还没送到徐蕊嘴边,毓儿尖叫出声,“把茶水放下,水被下了降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