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点,两人当即出了这个透着雪景的房间。
而就在陆明的手上出现了预兆之痕的这一年开始,教会,时钟塔,还有冬木市的某个宅邸,伴随着时间的渐渐推移与接近,陆陆续续的,预兆之痕出现在了许多位男人的手背上。
他们看着手上的预兆之痕,望着眼前已经准备好的资料,好像为此已经准备了很多年一样,眼里饱含着期待,静静等待着战争的到来。
这天,冬木市,某个地下室内,一台魔法传真机,发出了咔嚓咔嚓的声音,随着机械笔不断的书写,一张信件缓缓地被打印了出来。
同时,一名黑衣服,背着手站的蛮板正的男人从后面走了进来。
“不管看几次都是很可疑的机关啊。”
男人声音混厚充满魔性,黑衣上挂着一个十字架的项链,面色严峻,看起来是个严谨的男人,他从走进来的时候,就在打量这个机器,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个奇怪的东西产生了愉悦。
“是时钟塔来的情报。”
机器前还站着一名将信件拿起的红衣男子,面对身后突如其来的人与话语,他没有丝毫慌乱,优雅而不,不慌,仿佛两人已经约定好了见面一样,红衣男子缓缓地接话说到:
“埃尔梅罗领主好像找到了新的圣遗物,看来他的参加也已经确定了。”
“到现在还有两个空位,让人不怎么舒服啊。”
黑衣严谨大叔停在了红衣优雅男的身后,面色不怎么好看,眼神一直都是一副凶厌的样子,就像那种‘因为近视所以看谁都要盯着看,大家害怕我的眼神,就不理我了啊’这样的角色设定,是一个眼神。
不过男人说的话,意外的平淡。
“没什么,只要时机到了,圣杯就不会计较质量的找齐七个人,那种用来凑数的人都是些小角色,连警戒都不需要。”
红衣优雅男手上拿着信件,为黑衣男人解释着,一边走到了另一台机器旁,从里面取了了另一封信件,说着:
“比起他们,绮礼,我们应该更警戒一个男人。”
见到优雅男取出了另一封情报,黑衣男人面色并无变化,兴趣平平,但还是配合着问了一句,:
“那是?”
“从现在算起九年前左右……”
红衣男人已经开始讲起来故事,对此,绮礼沉默不语地听着。
“以纯正血统为荣的爱因兹贝伦家,突然招了一个外部的魔术师当上门女婿。”
“原本擅长于炼金术的爱因兹贝伦家培养的魔术师不擅长战斗,这是他们在过去所有圣杯战争中失利的原因。因此那群人也无法忍受了吧,被招来的魔术师正是对应这种情况的人物。”
红衣男人看着手中的信件,大致讲解了那个人的情况,最后,他回头望向绮礼,看着他开始微微动摇的表情,说出了那位警戒者的名字:
“他叫卫宫切嗣,被称为魔术师杀手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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