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不去的,无非是自己的一道关罢了。
请你告诉他,不必这样躲闪我,放轻松,以后做不成朋友,也不用像躲债一样。”
旭东结婚的头一天,我将吴嘉仪的话说给他听。这个粗枝大叶的人听着听着,怔怔的就流下眼泪来。
“家阳你在心里骂我吧?”
“不至于。”
“你不是我对她什么样子吗?你觉得我不想跟她结婚吗?我玩了这么多年,也只对这一个上了心。可是,我也是,不得已……”
旭东的事情,我哥哥家明也知道,他对吴嘉仪颇赞赏,我们说起这件事,在自己家的书房里。
他在克盖博的老电影《一晚潇洒》,流落的富家女爱上插科打诨的记者,纯真无邪的年代,公主爱上青蛙的故事。
家明从旭东那里拿了做男傧相的礼服来。
“那他到底还是就范了。”家明说。
“……”
“那个女人为他这么做,倒是勇气可嘉。她有多爱他,为他自杀,就可见一斑。可惜人。”
我坐在他旁边,口干舌燥的想替旭东辩解:“他也是不得已。”
“借口罢了。”
家明是这样的人,说起别人的事情,总是一样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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