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你这里好像要留出血来。
我还没说哪里,就被他吻住嘴巴,话音消失在唇舌间。
这是我久违了的男孩子的拥抱亲吻。
很奇怪,分明是初初相识的异国男女,可是年轻的祖祖的怀抱让我觉得安全温暖。
我的手环住他的脖子。
他真好。
乔菲
可是这天下午,祖祖·费兰迪接到巴黎的命令,假期提前结束,他必须马上回去。
接到电话时,我们正坐在农庄的墙头上收葡萄。他收了线,很为难:“真是的,还没跟你在亚维农城里逛一逛。”想一想,又有了好主意,“我跟表哥说,让他们带着你,反正现在是周末。”
“我才不呢。”我说,“我跟你一起回去。”
他,其实还挺高兴,嘴里说:“那真遗憾。”
“遗憾什么,以后再来呗。等你再休假。”
他更高兴了。
我跟祖祖与他的亲戚们道别,又乘连夜的火车赶回蒙彼利埃。他回家收拾行李,我回家睡觉。
第二天我睡醒了,准备去火车站送他,打开窗帘一呀这天气还真会应景,这终年阳光普照的地中海城市居然在这一天下起雨来。
这里的人没有打雨伞的习惯,于是雨不大却足够把人淋湿。
我到的时候,穿着制服的祖祖在月台上等我,我从远处,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时的样子,高大矫健,穿着深蓝色的军服,头戴帆帽。祖祖·费兰迪非常英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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