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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位军爷去通报把总一声,就说是家里来人了。”阿贵依然仰着头,站在两个小兵面前不痛不痒的道。
按照以前,他这种白家的小家丁、小奴仆可不敢这么放肆。说白了他就是一奴才,而这些兵可是朝廷的人,白家二爷可不会为了一个奴才伤自己手下兵的心。
可现在不同了,这阿贵自认给白老爷出了这么好的主意,正是老人身边的大红人,当然不会把这些小兵看在眼里。
“白家的?站这等着。”一听是白家的,守门的兵也不敢怠慢了。不过兵就是兵,不是街上随便的小混混,两三句狠话就能吓得住。不能把你咋样我难为难为你总可以吧?也是也没给杨休几人好脸色,尤其是在转身的时候眼神不善的看了阿贵一眼。
这些兵油子哪有一个是省油的灯?在二十一世纪当过兵的杨休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在军中可不像是在学校、在公司。在军中实力就是一切,这才是真正弱肉强食的地方。
阿贵和守门官兵的神情杨休都看再眼中,被恶狠狠的瞪了一眼阿贵也没什么反映,依然是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好似没有看见一般。
几人在军营外站了能有一顿饭的功夫,这大冷的天搁谁也受不了,何况杨休身上只穿着那单薄的、打满补丁的破旧衣衫?大早上没等睡醒就被阿贵敲醒,饭都没吃上一口,哪能受得了,手脚早已被冻的僵硬。要不是杨休的意志力比较坚强,估计早就晕过去了。
一旁的阿贵此时也不比杨休好多少,他虽然穿的比杨休多点,但那能多到哪去?他顶多也是个下人而已。加上他那比杨休看上去还瘦弱的身子,看上去也快撑不住了。
“我说军爷,那报信的什么时候能回来阿?”阿贵被冻得不行,双手互插在袖口里,哆哆嗦嗦的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出来。
剩下的那位军爷面上毫无表情,犹如那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一般,冷着声音道:“等着吧。”
杨休紧咬着牙,生怕一松劲儿上下两牙打颤的声音被人听到。心里对阿贵是骂了又骂阿,你说说你、长的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还非要去得罪人,现在好了吧,被人凉在这门外挨冻了吧?
“唉?回来了。”杨休正不住的埋怨着,就瞧着营地里刚才进去报信的那官兵拐了出来,顿时心中大喜。
那官兵不紧不慢的回到辕门前,连手都不愿意动一下,微微一晃脑袋道:“你们进去吧,直走到校场左转就是大帐。”
被冻的脸庞发青的三人顾不得许多,得到‘通行证’撒腿就往里面撩,盼着早点进大帐里暖和暖和呢。此时的阿贵也顾不得再难为杨休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对这位难兄难弟生出点同情心来?
虽说被冻的够呛,可这一路上杨休还是没闲着,这军营内的情景看的真切。里面说大不大,一眼差不多能望到头,可说小也不小阿,光是那位于军营正中央的校场就能有一个标准的足球场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