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萝卜加大棒,即使是在魔法世界中,都是有效的手段,这两样东西一拿出来,顿时让具有偷窥癖兼八卦癖的丽特-史姬特两眼放光。
“这两样东西,就作为两个任务的报酬好了,第一个任务,我要知道关于巴提-克劳斯和他家人消息。”
“巴提-克劳斯?哦,密斯特张,你找对人了,我确实是少有的几个,采访过那段时间的人。”丽特-史姬特组织了一下语言,叙述起来。
十几年前,那个不能被提起名字的人突然失踪,食死者的势力土崩瓦解,在魔法部法庭,对那些罪大恶极的食死者进行了长达数月的审判,当时的巴提-克劳斯便是魔法部的法官。而年轻的丽特-史姬特作为记者,参与了整个审判的专题采访。参与那场审判的观众除了她以外,还包括了邓布利多和莫迪等人。
当时,在食死者阵营中,出现了一名叛徒,在被捕后,招供出了他所知道的高层食死者名单。这名食死者叛徒不是别人,正是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而他供出的名单中,有几个人物,引起了陈平的兴趣,其中赫然有西弗勒斯-斯内普和克劳斯的儿子小克劳斯。不过前者经邓布利多担保,是打入食死者组织的间谍。
丽特-史姬特还记得克劳斯先生对他儿子宣判时候的样子。
他那时显得十分憔悴,脸色比刚才更灰白,太阳穴上有根筋在不停地跳。在他的身边,一个瘦小的女巫不停地哭泣着。当时法庭角落的门开了。六个得蒙特押着一行四个人进来。
得蒙特把他们四人分别放在四张有链的椅子上。四人中,一个矮壮的男人茫然地看着克劳斯,还有一个比他更瘦一些,而且看起来更紧张的男人,眼睛四下看着人群。一个女人坐在椅子上,就好像它是宝座;她有一头又浓又黑的头发,眼皮厚厚的像盖子。旁边还有一个十**岁的少年,他看起来没有那么僵硬但却在发着科,乱草般的头发垂在他脸上,奶白色的皮肤上有几粒雀斑。一看到他,克劳斯先生旁边的那个瘦小的女巫就开始坐立不安,用手绢捂着脸。
当时克劳斯站起来。他俯视着面前的这四个人,脸上只有纯粹的憎恨。
“你们被带到魔法世界法庭来,”他清楚地说,“为你们那令人发指的犯罪行为接受判决——”
“爸爸,”那乱草般头发的少年说,“爸爸……求求……”
“——我们从来没听过这样恐怖的行为,”克劳斯先生把声音抬高,把他儿子的声音盖了下去。
“我们已经听过其他人的证词。你们四个被控曾抓了一个傲罗——弗兰克-隆巴顿——并在他身上施了克鲁希尔特斯符咒,因为你们怀疑他知道你们那不知放逐到哪里的主人现在在哪里——”
“爸爸,我没有!”那男孩在链子里发抖。“我没有,我发誓,爸爸,别把我扔给得蒙特——”
“你们还被指控,“克劳斯先生大吼着说,”在弗兰克-隆巴顿的妻子身上施了克鲁希尔特斯咒语。因为他不告诉你们想要知道的事。你们也计划让他——‘那个人’——重新恢复力量。我现在要求陪审团——
“妈妈!”下面那男孩尖叫着,坐在克劳斯旁边的那女人更加不安,大声地啜泣起来。那男孩大喊:“妈妈,阻止他,妈妈,我没干,不是我!”
“我现在要求陪审团,”克劳斯先生大叫着,“举手,如果他们像我一样相信,这些犯人应该在阿兹克班处以无期徒刑。”
一致地,地牢右手边的女巫和男巫们都举起了手。观众席上响起来像刚才一样雷鸣般的掌声,他们的脸上满是得意满足。那男孩子开始尖叫:“不!妈妈!不!我没干,我没干,我不知道!不要让他把我送到那儿!”
得蒙特进来了。另外三个人静静地从座位上站起来;那个有厚厚眼皮眼睛的女人抬头看着克劳斯并叫道:“黑暗公爵一定会东山再起的,克劳斯!把我们关在阿兹克班,我们等着!他会再来救我们的。他会比其他人更重重地嘉奖我们,因为只有我们是最忠实的!”
“非常有价值的消息,丽特,非常有价值,那么,后来,这个少年,哦对了,还有他的夫人,怎么样了?”陈平夸奖了这个说得兴奋起来的女人。
“小克劳斯被关进阿兹克班后一年左右就死了,还有他的妻子也是。”丽特-史姬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