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1章 道德杀人(2 / 2)

笑傲左冷禅 不老年华 1857 字 2023-10-24

玉钟子郁闷的发现,自己虽然想明白了一切,但还是无法可解,无话可说,只能硬受着,由此可见少林的高明。

“阿弥陀佛,左盟主消失不见已经三个月,不知道近况如何?丁施主请示左盟主需要多长时间?唯今时间紧迫,每多一日江湖正道就多受一日魔教的荼毒,不知有多少人因此蒙难。老衲的意思是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情同一家,其他四派就不并请示了,只要左盟主点头,此事应该就此定下来。”

圆觉忽然开口,说的合情合理,既照顾了五岳剑派的心情,又肯定了青城派的提议,四平八稳,滴水不漏,显示出正道第一人的风采。就是其他老狐狸听了也是微微点头,觉得圆觉此话实在是妥当,尽显正道领袖之风。

圆觉的地位崇高,丁勉可以对其他人装聋作哑,面对他的询问,只能睁开眼睛恭敬回答。

“大师,各位掌门,大师兄四个多月前被任我行带领大长老狂狮白苍炎、二长老一剑分尸南宫殇、四长老箭神长公演和光明右使东方信伏击,身受重伤,一直在一个隐蔽之处养伤。”

轰!

丁勉的话一落下,大厅里顿时热闹起来,所有人都露出不可思议之色,就是圆觉也眉毛一挑,满脸诧异。

现在消息已经传开来了,任我行和白苍炎都已经突破到了宗师级,实力深不可测;就是一剑分尸南宫殇和箭神长公演也不是弱者,都是大掌门巅峰级别的高手,东方信剑法超绝,尤其是身法快如鬼魅,杀人没知觉。

这样的五个高手联手伏击,左冷禅居然能逃得了性命!

解风长吸一口气,惊讶的问道:“丁兄,魔教这么大的阵仗,左掌门受的伤如何?”

看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丁勉心中痛快,道:“大师兄的来信上只有寥寥数语,但是丁某也能想象的出战斗的惨烈。其中,任我行被大师兄的内力震伤丹田,白苍炎失去右臂,其他三人安然无恙,不过大师兄也身受重伤,掉落悬崖,九死一生,武功失去九成。不过三天前丁某收到大师兄的来信,大师兄另有奇遇,不仅恢复了全身修为,而且更进一步。”

“失去九成武功,能在四个月内恢复,还更进一步!”

听到这种惊人的消息,饶是大厅里的都是各派的老油条,见惯大风大浪,也吓得跳了起来。这么恐怖的恢复速度,还不把人吓死。更重要的是,左冷禅本来已经是宗师级高手了,算得上天下无敌的存在,再进一步,会多么恐怖!

长青子听到这个消息,脸上露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下意识的咕噜咽下一口唾沫,心却往地下沉去。左冷禅没事,不仅没事,武功更是大进!一时间他都不能好好思考,脑袋里都只有这个消息。

“依丁某的估计,十年之内,大师兄就能踏入神秘莫测的超一流绝顶高手的境界,宇内无敌,和当年武当张真人一般模样,或许更短。大师兄半个多月前已经出关前往京城击杀害国害民的魏忠贤,不日就会返回,到时我们嵩山派的意见就会拿出来,还请各位宽限几天。”

“哈哈,应该的,应该的。五岳剑派为江湖正义做出那么多贡献,如果不是左盟主率领五岳群雄击杀了魔教前教主呼延庆,更是打伤了任我行和白苍炎,恐怕我等有一多半人不能坐在这里了。左盟主虽然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单单击伤了任我行和白苍炎,就比我们所有人的功劳都高。”

丁勉的声音刚落下,神拳门的王老拳师就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言语间很是振奋,无他,他的两个孙子现在都在嵩山武馆学习,大儿子小女婿都在跟着费彬他们在江南贩卖官盐呢。可以说是嵩山派的外围势力。

“对啊,左盟主武功绝世,现在又突破瓶颈,再进一步,就是他老人家一个人也能将魔教杀个屁滚尿流。要我说,既然抗击魔教的事情是五岳剑派出最大力,没道理不等左盟主我们就擅自商议。知道的人会说我们好意,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趁着左盟主不在,撇下他欺负五岳剑派呢。嘿嘿,按老牛可是没这个胆子,欺负未来的天下第一高手。”

这是八卦门的掌门人成山明,一身八卦门的武功出神入化,贼遛无比,尤其是轻功,不逊色于江湖中一流身法。八卦门是天津的一个隐世门派,只传男不传女,历代声名不显,不过也加入了左冷禅的贩卖官盐的大军。

王老拳师和成山明的话落下,立刻就有一些无甚名气却武功不俗的大小势力,或是门派或是世家,都纷纷站出来,认为商量进攻魔教的事情,怎么也不能缺了左冷禅。

这些人有些是嵩山派贩卖官盐的合作势力,有的干脆是听到左冷禅武功突破,很可能不久之后就是天下第一高手,连忙站出来结个善缘,搞好关系。

这样想的人不少,渐渐的青城派提出的建议不攻自破,形成了一边倒的形势,那就是不管再大的事,都要等到左冷禅到来再说。

谁都料不到左冷禅的声名已经这么深入人心,少林和青城四派苦心经营许久的局面就这样被一戳而破,到了最后就是圆觉也是无奈,只好解散会议,等到左冷禅到了再说。只剩下长青子一人孤单的坐在位置上,双目无神。

就是峨眉崆峒昆仑三派掌门也离他远远的,开玩笑,长青子站出来打头阵,已经彻底得罪了左冷禅,他们自然不会在形势没有明朗前跟他靠的太近,以免被未来的天下第一高手盯上。

“超一流绝顶高手啊,自三丰祖师仙去,江湖上又要出这么个仙人么?”武当掌门太虚道人怅惘一叹,说不出什么滋味,带着门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