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们丢下其他美『女』,无情地将陈凡揪出了人群。她就像一个被推上刑场的小『女』子般跄踉着脚步,颓然失神间仿佛连海风也变得萧瑟了。她清楚自己即将遭到某种不幸,而这种不幸的根源竟然如此讽刺。
“处『女』不是我的错呀!!”
——陈凡在心里咆哮着。
“艾咪,原来你还是处『女』?”夏洛蒂又『舔』了下嘴『唇』。“怪不得那么容易上手,原来是个深居闺内的大小姐。”
“好,没有你们的事了!”海盗头子下命令。“兄弟们,带这个『女』人走!”
“你们不能带走她!”夏洛蒂情急之下脱口而出。
“你也想跟我们走?”海盗头子『露』出怪笑。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夏洛蒂赶紧摇手。
“休想抓住我!”陈凡一副狗急跳海的样子,但海盗头子掏出手枪『射』中了她高耸的『乳』峰。没有流血,而她立即昏厥了过去,明显是吃了一颗麻醉子弹。海盗们抱着陈凡走下舷梯,夏洛蒂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本该到手的『肥』羊离她而去,她心里既失落又惆怅,幸好还有朱里安这只『肥』羊留待稍后再宰。
“生什么事了?!”
蓝沁和奥塔莉冲上甲板嚷着,这时潜艇已经从海面上消失了。经过这场奇特的变故,在场的人几乎毫无例外地一脸呆滞,谁也没有搭理这两人。奥塔莉扫描全场,排除了一部分疑似陈凡的红美『女』。
“爸爸!妈妈不见了!!”奥塔莉叫道。
在甲板另一边的蓝沁假装没听到。
“爸爸、爸爸!!”奥塔莉继续叫着。
蓝沁羞愤地挤进人群里——在大庭广众下被人叫做“爸爸”,对于以淑『女』自居的蓝沁来说实在是很大的伤害。
“爸爸、爸爸!!”奥塔莉不屈不挠地叫着。
“我才不是你爸爸!我是『女』人!!”蓝沁终于忍无可忍地咆哮了。
“我只想告诉你妈妈不见了嘛。”奥塔莉耸耸肩。
“小姐,可以请问你芳龄几许么?”朱里安回过神来,对这个留着茶『色』长的少『女』产生了兴趣。
“我是奥塔莉.雷,今年16岁。”奥塔莉脸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
——当然,她是一个永远16岁的机械少『女』。
“我之前似乎没有见过你,不过没关系。”朱里安很绅士地『吻』了一下奥塔莉的手背。“我是朱里安.佩罗。希望能与你共度一段愉快的时光,奥塔莉小姐。”
其他人霎那间大跌眼镜,谁也没有料到向来只喜欢『性』感美『女』的朱里安竟然看上了一个没有身材的『女』孩。夏洛蒂更是受到了重创——理想的『肥』羊再度远离自己,她就好像看到世界末日般脸『色』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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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猛然醒过来,看到了银白『色』的金属天『花』板。异样的束缚感令她心里『抽』紧了一下,她慌忙地『挺』身打量自己,顿时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她被剥得一丝不挂。手腕以皮带固定,双『腿』大张地架在半空中,活像是在等待某种手术一样,最糟糕的是下身有种极其古怪的感觉。她现在正躺在一张特制的长椅上,四肢动弹不得;绝望中她的脑海里闪过一系列骇人听闻的联想,从未有过的酸楚感令她的眼眶溢出了泪水。
自从代替雷舞之后,和蓝沁在一起的日子是那么开心,她早已不再眷念单身汉的生活。是啊,拥有以自己为中心的小家庭,一辈子就这样也好。做一个被人爱着的『女』人,不是『挺』幸福的么。
但眼下她却遭到了『女』人最大的不幸,她惟有痛哭流涕。
“——你哭什么?”
忽然一个声音在旁边响起,她触电般转头一望,只见一个年轻『女』人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她长得眉清目秀,额前的丝有些散『乱』,脑后盘着简单的髻;她身上披着塑料围裙,衣袖挽得高高的,手上戴着医用手套。陈凡忽然认出她了,此人便是安全部寻找的联合国通缉犯吕青!
“又不是被强暴了,你倒是一脸被摧残过的表情。”吕青讥笑道。
“你对我做了什么事?!”陈凡怒吼道。
“浣肠。”吕青淡然说道。
“浣……肠……”陈凡脸上的肌『肉』完全僵化了。她终于明白,下身的古怪感觉是怎么回事了——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有一根管子正清洗着她的肠道。被脱光后还惨遭一个陌生『女』人浣肠,这样的打击令她连死的心都有。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陈凡『欲』哭无泪。
“浣肠是一种健康的疗养方式。”吕青说道。“为了彻底地清洁你的身体,浣肠是必要的。”
“我又没要求你给我清洁!!”陈凡气急败坏地说道。
“但我需要清洁你。”吕青平静地说道。“你是准备献祭给神的处『女』,体内不能留有一丝污秽。”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凡愣住了。
吕青走到陈凡的两『腿』间,仔细地观察了一下。
“嗯,已经很干净了。”吕青说着拔出了管子,令陈凡倒『抽』了一口冷气。虽然她的身体已经被蓝沁和奥塔莉看过无数遍,但这样被强制分开大『腿』给人看的感觉实在令她羞耻得无以复加——何况是连全身最隐秘的地方都被探究得一清二楚,稍微刚烈一点的『女』人恐怕都想咬舌自尽了吧。
至少最难堪的时刻已经过去,也许接下来会好过一点。正当陈凡这样幻想着的时候,吕青手持水枪头,拖着一条长长的水管回来,二话不说就往她身上喷水。幸好是热水,水温也很合适。
“喂,你又要干什么!!”陈凡嚷道。
“——清洁你的外表。”吕青沉稳地回答。她相当投入地把陈凡全身喷湿,接着将水枪头悬吊在一旁,左手抄起一瓶沐浴液倾倒在**的**上,右手拿着一把长柄刷子来回地刷。在她的眼中,陈凡大概更像是一条光猪而不是一个『女』人,她务求洗干净而不搭理被洗的物品会有什么感受。
“哇、哇!!你给我轻点!!”陈凡叫苦不迭。
吕青充耳不闻地继续埋头干活,大量的泡沫飞溅到她的围裙上。陈凡刚忍受完刷脖子的痛苦,接下来她的**便遭了殃,特别是那两粒敏感的红葡萄。她咬紧牙根忍受了一会,吕青转为猛刷她的腋窝,『弄』得她像厉鬼般歇斯底里地连连怪叫。吕青用水枪一冲,刷过的肌肤就像被滚水烫过般红;没有停滞一分一秒,腹部又被粗暴地刷着。陈凡本来已经快没气了,可忽然间她又想到了一个要命的问题。
“先停一下!”陈凡颤抖着说道。“看在大家都是『女』人的份上,你至少放过我那里吧!!”
“哪里?”吕青漠然地问道。
“当然是那里啦!!”陈凡的脸上写满了愠怒。“要是被你这样刷,我那里还不血流成河了!!”
“嗯,『女』人的那里很娇嫩。”吕青说道。“——但还是必须清洁。”
吕青说着撤掉刷子换上一块海绵,这次下手终于轻柔了些,看来陈凡的哀求奏效了。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安慰,被一个陌生『女』人强行擦洗下身怎么说都是令人百感『交』集的一件事。像这样无法反抗地被摆布的滋味总是让她委屈得很想放声痛哭,可现在又没有一个温暖的怀抱充当避风港。被奥塔莉玩『弄』的时候至少还可以享受到浓浓的爱意,而这个该死的『女』人却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清洁工。
“可恶……可恶!”陈凡叫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今天的耻辱我会十倍还给你!!”
“真吵。”吕青不耐烦地掏出手枪送了她一。
于是——
陈凡再度昏厥过去,吕青解开她的束缚,把她的背部翻过来继续清洁。
“什么,被抓走了?!”蓝沁失声叫道。
“是的,那个叫艾咪的红『女』人。”夏洛蒂说道。“那帮海盗只抓了她一人,因为她是处『女』。”
“……”蓝沁和奥塔莉一阵默然。
在豪华游轮『波』士顿号的甲板上,两个与家人失散的『女』人心情深重地感受海风吹拂。
“都怪爸爸!”奥塔莉不满地说道。“要是你没有拖延我,我肯定能保护好妈妈!”
“我怎么知道就这么巧!!”蓝沁气得直跺脚。
“事到如今,还是赶紧想办法找妈妈吧!”“这还用你说!!”
“奥塔莉小姐,你要找你的妈妈?”朱里安『露』出惊奇的表情。“好,我鼎力支持你!我现在就动『波』士顿财团的人进行海上搜索,一定会帮你找到妈妈的!”
“谢谢你,朱里安先生。”奥塔莉装出感『激』的样子。
蓝沁也没有闲着,她拿出手机向老卢报告陈凡被绑架的情况,同时将本地的经纬度传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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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猛然醒过来,看到银白『色』房间内几个站得笔直的海盗。她条件反『射』地一低头,只见自己正躺在一个圆形浴缸中,肩部以下被一种橘黄『色』的粘稠液体浸泡着,散出甜腻的香味。她小心翼翼地支起身子,白皙的『乳』峰湿漉漉地『露』出水面,吓得她赶紧又沉了下去。天『花』板上的灯管明晃晃地照耀着她,偌大的房间空空如也,仿佛仅仅是为了安置这个浴缸似的。她所在的位置刚好是房间的中央,而海盗们沿着墙站成一圈——在这种全方位监视的情况下,她是别想离开浴缸一步了,她总不能落落大方而又赤身**地走过去跟他们打招呼。
问题是,难道自己就要这样一直泡着么?
“喂,你们究竟是什么意思!”陈凡嚷道。“把你们的头头叫来,我要谈判!”
海盗们没有理她,不过一会后吕青就走了进来。这次她的装束完全变了,长犹如黑亮的绸缎般垂顺地披在背上,头顶居然戴着一个红绿相间的『花』冠。她身穿一件白『色』的粗呢长裙,脚上是一双浅黄『色』的平底凉鞋。陈凡大致上能猜出如此打扮得像个舞台剧演员是出于什么打算,她嘴角一阵『抽』搐,心里萌生了“该不会真的要把我祭神吧”的想法。从那个『女』人冷若冰霜的表情看,她恐怕是无法逃避即将到来的梦魇了。
“吕青!”陈凡先制人地吐出对方的名字,试图制造心理压力。“我对你的事知道得很清楚,而你根本不了解绑架我是多严重的行为!我警告你,随时都会有千军万马来救我,你最好对我尊重点!”
“千军万马……哈哈,哈哈!!”吕青突然间狂笑起来。“我们现在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