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博慕迟瞥他,实话实说:“我也想我的愿望成真。”
傅云珩轻笑,将人揽入怀里,“好。”
他说:“那以后实现了告诉我。”
博慕迟点头,想了想道:“那可能要很久很久以后。”
久到他们可能走不动的时候。
因为她许的愿望很俗气,她就希望傅云珩这一生都不要再受伤,希望他永远平安,希望他得偿所愿。
博慕迟不知道的是,傅云珩许下的愿望和她的很像。
他这一生没有太多需要向神佛祈求的心愿,他只希望博慕迟每次“出征”都能稳稳落地,平安归来。
这一个心愿,他希望神佛能听见,并让他得偿所愿。
两人许的愿望不同,却又在某种地方格外相似。
为了让愿望成真,两人都没将愿望宣说出口。
又看了会星星,傅云珩让博慕迟再睡一会,五点多喊她起来看日出。
博慕迟摇头拒绝,和他一起坐在帐篷前守夜。
接近五点时,湖面便有了波澜。
朝阳从远处山头冒出头,渐渐浮现在湖面,出现在他们的视野里。
看着看着,博慕迟忽然蹦出一句:“云宝,我听人说情侣在日出的时候接吻,就会一辈子在一起。”
话音刚落,傅云珩的手捧住她的脸,他一言不发,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两人在日出升起时,旁若无人的接了个缠绵的吻。
分开时,傅云珩抵着她额头笑了声。
博慕迟脸热,羞赧地抿了下唇,“你笑什么?”
“没什么。”
傅云珩没告诉她,他只是觉得就一夜功夫,他好像也变得迷信了。明明以前的他,对这些传言类的没有根据的说法,是嗤之以鼻的。
迟应和贺礼成功睡过头,错过了日出。
起来后,大家在山顶逛了一圈才下山。下山后,又在巷子里转了会,买了些小礼物,去划船玩了会,四人才启程回家。
这段旅程的时间很短,也没有做什么特别有意义的事,可就是放松。
博慕迟很喜欢这种没有太多条条框框,没有太多规划的旅行。她骨子里,是有点随性自由因子存在的。
玩乐过后,傅云珩回医院上班。
刚开始一周,他依旧在家和医院来回。因为博慕迟还在家,而博慕迟,基本上每天都是训练,训练结束后去医院找傅云珩吃午饭,两人挤着时间在一起待一会。
偶尔遇到傅云珩中午在手术室,博慕迟就跟赵航或他科室的护士一起吃饭。
断断续续往医院跑,博慕迟已经和赵航还有护士们都很熟了。大家也都知道,她是傅云珩的女朋友。
博慕迟很喜欢听他们说医院的生活,虽然累,但是充实且有成就感的。
一眨眼,又到了博慕迟回训练队时间。
她和傅云珩倒没有太不舍,因为他们清楚的知道,不久后还会再见。
不过在离家前一天,博慕迟还是忍不住跟傅云珩撒了娇,粘着他给自己做了山楂糖雪球,和他一起逗着云朵玩了一个小时。
她躺在傅云珩腿上看比赛,感受着他的存在。
翌日,博慕迟再次归队。
这回归队后,博慕迟训练的比往常更狠了一些。
谢晚秋觉得奇怪,问过她好几次,她也没说。
十月底,博慕迟一行人飞瑞士进行另一阶段的封闭训练。
十一月五日这晚,博慕迟撑到十二点跟傅云珩说了句生日快乐。因为他是十一月六日的生日。她想做第一个和他说生日快乐的人。
事实证明,她也确实是第一个。
说完,博慕迟都没等傅云珩和她说别的,就飞速地闭上眼,跟他说要睡觉了。
让傅云珩拿她一点办法没有。
傅云珩生日的隔天,便是博慕迟生日。
她在瑞士,傅云珩没能飞过来陪她过生日。博慕迟在队里和队友们过了个还不错的简单生日。
生日后,她参加了瑞士举办的自由式公开赛,再次摘下一枚金牌。
之后一段时间,她的身影都活跃在各大比赛台上。虽不是次次都能发挥如常拿下金牌,但她从未下颁奖台。
十一月底,一行人回国,参加国际雪联单板滑雪和自由式滑雪障碍追逐世界杯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