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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靖海王王府中,木木王爷在闹情绪,那个广告栏上张贴的龙凤榜上有太多的浆糊了,连自己看得都觉得有种人要脚离大地飘浮腾升的感觉。
现在,在王木木的对面,长公主、宇文柔奴、扈三娘在三堂会审,不,不,应该说是在三级会试。
王木木说:“去,把扈南叫来,谁给了她这么大的权力,来挑战几千年的惯例?而且,仳漏差错成堆,怎么回事?”
长公主说:“慢,很多事是我叫扈南那样办的,有什么问题,你在这里说。”
王木木说:“那好,请问,第一,胡二可是谁?难道你们三位不明白?你们怎么可以用小海伦的终身幸福来开玩笑?你们为了糊弄交趾皇室能先麻痹住交趾的皇帝和太后,就准备牺牲小海伦的终身幸福和终身性福?小海伦她还小,还很小,一个中学生而已,就给她定位成本质上要守一辈子的活寡了?好像这,有点残忍了吧!”
扈三娘:“王爷,你咋一下子变得这么严肃了呐?原来是为了小海伦的幸福和性福?那,看来,我们姐妹仨为了王爷没白绞尽脑汁、挖空心思、茶饭不思……”
长公主:“三妹,还是我来吧。木木,听你所言,你是不是很在乎小海伦?”
王木木:“这个——,也可以这么说吧!公主姐,你想想,你也知道的,八年前,在杭州,在理工院外,在小海伦她和小海瑞要投河自寻短见的前一刻,我果断的挽留住了他俩的生命,又帮他俩治好了创伤。当时,我以为他们俩是亲兄妹,一方面,看着他俩的惨象,遍体鳞伤,无法进食,我很心疼;另一方面,我也很羡慕他俩间的兄妹深情。说实在的,我自己小时候,不是孤儿,胜似孤儿。所以,我从未感受到过兄弟姐妹间的情爱,甚至,也没感受到过父母祖辈的慈爱。所以,从某种程度上说,我后来,是把她当作亲人、当作家人来对待的。从年龄上说,我做她的大哥挺合适;但从合着她叫你长公主为公主妈妈这个角度言,我也厚颜承她一声王爷爸爸了。但,大家明白,我们间并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所以,我心里一直在说,这是一个称呼,也就一个称呼而已。是的,她在我的内心里,像儿女,也像弟妹,还像学生、徒弟、师妹、小跟班、跟屁虫,定位有些模糊,有些尴尬,有些飘忽,但是,她,就是我来大宋捡到的一个宝。我捡到了这个宝,我觉得我自己因此而富裕了不少,这当然是指在精神层面上的,我又少了一份孤独,我很享受这种充盈的感受。我会把我的宝,供着,赏着,护着;如果考虑到这宝是活体的属性,那我也会注意给予阳光雨露,让其快乐成长。这一切,我其实不为什么,什么也不为,我知道你们不一定能体会到,一个曾经是孤儿的人,即使他很孤独、贫穷,但他的内心,跟任何人一样,同样会有很多愿望。当一颗孤苦的心,看到他的一个愿望在实现,也许他是一脸的淡漠,但他一定是心潮澎湃。那怕,这个愿望并没给他自己带来多大的好处,那怕很多人会对他不理解,那怕……,哎唷,对不起,我情绪似乎有点失控,我冲动了,我开无轨电车了。不过,说真的,我今天真的是有点愤怒。喔,还有,你们这婚礼的文书工作做得真是不怎么的,又是仳漏,又是差错,你们看,你们在男榜上写了胡二可,又在女榜上写了扈二娘。哼,小三,我问你,你家二姐会分身术?她到底是准备嫁人?还是准备娶老婆?她想双份的享受我们哈佛的双份福利?”
长公主:“木木,别激动,深呼吸,吸口气。唉。正如你自己常说的,事一关己,方寸必乱。呵呵,我们动了你心中的宝了?你淡定不了了?你刚才两个问题我一起回答。嗯,这样吧,答案你自己找,我只是提示一下,常言道,财迷心窍,情迷心智,想不到,我们一向睿智通透的木木王爷也会钻死胡同!好,木木,我来问你,胡二可是交趾的状元、交趾皇室推介的驸马、小海伦潜在的丈夫候选人,对不?”
王木木:“这个么,这样说不算错。”
长公主:“那,我再来问你,扈二娘可以嫁人吗?”
王木木:“扈二娘作为扈二娘是可以嫁人的。”
长公主:“那,我还来问你,小海伦可以嫁人吗?”
王木木:“小海伦当然可以嫁人!”
长公主:“那,胡二可登男榜;扈二娘和小海伦登女榜,这,有错吗?”
王木木:“这个么,好像没错。不过,胡二可和扈二娘是同一个人呀!扈二娘是胡二可的真相、胡二可是扈二娘的表像呀!你们在装傻啊?”
长公主:“木木,这,你知道,可别人都不知道的呀!走出这间房间,外面的人有谁会把三妹的二姐跟交趾的一个状元郎联想在一起呐?所以,你心里不平衡,是你知道的太多了,如果你跟广大人民群众一样,沐浴着琉球的阳光,相信组织相信领导,你就会安分守己了,那,胡二可,扈二娘,不就是湮灭在六七万人中的两个跟别人一样的人名吗?请问,王爷,如果你要与这个世界上的大多数的人唱反调,那么,你说说,究竟是谁在犯傻?”
王木木:“那——,好,我现在来问第三个问题。我记得,小海伦和她的四海鸟,学校给过她们一幢小洋楼,对不?这次这小海伦来琉球,她和她的四海鸟,还有扈二娘,当然,住那里时应该说成是胡二可,还有,灯泡和尾巴,她们八人是住一起的,对不?现在学校后勤处又给小海伦加分了一幢小洋楼。这,跟其它同学相比,有没有点不公平呐?”
长公主:“没有什么不公平,于理,于情,于法,这,都说得过去。于理,这小海伦是我们的学生,这四海鸟也是我们的学生,我们对于小洋楼的分配标准一直是一人一个楼面,所以,小海伦和四海鸟五人只住一幢楼,已经很谦虚、很低调了。现在加了个胡二可,即使不算灯泡和尾巴,增配一幢,也合理。于情,这扈二娘是以胡二可的身份来琉球的,她不便与我们住一起,也不便与扈太公和扈成住一起,而她现在也已融入到我们这个社会中来了,而且也有所贡献,那么,给她一幢楼,又有什么呐?只是,在房产证上我觉得若写胡二可,怕日后交趾方来胡闹;若写扈二娘,那不是自毁长城吗?所以,我就以小海伦的名义分房了,这样的技术性处理,难道不合乎情义吗?于法,今日之后,小海伦和胡二可都是已婚之人了,请注意我的用词,我说的是那两人已是已婚之人,我的伏笔是我并没有说是这两人结婚成了夫妻了。好,人家结婚了,分一套房,这是我们哈佛的承诺,所以,她们拿房,难道不合法吗?”
王木木:“哎唷,公主姐啊,你们皇家出来的人,好像天生都很会玩这种东西的,明明没理,还挺有理。不过,请原谅我愚笨,公主姐,你倒说说,于明,于暗,于桌面上,于私下里,小海伦和胡二可住那幢洋楼里,算是怎么回事呐?我看着,总觉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