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他能说出话来的时候,两人早跑没影了,癞子心里愤愤得想,奶奶的,这是要毁尸灭迹呀,真么想到自己那婆姨竟还有这两下子,看来自己这么多年还真是小瞧了她了。
想到这里他不禁冷笑一声,却牵动了身上的痛楚疼的他哎呦一声,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谁在那干啥呢?”。
响水沟的沟子左右一般都有瓜地,因为有沟里的水灌溉,每年涨得都特别好,再加上太阳的光照时间长,温度高所以每年都能让两边有地的农户大赚上一笔。
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总有那些看着眼馋的人来霍霍瓜地,可你总不能每家都出一个劳力来看这一小片地呀,村里劳力本来就少,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所以沿沟的几家一商量干脆大家合伙看地,每天出几个人,来看着这一整片地,几天一轮这样就能省出大量的劳力了,瓜地又可以看好。
这不今天就轮到了兰花家了么,有二狗在当人不能叫兰花来了,二狗一来这里的主事人当然就是他了,因为除了他一个爷们外,其他的人都是女的。
本就缺劳力,大家当然不会把男劳力都派来,其实每一拨人都是只有一个男人的,本来这伙的男劳力是柱子,可二狗来了,柱子就没来,而是派了喜子来的。
其他的人也都是经常见面的的熟人,都是兰花的姐妹啥的,不是这个婶子,就是那个姨的,大晚上的外边虫又多又咬,二狗也不好让她们娘们家家的在外边挨着,所以就吩咐他们都睡了,而自己则出来溜溜,省的第一次出来就给兰花丢脸。
可不就真是让他碰上了么,刚走了不一会他就听见前面有嘀咕的声音,二狗一听好哇,真是太岁头上立房门,活的不难烦了。
他赶紧猫低了身子,一点点的向发出声音的地方蹭去,可不知事被发现了还是怎么,她们竟丢了赃物跑了,偏偏的又是在沟的那头,自己要是从桥过去人也一样跑没了,二狗无奈的便要往回走。
才走了几步,便听见嗷的一声怪叫,二狗顿时眼睛一亮,面露出喜色,“他奶奶的还有一个没跑!”。
二狗当时就叫到,“谁在那干啥呢,是不是偷瓜的,给老子出来,要不然老子把你埋里头。”
这边的癞子本是兴奋至极,暗道:“老子真是福大命大,哈哈,两个臭娘们,把老子扔在这不管了,这是想我死呀,等我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哼哼”。
就在他得意非常的时候,却听见谁喊偷西瓜的贼,这时乍回事?癞子有些迷糊了,这是叫谁呢,却听得那个声音还有些熟悉。
正在寻思之间便看见一个虎背熊腰的汉子站在了沟上,因为他身背对着月光的所以癞子有些看不清他的脸,刚想问他是谁就听那人说到。
“怪不得俺姨说你不是好人,看来真没谁错你,是你自己上来呀,还是我提你上来,”说着男人移动了一下位置,借着月光的照射癞子才看清了男人的面貌,不禁说道“竟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