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此时正在跟那个安笑打得火热,这次见面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对自己的印象特别好了起来,实在是让张猛喜出望外,他偶尔看看天,难道这就是老天给自己的补偿么。
此刻他真的十分的感谢老天的眷顾,即使在他知道自己换得竟然是自己老婆心脏的时候同样的用无比恶毒的语言咒骂过同样的老天。
就在两人聊得高兴的时候,那边的王玉琪已经开始练习自己的同时准备过来抓人了,因为她怕拖得太久安笑露出马脚会对她不利。
而就在已经听见警车的鸣笛声时,砰的一声巨响像是一个巨大的锤子,狠狠的砸在几个人的心上。
张猛猛地朝响声的地方看去,透过那巨大的玻璃窗他隐约的看见一个身影慢慢的倒下,他顿时变得狂躁了起来,一身杀气蓬勃而出,再不理安笑而是朝着自己住的地方,狂奔而去。
就在二狗以为自己摆平了杀手的时候,呯的一声响,他和小童住的屋子的们砰的飞了出来,一个浑身黑衣的蒙面包脸的高大男人从自己的屋子里冲了出来。
他一手拿着武士刀,一手抓着小童的头发,将她从屋子里往出捞,巨大的疼痛使得小童的脸变得扭曲,二狗一见此景顿时又抬起了枪,指着那个黑衣人。
那人看着遥遥欲坠的二狗,被包裹着的嘴里发出的桀桀的小声,可是当他一眼看到躺在上死不瞑目的那个假老徐时,顿时大怒了起来。
用生硬的中国话说道“你这该死的支那人,你竟然杀了山本君,你这个该死的东西竟然杀了我们打日本帝国的忍者,你侮辱了我们忍者的骄傲,我要杀了你,只有你的血才能洗清我身上的耻辱。”
二狗看着自己眼前这个人又看了看他手里的小童,“你是日本人?不是所日本人都是小矮子么,怎么你长了一个傻大个,不会是什么杂种吧,还什么忍者,就你这个只会拿着女人做为要挟的货色,还敢跟我说什么骄傲,你们日本什么白痴的忍者都是这么的谈什么骄傲的么,真是可笑。”
那抓着小童的日本忍者气的哇哇大叫,因为他被二狗说中了痛脚。
他的母亲本来是个财团社长的夫人,可是后来因为经营不善,导致了公司的亏损,而她的丈夫那个社长为了得到美国的一家公司的投入资金便将他的妻子,也就是这个小日本忍者的母亲像是个货物一样的到处送人,没想到最后竟然有了他,。
可因为上过他母亲的人实在太多,以至于他的母亲却是连哪个男人是他的父亲都不知道,所以他是跟了自己母亲的姓氏,而他确实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杂种。
也就是因为这个,他从小就受尽了凌辱,不但外人对自己充满了鄙视,就连自己同母异父的兄弟姐妹们也都是经常的辱骂他,所以他才参加了最威恐怖的忍者训练,在死亡率近乎一半的情况下通过了考验,成为了初级的忍者,才从此脱离了被人欺负的命运。
可是现在这个支那人竟然敢这么说自己,他气的哇哇大叫,一把将小童人扔到了一边,抽出自己的长刀,向着二狗扑了过来,“你这个该死的支那人,你侮辱了大日本帝国骄傲的忍者尊严,所以你的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