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近水楼台,司徒渊应该是准备好了完全之发,保证可以把那丫头也一起带走的。
若是在别的事情上,严锦添不会介意跟他近距离搏一搏,比一比,可是严锦宁——
他却不想拿来冒险的。
毕竟司徒渊会设局就说明他势在必得,纵然是对自己再怎么样的自信——
严锦添这个素来骄傲又目中无人的男子,这一次却还是没有自负的孤注一掷。
他可以赌一切,却莫名的,不想把严锦宁拿出来做筹码。
司徒渊居高临下,坐在马背上,手上把玩着马鞭,也是气定神闲的露出一个笑容,道:“看来你很有自信,今天一定能把我留下来了?”
严锦添却未回答,只道:“其实我更好奇,今天离京的这一步退路之后,你下一步的计划又是什么?总不会真的只要美人儿不要江山,就只想带着宁人远遁天涯,躲躲藏藏的过一辈子吧?”
这件事,才是他最怀疑和最防备的。
司徒渊这样的人,一出生就注定了人上人,就算他再喜欢压那锦宁,他会放弃眼前的一切,就甘心以后被人一路追杀,永远都奔走在逃亡的路上吗?
严锦添打从心底里不相信他的这样的人,可是顺藤摸瓜的查了很久——
司徒渊在外面还没有封地,他更没有暗中培养出来足以和朝廷抗衡的力量,那么他此去的退路,到底在哪里?
两个人,互相对峙。内城方向,已经有铺天盖地的马蹄声隐约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