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的是她要维护司徒渊的决心,可同时,这却也是一种最惨烈的决心和告白。
“呵——”那一刻,严锦添突然尝到了惨败的滋味,他缓缓地垂下握剑的手,自嘲的冷笑:“司徒渊,你何德何能,能得她这般不遗余力的算计和袒护!”
对于这样的场面,司徒渊的无奈,其实并不比他少。
今天如果严锦宁肯于配合,他们两个是有机会一起走的,可是——
她却不肯跟他走了。
内城方向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使劲紧迫。
闫宁也有些急了,“主子!”
司徒渊深吸一口气,缓缓地抬头。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各自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沙发凛冽的敌意。
最后,司徒渊道:“严锦添,你自以为很了解她吗?其实,不是的!”
严锦添一愣。
司徒渊是早就想到严锦宁有办法自己赶来这里和他会和的,他们两个其实是心有灵犀的,只是最后这一刻的变故改变了最后的结果。
相形之下,他严锦添的确是棋差一招的。
严锦添的眼底,弥漫上一层更重的杀意。
司徒渊看出了严锦宁的决心,于是就也不再迟疑耽搁,一转身道:“走!”
一行人上了船,快船借风南下,飞快的驶出码头,去了数仗。
“戏演完了,还不收手吗?”严锦添冲着严锦宁道,语气冰冷而讽刺。
严锦宁一下,也不和自己为难。
她五指一松,长剑落地。
有人过去,把摔在地上的佟桦扶着架过来。
随后,那巷子里,司徒铭的追兵已经到了。数千御林军奔袭,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将正个码头围了个水泄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