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让南月人生了野心出来,想趁火打劫的分一杯羹,可是这个时机,也太巧合了些,主子您不得不防的。万一武威将军监守自盗……”
苏杭说着,一顿,神色就更加凝重了起来:“就从他送走了严家老夫人和严锦辰来看,这就是在为了以防万一,留后路的,这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他是居心不良的吗?”“你以为我不让他回去,琼州就一定没事吗?”司徒铭冷笑,看到苏杭一脸的茫然,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琼州的兵权,有八成以上都已经被严氏父子握在手里了,除了严锦添,换任何一个人去,都驾驭不了他们,琼州城轻易守不住的。虽说让严锦添回去,会有风险,但是就目前来看,我已经骑虎难下,只能让他回去了。如果他真与南月人勾结了,也无非是琼州城早破城几日,如若他不是,那么本王倒
是还能依靠他,继续守城,毕竟严氏父子得了父皇那么多年的青眼相看,总不能真的都是草包吧。”
不是他不恨严锦添,也不是他不想锄掉对方,以防万一。
而是在赵王之乱未平的情况下,他只能赌一把,赌赢了,严锦添能替他守住琼州城,这样就能为他争取时间,今早平定国中内乱。
而如果输了——
司徒铭心烦意乱,不让自己再想下去,一挥手道:“去传信吧!”
说着,他又是一顿,嘱咐道:“严锦添可以走,但是——让他把严锦宁留下!”
严锦添那人,不受控制,可是他在乎严锦宁,那么留下严锦宁来,他在那边做事的时候就多少要寻思寻思了。
“是!属下明白!”苏杭会意,正色拱手,刚要转身出去,司徒铭却又再次叫住了他道:“等等!去把刘公公给我叫来!”
“他?”苏杭不解,递过去一个询问的眼神。“赵王叔的事,本王总也想不通,他会暗中筹谋了这么多年,有意针对朝廷,甚至谋朝篡位,那也总该有个起因和来由吧?刘福海跟了父皇几十年,他那里或许会知道一些赵王叔年轻时候的事,如果这个人
真的是蓄谋已久,那么——”
多年以前,就应该会有迹象露出来的吧?
或者——凡事都要有个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