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是势在必得了!”严锦添叹一口气。
司徒渊冷冷的道:“你的信使可能没来得及告诉你,在他赶过来之前,前面派出来的三波人都被我的人在半路埋伏截杀了,他——是第四个!”
这些话,他说的也是云淡风轻,但是其中的意义非同小可。
“大少爷!”佟桦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如果信使是第一时间赶到的话,那么现在如果严锦添快马加鞭的赶过去的话,或许还来得及挽回颓势,拦下攻城的南月军队,可是如果真的是已经被杀了几波信使了,那么这中间的变数就实在太大了,恐
怕就算严锦添现在赶过去也来不及了。
这个消息,在严家的所有侍卫中间都引发了极大的动荡和恐慌,一行人纷纷忍不住的扭头去看严锦添。
而这众人之中,唯有严锦添岿然不动。
“哦?是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现在,应该已经城破了吧?”他说。
“大概吧!”司徒渊道,见他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心里便隐隐的有了一种不妙的预感。
两个人,正面相对,却是又有半晌没再说话。
“大公子,要不还是去城楼那边看看吧!”佟桦忍不住的道。“琼州城是朝廷的琼州城,我一点也不在乎。”严锦添道,颇有些慢条斯理,他的目光重又移回了司徒渊的脸上,竟是缓缓地露出一个笑容来,一字一顿的继续道:“横竖你们也不可能杀我,毕竟——烈舞阳
生死未卜!”他抛出来的筹码,是在意料之中,却也还是让严锦宁都跟着倒抽一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