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这次,他必须使用强硬的手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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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地凝着双唇不给他任何侵入的机会,东陵馥直直地盯着他的双眼,直到他将唇移开。

此时,他们虽已没了方才那般亲密的状态,可霍昕仍是抱着她,并未放手。

目光落向怀中女子已静如星湖的眼,他幽幽道,“答应我不叫,便放开你。”

眉目淡淡地看着他,东陵馥沉默半晌后,才点了点头。

刚一获得自由,她竟忽的扬起手腕给了霍昕一记耳光,并沉凝着嗓音道,“你父母没教过你,不能擅自闯入别人的房间,更不可以随意轻薄女子吗?犬”

“的确没教过,因为他们在我刚出生时,便过世了。”虽是道着这般令人唏嘘的话语,可霍昕眉间的淡然,就似早已习惯没了任何心绪。

东陵馥微微一怔,便轻轻别过脸,径自走到了圆桌旁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大口喝着茶水坐下,她朝霍昕问道,“你夜闯锦芙宫是为什么?踺”

见男子并未回应自己的话语,东陵馥抬眸一看,发现他竟在桌案旁随手翻阅着今日嬷嬷留下的秘戏图册!

只觉一抹尴尬的红晕瞬间灼上她双颊,女子即刻放下手中的茶杯几步冲至了他身旁,欲要抢夺他手中的图册。

似是早已知晓她会有如此举动,霍昕在东陵馥伸手过来时,竟是轻巧的将身子一侧,使得她不偏不倚的撞入了他的怀中。

此时,他手中的图册犹在,可东陵馥却再度入怀,并教他堵在桌案旁不得不面对令人脸红心跳的图册。

双臂圈着她一手翻过画册,霍昕并无心去看那纸面上的男男女女,而是垂眸凝着怀中女子已羞赧到通红赤赤的双耳。

挑起唇角轻轻一笑,他看着东陵馥白.皙的脖颈处那微微跃动的青色脉络,已是低叹着用力的紧了紧她。

只是,这一举动,却惹来了东陵馥的不满与抗议。

扭动着身子欲行挣脱他的禁锢,她猛地仰起小脸想要用头顶撞上他的下颌时,殿外却忽然传来了玉岑的询问,“公主,你还好吗?需要奴婢进来伺候吗?”

神色一僵,东陵馥慌乱的看了眼霍昕,便故作沉定的应道,“没事,我起身喝杯水就睡下了,你也快去休息吧。”

“那好,公主若有什么事记得唤奴婢。”玉岑又嘱咐了一句后,才转身离去。

颇为满意的看着东陵馥各数惊变无措的模样,霍昕在她又一次伸手过来夺书并挣脱怀抱时,便是故作稍不留意的样子让她得了逞。

即刻将画册收在一旁的木盒中,东陵馥警觉地看着霍昕,开口道,“有何事不妨直说。”

此时,霍昕从衣袖中拿出了一样物件递给东陵馥。

接过霍昕手中的物件,东陵馥定眼一看,竟然是剑穗?

心有疑惑地看着他,她问道,“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蹙眉打量了眼东陵馥一脸怔然的模样,霍昕即刻解释道,“这剑穗本就是公主的,不过是之前遗留在我这里而已,现在物归原主了。”

低眉看向垂在掌心的剑穗,东陵馥将其细细的端详了一番。

这是一枚有着精致编绣的正红色剑穗,顶头铺开穗丝的圆木处,正用着一圈细密的黄色琉缎紧紧缠绕。

“另外我今夜前来,是想告诉你遇刺那晚,发生的一件事。”

东陵馥转眸看向了男子眉间的沉凝,“什么事。”

目光徐徐挑向窗外的月色,霍昕又道,“自皇上与公主那晚在长倾殿遇刺后,原本收在公主那处的半个虎符便失了踪迹。后禁军在宫中各处搜查刺客清点人数时,却发现锦芙宫中的一名婢女不见了。”

闻言,东陵馥犹自在心间想了一想。

或许找到了这个婢女,她就能知道,那晚云萝公主为什么要连夜去找皇上,甚至还能探得虎符的下落。

*****

三日后,东宫。

宏伟奢华的金顶大殿中,东陵皓正拥着一名容色娇艳的女子靠坐在中央的高座上,而席间正与他一道举杯共饮的男子,便是褚英。

“此番,孤恭贺王子终是如愿抱得美人归。”一手抚上怀中女子的芊柳腰身,东陵皓微扬了眉,浅笑中已带薄薄醉意。

“多谢太子,小王能娶得云萝公主为妃,乃是三生有幸。”乘着酒意,褚英脑海中已浮现出了东陵馥那令他难以移开目光的眉眼神动。

指间轻转着手中酒杯,东陵皓看着酒水倒映而出的碎波光影,开口道,“馥儿可是我北胤第一美人,王子须得好好珍惜才是。”

听得身旁男子这般赞誉云萝公主,倚在他怀中的艳媚女子已是以指尖轻划过他的胸膛,娇嗔道,“太子昨夜不是说人家才是北胤第一美人吗?怎么今儿就成了云萝公主了?”

垂眸看向怀中女子盈盈浅动的双眸,与其潋滟得欲要蕴出流光的唇瓣,东陵皓一把捉上她的小手,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大笑道,“不错,紫妍才是孤心中的第一美人。

本就有烈酒熏烧着,东陵皓教她这么有意无意的撩.拨过后,胸中的欲.火已是难耐。

一手扯开女子的轻薄纱衣,他已将手探进了她的肚兜内。

此刻,大殿中妖娆的舞女们正扭动着身姿,极尽柔媚,而待东陵皓再度抬眼看向席间已是醉意朦胧的褚英时,便咧嘴将手一挥,“王子此番也该更加尽兴了。”

下一刻,已有一名姿影芊芊的美貌舞娘,如火如艳的映入了褚英的视线。

女子刚一来到他的桌塌前,便以柔滑细白小手执起酒壶朝他杯中斟满了美酒。目光如水的看着这个眉眼微醺的男子,她尚在褚英还未接过酒水时,便径自将其喂至了他口中。

唇含笑意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原本一直静坐饮酒的褚英竟是一手将她带至了自己怀中。

鼻端倾散着她幽迷暗馨的醉人香气,此番温香软玉在怀的男子,已是接连喝下了她奉上的数杯酒水。

只是,在这般酒香靡靡,声色撩人的场合下,褚英已渐觉浑身有了燥烈心痒的狂热之感。

轻皱着眉看向面前姿容绝佳的女子,他一手挡下她喂至自己唇边的酒水,缓声道,“怎么这酒喝得让人烧心。”

忙以指尖抹过他额际的薄汗,秀儿轻笑道,“许是殿中的空气太过闷沉,才让王子生了燥意。若王子想出去走走的话,我定会侍奉左右。”

此时,女子暖热的气息正缓缓轻薄在他的耳畔,似情花般催生着他本就难掩的心火。

垂下双眸,她一手抚过褚英筋脉尽显的手背,“或是说,王子想做别的什么?”

听得她似媚非媚的绵绵声线,褚英只觉心间正有什么东西如奔腾的野马般肆意冲撞。

看了眼高台上已是左拥右抱无暇顾及其他的东陵皓,他一手撑着桌塌起身,便揽了秀儿步履微乱的出了东宫大殿。

一路在她的搀扶下缓行至一处杨柳依依的明净湖畔,褚英蹙眉拉过身旁女子,已是上下其手的朝她身上摸去,不愿再将自己的欲.念压抑分毫。

看着眼前眸光幽迷,呼吸微重的男子,秀儿伸手触过他的唇角,嗓音娇软的开口道,“王子,此处常有宫人往来,既然你想尽兴快活些,我们不如择一处更为合适的地方。”

心有不耐的扯开她的衣襟,褚英粗嘎的应道,“哪里?”

形色娇羞的握上他急不可耐的手,秀儿一面笑着,一面以薄纱丝锻缭引着他朝了一处宫苑行去。

眼见女子幻盈如蝶的飘舞在自己面前,褚英就如受了蛊.惑般,竟是寸步不离的随着她的身姿迷迷追逐着。

此刻,已然丧了心智的褚英,脑海中唯剩一个念头。他只想把这个似勾走了自己心魂的女子,狠狠的压在身下,任他索取。

恍惚中随着秀儿踏入了一座院落内,褚英在青葱的树丛间穿行,只为将那个妖媚灼灼的女子扑捉到。

玲珑婉婉的九曲回廊间,身着红裙的秀儿就若世间最美艳的花朵般,给予着褚英最为极致的诱.惑。

此时,媚若无骨的秀儿已如轻蝶般嬉笑着迷煞了他的眼,以至他已不能分清面前的景象是真亦假。

伸手在迷魅似幻的追逐中,褚英忽的触及了一抹温软的身子,“小王捉到你了。”

此情此景,他已顾不得眼前的人儿是哪般模样,他只想将自己所有的热情与爱.欲都统统释放给这女子。

耳畔,裂帛的声响就如刺激他心神的魔音般,只是让他的所有感官更为沉溺。

随着女子的哭喊声渐渐嘶哑,褚英却是更为张狂欲烈。

*****

翌日。

宫中众人皆在谈论一件闹得沸沸扬扬的大事,永淳宫的祺嫔因被人强.暴后,竟是一夜疯癫,投湖自尽。

而祺嫔身旁的所有太监与宫女皆一致指认,辱了祺嫔清.白的人,正是欲要同云萝公主成亲的沧澜国褚英王子。

此事一出,便是引得朝臣们在前殿中纷纷谏言抗议,反对这门和亲之事。

早朝刚过,皇后温敏彤便乘着凤撵去到了太子东陵皓所居住的东宫。

见妇人一脸阴郁的朝着殿内踏去,静候在门外的宫人们心知皇后是为了太子昨日宴请褚英王子一事而来,皆是将头埋得极低,谁也不敢多瞧一眼。

一脚跨入大殿中,温敏彤直直来到书案旁刚起身欲要行礼的东陵皓面前,猛地给了他一记耳光。

强压着胸中翻腾的厉怒,她一手指着东陵皓,嗓音微颤道,“你这个孽子,坏了本宫的计划!”

受着脸颊上的火辣疼痛,东陵皓心有委屈的看向眸光愤恨的妇人,轻垂了眉眼辩解道,“孤不过是高兴,才请了褚英来东宫喝了几杯,谁知道他会如此大胆去动父皇的妃嫔。”

细细回想着昨日宴会上发生的一切,他又道,“而且当时,孤也醉的不省人事,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何时离开的东宫。”

“褚英现下人在哪里?”温敏彤沉鹜的开口问道。

“孤已派人将他送回了驿馆,不知这件事如今会如何处理?馥儿此番若不能嫁与褚英,那我们与沧澜国联手的计划怎么办?会不会影响孤登上皇位啊?”满目焦急的看着她,东陵皓一股脑的全问了出来。

听完他的话语,温敏彤只觉一阵眩晕。待稍稍缓过神后,她便厉言斥责道,“褚英这种人,将你妹妹嫁给他,岂不是毁了她的一生!”

“这个时候,你就知道想着你的皇位。你先莫急,容母后想想,这件事恐怕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