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自回去都唐依沫还在想着今天碰到的人是什么身份,可今晚回来都太晚,想着想着也就睡着了。第二天一副昏昏沉沉都模样让吕莹打趣了一番。
第二天晚上,琼胤天不知怎么都居然想到了昨晚遇到都那个人,刚准备踏出殿门,这才发觉自己是要去做什么,一愣之下又收回了脚步。
南方的战事依旧还僵持不下,可朝中却无再多都兵力可调,只希望能大获全胜吧!
岚州城内战火纷飞。南方大营外站立着两男一女,等着里面人的召见。
“哥,你真的有办法可以抵御住越人吗?”女子疑惑都开口。
男主但笑不语,过了好一会儿才对着那十六七岁的少年道,“容曦,你相信先生吗?”
“相信。”
春天的事情很多,春汛是一年中灾情严重之时,大琼国内有两条大河,哺育了万千儿女,却也给人们带来了严重都威胁。春雪融化,河床水位上升,稍有不慎,就会淹没两边的良田和村舍。琼胤天正为战事发愁,这件事情也就交给工部和户部去做了。
白天里又为了施工要用的银子吵了一番,琼胤天散朝后把户部尚书孙涛召进了御书房。
孙涛苦笑,面对工部尚书的发难,他不是不愿意给银子,主要还是帝王啊!
琼胤天亲政六年,朝中自是有他的心腹,而这户部尚书便是其一。
琼胤天赐坐上茶后,就步入正题,“国库已经那么空虚了么?”不然也不会为了工部的上千两银子闹腾。
孙涛哪里有闲心喝茶,直接道,“这几年虽国泰民安,可赋税一直都不重,而且近来办的大典也多,陛下不是还要存着银子练兵吗?”最后一个才是重中之重。跟着帝王那么久,也都知道琼胤天对军事力量的看中,肯定不会仅仅止于此,至于朝上那些反对者,他也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被帝王给镇住。
琼胤天思考了一会儿,还是道,“工部的银子还是给了吧!”天大地大,民不可乱。他虽然不要求自己做一个爱民之君,圣贤之主,可也不喜欢自己的东西乱糟糟。至于练兵,内务府还有些。
唐依沫的习惯还是没有改,即使被人发现过一次,在小心了几晚上之后又开始在附近游走了。可难道今天出门没有看黄历吗?为什么运气那么背啊!不应该啊!她出门从来不看黄历的。
“怎么又是你?”再次被人从假山堆里扔出来,唐依沫很气愤,本来被人发现了不该是如此嚣张的模样,可要是两次都是同一个人把你给不温柔的扔出来,你就不会觉得害怕,反而怨恨了。
琼胤天也,自己不过是无聊出来走走,居然又碰到上次的事情,而且还是同一个人,要不是对方那眼神太愤恨,小脸皱的太厉害,琼胤天都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在这宫中为了获得自己的关注,有些人是无所不用其极。
“你怎么又出来了?”琼胤天不好回答那个问题,反而问道。
唐依沫也不怕了,不过还是回答的很小心,她可没忘了现在自己是个弱者,“那里无聊,出来转转啊!”很理直气壮,琼胤天想说这样是不对的,却说不出话来。
唐依沫揉着肩膀,嘀咕一句,“一点儿都不温柔,上次被摔的刚好,现在又疼了。”
琼胤天耳力一向过人,哪能没听到,斜眼看着唐依沫,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心里却在翻滚,居然还有人嫌自己动作不温柔,宫里的女人只要自己愿意碰一碰都不知道要感恩戴德多少次,这人还嫌弃。现在他只能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大眼瞪小眼良久,琼胤天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不说话。”
唐依沫本就不是话多之人,更何况还是一个不明是敌是友的宫里人,自是少说少错,可哪能那么回到,讷讷道,“不管陛下看不看得上,也是陛下的人,我们虽然不认识,可是这样始终不好,我怕我多和你说了几句话影响不好。”
琼胤天白天被朝臣气着,晚上居然还要被这人气着,不过也很好笑。他还以为这个半夜都会跑出来的女人肯定是个轻浮之人,居然还知道这些,模样看起来也柔柔弱弱的,居然也会说上那一番话。不禁来了几分兴趣。
“你说吧,朕……”看到唐依沫猛得抬头,立马改口,“这……这不会有事的。”
“我是担心你。”唐依沫深深的看了对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