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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宏在司徒啓的急召下,赶了回来,豫州离帝都并不远。看到通传的人那么急,司徒宏问不出什么,也急急的赶了回来。因为是秘密回来的回府的时候除了管家没几人知道。
直接被带到司徒啓的书房,“父亲,怎么了?”
司徒啓看着儿子不说话,无声的沉默让人倍感压力,司徒宏有些受不住,再次问道,“爹,发生什么事情了吗?这么急召儿子回来。”
“你看你做的那些好事。”司徒啓发出一声怒吼。
司徒宏直接被吓得跪在了地上,却还是不明白,“请父亲明示。”
“你在豫州做了什么,我叫你小心一点儿,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司徒啓一手按着书桌,一手指着儿子。
司徒宏被吓了一跳,猛然抬起头,“父亲,我,我……”
看到儿子苍白的脸色,司徒啓坐了下来,声音柔和了些,“陛下让我查豫州贪污案。”这本不该是他的职责,帝王如此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在给自己敲警钟了。
司徒宏全身又是一震,说话都有些不流畅了,“爹,这……”豫州临近帝都所在的中州,在帝都之东,这里地处平原,农业发达,大琼朝现在对商业的限制不是那么严,经济也十分发达,司徒啓把自己的儿子弄到豫州去,自然也是有自己的私心。虽说司徒宏现在还只是豫州一个府的知府,耐不住他的父亲是朝中大臣,那豫州知州谢萌本就是司徒啓的门生,两人再豫州少不了做些事情。反正豫州富饶,自己贪些东西也不会引起民声载道,只要不惊动上面那位,自然没有问题。可这这儿一切都安安静静的时候,怎么就出了这事儿。
“爹,陛下是怎么知道的?”司徒宏惶恐不安的问。
“是有人上了折子。”那折子的名字看不见,司徒啓自然有人不知道是谁捣的鬼。“想来陛下是怀疑了,你这次回去好好和谢萌商量,如果实在不行,就找几个人出来。”陛下都让他做了,少不得要做做面子。
司徒宏得到父亲指示后,赶回豫州,就敲响了豫州知州的大门。
皇后怀孕,琼胤天少不了赏赐一通,司徒啓知道女儿怀孕后,心也静了静。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司徒蕴自然爱护非常,对唐依沫也少了几分关注,宠爱又怎么样到了她这个地位,已经不只是需要帝王的宠爱了,孩子才上最重要的,以后才上最重要的。所以在岳怡珊又来抱怨唐依沫的时候,皇后出奇的没有什么嫉妒,“在这儿宫里,要学会等待,放心吧,陛下不过是新奇罢了,再说,陛下也没有冷落你啊?”最后一句司徒蕴带着笑意打趣。
岳怡珊脸一红,并没有因为这话而高兴,“这不是我要的结局,我要陛下只宠我一人。”岳怡珊似乎并没有觉得这话有错,看到司徒蕴骤然变幻的脸色还有些不服气。
司徒蕴听到此话心里一沉,眼里也是一暗,想到自己的家族还是忍不住提醒道,“怡珊,以后不要说这种大不敬的话,这种话实在是太可笑了。”
连最亲的表姐都这么说,岳怡珊心里不高兴,面上虚心受教,“嗯。”然后又恭喜了司徒蕴有了孩子,这才离开。
看了一眼华丽庄重的鸣凰宫,岳怡珊眼里闪过一抹贪婪,你自己做不到为何知道我做不到。
“你怎么没有换上朕赐给你的玉啊?”琼胤天今天一进唐依沫这里就开始摸她的腰,发现还是前一次看到的那块上不得台面的玉佩,心里微微不舒服。
唐依沫可没有觉得这玉有什么见不到人,“这是我第一次得到的玉佩,自然要好好珍惜。”她在琼胤天面前自称为我习惯了,琼胤天也没有追究,或许就是唐依沫的这份自然让他喜欢到这里来,很轻松,很自在。
第一次,琼胤天想了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打趣道,“难得你还是个怀旧的人。”
怀旧么?唐依沫心里苦涩,笑着换了一个话题,“陛下,你这天天都这么忙,晚上就好好休息吧,不用再教我练武了。”
琼胤天正准备进屋换衣服,就听到唐依沫如此说,心下了然,拥着唐依沫,笑道,“这么,上次朕不过说了你一句,就记住了?”上次因为唐依沫走神,他语气重了些,这人还记着呢?
唐依沫瘪嘴,她有那么小气吗?“才不是,我是真的心疼陛下。白天那么忙,晚上还要教我,而且就我这资质,也实在配不上您教。”她想要是让沈约祈来和琼胤天比试,也不见得会赢。这人还真可谓文武双修。
心疼么?琼胤天觉得自己听到这个字的时候心里软的像一块棉花,还从未有人如此对自己这么说过,都是他给予别人,何来别人给予他这一说。琼胤天慢慢的抱住这娇小的人,就这么瘦小懦弱的人居然说心疼他。
唐依沫不知道这个帝王又发什么疯,却也习惯了他不时的触摸,明明是想让她习惯自己的温柔,自己的付出,自己的爱,没想到自己也习惯了这人么?“陛下?”唐依沫低低叫道,不然自己的骨头都快断了,她可是人,不是物啊,很疼的。
“你怎么心疼朕?那以后要是朕遇到危险了你又怎么办呢?”琼胤天觉得自己面对唐依沫时,会问出许多自己没有想过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