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依沫接过这些东西,脸色奇怪,“姐姐,这是什么啊!”
“这些药材吃了容易怀孕,你可要天天坚持喝。”唐依乐对唐依沫还比较满意,柳氏去世后,这人对她的态度并没有变。
看到唐依沫一副不解的模样,心想陛下到底是喜欢这人什么呢?耐心解释道,“帝王的宠爱不过一时一刻,要想在这后宫立足还是要有一子傍身才行。你看那皇后,前段时间因为家里的缘故低调的厉害可生了一子后,陛下高兴之下居然又重用了他们,看现在皇后得意的。”
唐依沫对司徒蕴也没有好印象,一来就让自己下了湖,冬天里洗了次澡,唐依沫不小气可也要看对什么人,对司徒蕴那种人是一分一厘都要计较的,只是习惯了隐忍罢了。
“趁着陛下现在宠爱你,赶紧生个孩子。这样看那皇后还能嚣张到什么时候。”唐依乐并没有把司徒蕴放在眼里。
唐依沫送走了唐依乐,看着留下的药材,心里一阵无力,这宫里的纷争她并不想参与,可是却由不得她选择。
鸣凰宫里司徒蕴抱着自己的孩子一脸温柔,如今宫里暗涌澎湃,她倒是最安心的人。明夜看着大皇子也为在家主子高兴,不过想到唐依沫还如此得宠,便有些不安心。
“陛下不是个长久的人,我们就等着吧!现在爬得越高,以后就摔得越痛。”现在她只有安安心心的把孩子扶养长大,让他得到帝王的喜爱就比什么都强,至于那个已经怀孕的才人,身份低微,根本不值一提,陛下也不能只有一个孩子吧!
林虚晏到了文央院就好像消失了般,安静的让琼胤天都差些忘了那个在自己面前信誓旦旦之人,唐依沫一提醒,他才想起,便把人召了过来。
林虚晏行礼之后琼胤天赐坐,琼胤天目光幽幽的看着那悠闲十足的人,“现在在朕面前说了豪言,可怎么不见动作啊!”一般人不是该呈个折子或许自请面圣么?这人倒好在文央院里闲的不行。
“就算臣说了,陛下也没有时间去实行,不过现在有了。”林虚晏不慌不忙道。
还真是会推卸责任,“既然如此先生不妨说说?”
林虚晏这才从兜里掏出个东西,“这是臣以前写的。”
那小册子已经有些泛黄,看得出有些年头了,翻了几页,琼胤天微笑着看着林虚晏,又继续。这算得上是全面了,涉及大琼朝的方方面面,赋税,军队,人口,商业,农业……
“好了,先生先下去吧!”琼胤天挥开人又继续看了看,眼里都有了笑意。最后居然写了几句话,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抑或耳听不一定为虚,眼见不一定为实。
又到五月间,琼胤天早有打算,石厚茺到南方也快一年,琼胤天也想去看看那人现在到底如何,加上林虚晏上呈的东西无不在说让他自己亲自看看国计民生,想着唐依沫也是个喜欢出去的,便有了大琼外武帝琼胤天第一次南巡。
五六月的天正是南方的好天气,不至于太热更不冷。花了大半个月,礼部和内府把南巡的装备准备好,安排了兵力,琼胤天又划了随行人员,六月十二那天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而众人都以为在御驾里面的帝王现在正骑着马走在了御驾的很前面。
“朕还以为先生是不主张如此铺张浪费的。”后面华丽的御辇,随行的轿子,所废人力物力很多,现在虽然国泰民安,可国库银子却不多。现在的赋税虽然不高,却也算不上低了。
“陛下归来时,肯定国库充盈。”林虚晏也骑了一马。
“充盈?”还不是当初自己的那个办法,琼胤天不以为意。
“现在国库不丰,原因不过于贪官污吏太多,只要陛下肃清吏治,天下官员各行其是,绝对效率增高,国库充足。”
上次豫州贪污案让上下百官小心了一回,可死灰也是会复燃的。
琼胤天一行人轻松行进,虽然一路走走停停,观花赏景,可也不到八日就到了南方的第一个州,池州。池州地处大琼疆域之中,北接中州,南临荆州,西面漳州,东靠湖州,交通发达,为大琼商业最繁华的一个州了。
两人在池州的永安郡玩了两天又准备启程,石厚茺在池州的东南处瑶溪郡。黎笙却在前一天晚上候在了帝王的房门前。琼胤天一早出来就看到随行的容曦跪在地上,“何事?”
“请陛下为小臣做主。”容曦声音有丝哽咽,琼胤天还以为这孩子是在外面受了委屈,便道,“说来听听。”
容曦看了看地方,琼胤天会意,屋里唐依沫还在,便到了容曦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