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政摇摇头,摆了摆手,捏着手中的佛珠开始转了起来,一脸的惋惜,
“也谈不上认识,只是那会儿他随你父亲来帝京开会时,多见过里面,吃过两顿饭罢了,那个人呦...看起来身体好的很,五年前退了出去以后,听说是去加州休养了,怎么会突然就病逝了呢...”
那一脸的惋惜和感叹,看在顾疏远眼里,眼眸深了深,随附和道:
“是啊,父亲和陈叔,身体最好的就数陈叔了,只是不知道为何就会突然这样病逝了,不过,听他们说,不是病逝,是被人谋害了,陈叔离去前还留下了一份资料和录音,这里面都有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李政笑着又摆了摆手,
“谋害?就数他在江城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想害他的人多了去了,不过这不管是谋害,还是病逝,总归人都已经不在了,再来谈论这些,没用了,侄儿,你说是不是?”
顾疏远点点头。
当年陈家虽得顾家父亲提拔,可是那背地里,陈家确实不太干净,总归官场都是一家,李政知道这些也不奇怪。
只是有些事情,就已经不像是表面上看的那个样子了...
李政顿时笑着从沙发上站起身来,招呼着顾疏远就去了房间的后院,
“走走走,好久都没有和李叔下下棋了,今天啊,非要尽兴不可...”
说着又转过头来,目光落在顾疏远的那被缠满纱布的手上,一脸难色和遗憾,
“侄儿啊,你这手...”
顾疏远抬起自己的手掌,晃了晃,语气沉凝,
“不过小伤罢了,总归会好的,在部队比这严重的伤,我都受过...”
李政顿时大笑,看着顾疏远满是欣赏,
“好好好,果然是大丈夫,果然是咱们的英雄,这点小伤不足挂齿,不足挂齿,那今天就得好好下这盘棋了....”
“自当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