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酒桌上的哲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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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事儿先放一放。对于吃货来说,人馋嘴刁才是特点,且不说我们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吃货本来就是走到哪儿饿到哪儿。吃的多的不一定是吃货,象大头那样的,只能用“饭桶”来定义,吃货是抱着天生鄙夷的态度对待饭桶的,这是价值观不一样,应该不属于种族歧视的范畴。

老林寒喧几句,说的什么我都没听见,只是瞅着已经上了半桌子的菜,唯一遗憾的是坐的离白露有点远……咦,不是说好先不管女人的吗?

有人开始动筷子了,这就是可以开始吃的信号。早就盯好了眼前的剁椒鱼头,谁要是敢转桌我就跟他急。一筷子下去,我夹的有点多,不管了,细腻糯滑的鱼肉,山茶油混着剁椒的辣,轻微的葱蒜味道,融化在一起也没有失却了鱼的鲜,咽进肚子嘴里还留着香,真尼玛太幸福了。

我是北方人,不怎么喜辣,可湖南菜的辣透着一股子香,和川菜的麻辣又是不同。最值得称道的还是腊味,湖南腊肉的薰香味可能是我曾经吃过里最地道的,和腊鸡腊鱼合蒸在一起,光是闻就能配着吃米饭了,香而不腻有木有?

对于酒我不太感兴趣,不过还是跟着喝上了一点儿。吃得差不多了,一直心无旁骛地集中在美食上的精力慢慢分散,这才注意到桌上的几个生人。

尽管普遍的规则是酒桌上不谈正事儿,喝了酒点头的也不算,但彼此言谈间仍然绕不开一些工作相关的话题,这是中国的事故人情。尤其不怎么熟悉的人之间,几杯酒下肚就敞开了一半的心扉,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老林还是一副挤不出笑的冷表情,他左手边那位满头白发的老者却红光满面,不时地跟他说上几句,老林附和着点头。

竖起耳朵也听不真他们说些什么,隐约听到好象和“蛊”有关,让我心里起着翻腾,这就是压在心里的一块重石,搬不开挪不动,在任何时候都会跳出来扫兴。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我用这句话安慰着自己,注意力逐渐转移到另一位相貌平平的老人身上,我发现他是唯一没和老林打招呼的人,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我暗暗琢磨,这通常包含着两层意思,一是他和老林非常熟悉,连招呼都不必打,互损几句倒有可能,比如我与顾光明或者大头,二是他的地位,他是和老林一样牛逼的人物,这张酒桌上老子自吃自的酒,不用跟任何人客气。让人奇怪的是他夹坐在众人中间,没有压人一等的冷高贵气质,几乎不说话,逢人敬酒浅尝辄止,而且一直在微笑。

如果有关他地位和老林熟悉程度的猜测不太离谱,那么这个人表现的越平常,就反倒越显得突兀了,没有任何目的只是跟着蹭一顿酒喝,大头和我这样的**丝身上有可能发生,和老林身份差不多的人也干这事儿,开什么玩笑?

在酒桌上观察人的时候,我有个习惯,或者偷窥式地偶尔看上一眼,或者和旁边的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时用眼睛的余光扫视,这样不会引起对方的注意,我相信这是小心谨慎的人一种天性的自我保护,盯着这样一个神秘的老头追问,大叔你姓什么家住哪里的,不是喝醉了就是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