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呢?”一道声音在耳畔响起,瞬间拉回了段寒芜的思绪。
段寒芜转头,只见到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纪长情一脸探究的瞧着自己,她收敛了自己的神情,颇为恭敬的开口道,“臣妾参见皇上,因为腿脚不便,就不给皇上行礼了。”
“无碍,朕知道了。”纪长情默不作声的瞧了一眼段寒芜的脚,有些尴尬的咳嗽了几声,“你可是恢复了?”
段寒芜愣了愣,“恩,臣妾自然是好了不少,不知皇上这次来是为了什么?”
“自然是为了,恩,风家不是给你送来请柬了吗?”纪长情稍微停顿了一下,这才开口,“若是你觉得不舒服,便不要去了。朕帮你回绝了它。”
段寒芜没说话,只是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突然勾起唇瓣笑笑,“皇上给臣妾包扎伤口,臣妾很开心,也很感激皇上。但是私人的事,可不可以请皇上不要参与进来?这样,臣妾会觉得很为难。还是说,皇上你对臣妾突然感兴趣了?”段寒芜是说这话的时候,眸子星星点点,一闪一闪的发着探寻的光芒。
纪长情呼吸一窒,没想到段寒芜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觉得脸面有些挂不住,愠怒的瞪着段寒芜,“朕是好心关心你才问的,不然你以为朕会闲的来管你的事吗?你真是不识抬举!”
段寒芜莞尔,“臣妾确实是不识抬举,那就请皇上不要在插手臣妾的事了。”
“你!”纪长情咬牙切齿的瞪着面前的女子,一股无名火蹿了上来,他突然过去一把打横抱起段寒芜朝床榻走过去,毫不怜惜的丢她在上面,随后他直接身子覆上去,双手拄在段寒芜的耳畔,眸子泛着狠厉的光芒,像是发现猎物的野兽一样闪着妖冶的光泽。
段寒芜被他的举动给吓到了,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瞧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慌张的吞了一口口水。要知道,纪长情的长相属于那种偏阴柔的面孔,光是眼睛就足以勾魂夺魄,一张红润的薄唇紧紧的抿着,带着说不出的风情。
“皇上,你、、、”段寒芜嗓音现在很沙哑,一双眸子像是无辜的小鹿,直直的盯着面前的人。
纪长情隐忍着怒气,一字一句的开口,“不这样,你是不是就不会静下心听朕说话?”
“我、、、”段寒芜敛下眸子,什么都说不出来。
纪长情见到她这副模样,更加生气,直接俯身堵住面前的一张红唇。段寒芜瞬间瞪大眼睛,不断伸手推着面前的人,可是男人和女人的力气对比悬殊,根本没办法撼动纪长情一丝一毫。她不断的推着阻挡,纪长情却是长驱直入,呼吸着段寒芜的甜美。一瞬间,纪长情的眸子黯淡了下来,跳跃着火焰。
“不!不!”段寒芜大力的推搡着纪长情。
纪长情像是发了疯一样的啃咬着她的唇瓣,眸子闪着让段寒芜都恐惧的火焰。半晌,纪长情口中尝到了丝丝的咸味儿,他才回过神,惊觉的看到那满脸泪痕的段寒芜,一时间他慌了神,什么气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赶紧扶着段寒芜坐起身子,笨拙的帮着面前哭泣的泪人儿擦着眼泪,“你哭什么,好好的
,别再哭了!”
段寒芜越哭越凶,原本红肿的眼睛更加红肿了。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朕不逼你就是了!”纪长情实在没办法,伸手环住段寒芜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声音也逐渐放柔,“别再哭了,刚才是朕的不对,朕跟你道歉,可好?”
段寒芜抽抽搭搭的,身子不由的一怔。堂堂的帝王,竟然会和自己道歉?她不解的抬起带着泪的眼,瞧着面前那个俊颜,她伸手抹了一把脸,声音带着哭音,“皇上不必和臣妾道歉,这是臣妾不对。”
“你别哭了,朕最受不了女人哭。”纪长情原本是最厌恶女子的眼泪的,可是段寒芜哭,他竟然没有觉得讨厌,相反的,一股难以诉说的苦涩在心口蔓延,而且越来越深。他捏了捏段寒芜的脸蛋,声音绵长,低低的,“你是朕的妻,朕唯一的妻,自然是不能被人欺负了去,朕刚才问你也只是想帮着你寻找解决之法。朕知道你喜欢那风念礼,但是你入了宫,便是这辈子,也和他再无缘分,倒不如趁着这个机会断了念想,乖乖的在朕身边一辈子。”
“皇上、、”段寒芜一愣,带着狐疑的目光看着纪长情。
纪长情苦笑的摇摇头,握着段寒芜的肩膀,轻声的开口道,“不知你是有什么巫术,竟然让朕对你移不开眼了。”说着他扳正了段寒芜的身子,看着她水波盈盈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开口,“段寒芜,朕好像是喜欢你了。”
段寒芜瞬间瞪大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