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必了,本宫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不需要你有什么地主之谊。”段寒芜毫不留情的开口,眼睛扫了一眼面色如土的苏蕊,开口道,“别以为本宫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奉劝你,还是放弃那个打算吧。”说完这句,就再也不搭理苏蕊,站起身子对着纪长情说道,“臣妾乏了,就先行回去休息了。”
纪长情一愣,“好,那寒儿便先回去吧,等下朕便去找你。”
“是。”段寒芜端庄的行了个礼。
“恭送皇后娘娘。”巡抚和苏蕊都弯了弯腰,行礼道。
段寒芜眸子微微的眯着,这才转身走掉。苏蕊看着段寒芜离去的背影,眼睛划过一丝丝的哀伤。
宴席进行了很久,等到纪长情回到卧房的时候,已经月挂天中央了。他带着一身的酒气闯进段寒芜的房间,此刻段寒芜正给狼崽打理毛发,还用盐水给他洗了洗牙齿,它刚开始还会反抗,久而久之便习惯了。
段寒芜看到纪长情,语气凉凉的,“皇上回来了?”
“寒儿,你怎么今日说话夹枪带棒的?可是朕哪里惹了你不成?”纪长情虽然有些微醉,但不至于脑子不清楚。
段寒芜白了纪长情一眼,松开狼崽,说道,“臣妾哪里敢对着皇上说话夹枪带棒,只是今日身子不爽罢了。”
纪长情闻言盯着段寒芜半晌,才轻轻的问道,“寒儿可是月信来了?”
段寒芜脸色一黑,更是狠狠白了一眼纪长情,直接坐在榻上,“皇上可是有什么事?没事臣妾要休息了!”
纪长情傻兮兮的笑了几声,全然不见了之前的帝王威严,慢慢的靠到段寒芜身边去笑道,“你可是因为今日我瞧了那苏蕊几眼而恼火?”
“臣妾可不是那般小肚鸡肠的人!”段寒芜虽然没再瞪纪长情,但语气依旧是凉飕飕的。
纪长情忍不住哈哈大笑几声,伸手揽过段寒芜的肩膀,“朕这也只是权宜之计,难道寒儿以为朕当真对那个苏蕊上心了?”
“不然呢?”段寒芜反问了一句,察觉自己说话带着一股子酸味儿,赶紧加了一句,“臣妾不过是气,他们越过臣妾给皇上介绍女子,这便是对臣妾的不尊重。”她才不会对纪长情说实话呢!
纪长情点了点头,“那倒也是。不过,依朕看,那个苏蕊似乎并不想入宫伴驾。”
“啊?这怎么可能!”段寒芜像是听到了个大玩笑,“她都在晚宴那般的谄媚,说不想入宫谁会信?”
纪长情伸手拍了拍狼崽,含笑的开口,“若是不信,寒儿你便一直看着就好。”
段寒芜一愣,狐疑的瞧了一眼纪长情,没说话。倒是那被纪长情一直摸着毛发的狼崽,有些不乐意,这可是段寒芜好不容易给自己理顺的啊!它反抗性的踢了踢自己的前爪,跑到一边去了。
“那,皇上下一步打算怎么做?”段寒芜想了半天,还是决定问出口,她摸不透纪长情的心思,也猜不准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只能直接问出口。
纪长情双手按住软榻,眸子带着风情,“不告诉你,你只需要看着便好。”
在巡抚衙住下的第二日,便有些无聊了,无论去哪里,都有下人跟着。珍珠还偏巧就进了厨房,不肯跟着段寒芜。若是段寒芜自己在花园里游逛,便会一直有下人和自己行礼,麻烦的很。大中午的,纪长情不知去了哪里,她便自己一个人四处乱逛。
“皇后娘娘。”突然一道柔柔的声音从段寒芜身后传来,叫住了段寒芜。
段寒芜狐疑的转头,面前慢慢的朝自己走来的正是那苏蕊,她下意识的想要走开,但是脑子里突然想到纪长情昨日和自己说的话,便决定一探究竟。
“原来是苏姑娘,今日是没事吗?”段寒芜不知道要如何与她说话,只能有一搭无一搭的开口。
苏蕊微微一笑,“臣女知道娘娘在这里呆着很无聊,臣女倒是有个好地方,景色美还不会经过如此多的下人,娘娘要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