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饱了。”钟璃玥点点头。
“春桃,准备沐浴的热汤。”华元祉对外喊了一声,春桃痛痛快快地应下。
皇上宠自家主子,比什么都好,在这宫里,没有荣宠可就什么都没有了。
钟璃玥脸色煞白,她是个现代人,虽然没有那么古板,可不代表可以跟没有爱情的男人办那种事儿吧。难道当成一夜情,或者约.炮?
“那个,皇上,我的伤不能泡水。”钟璃玥磕磕巴巴。
华元祉笑着抿了一口茶,“无碍,今儿朕问了医女,说你的伤口恢复的很好,只要不长时间泡水,无碍。”
钟璃玥闭了闭眼,这个该死的,为了他裤裆里那二两肉,怎么什么都问。
那她现在还找什么当借口?
钟璃玥坐在那儿,想找块儿豆腐撞了。
她看过不少宫斗小说,还有电视剧什么的,也有穿越女那种,大家为了活下去,最后还不是跟皇上那啥了。
那她呢?她要怎么办?想哭!
“璃玥似乎不情愿?”华元祉声音微凉。
钟璃玥费力扯扯嘴角,“皇上说得哪里话,嫔妾是皇上亲封的小仪,自然是该好好侍奉皇上才对。”
听着钟璃玥一会儿“我”,一会儿“嫔妾”的,他笑了笑,“若无其他人,你就像以往一样对朕说话就行。”
“哦。”钟璃玥看向华元祉,恢复皇帝装扮和身着侍卫服饰的华元祉,其实真的是判若两人,感觉上都不一样,现在的华元祉,让人忍不住有些胆怯,“皇上,我能问个问题吗?”
“你说。”
“我们之前互相不知道身份的时候,皇上也有想把我纳入后宫的心思吗?”钟璃玥问道。
华元祉想了想,“确实,朕没必要瞒你,朕不知道从何时起开始对你上心,璃玥,你要相信朕,绝对会对你好,给你足够的恩宠。”
“多谢皇上。”
没多一会儿,洗澡水准备好,华元祉将正殿里所有人都撵了出去,还吩咐人将殿门关紧,让德福和春桃在门口守着。
钟璃玥看看外面还没有黑透的天,“皇上,天……天还没黑,这、这不好吧。”
华元祉伸出胳膊,“朕觉着什么时候好,什么时候就好。来,给朕宽衣。”
钟璃玥磨磨蹭蹭地去解他的衣扣,华元祉似乎看出了她的小心思,“你若是解到明天早上,那咱们就明儿早上泡凉水,来个鸳鸯浴。”
钟璃玥手一哆嗦,第一个扣子就这么解开了,看来,华元祉今天是不想放过她了。
钟璃玥压下心底的不安告诉自己,为了这颗脑袋,我了自己的小命儿,就当……就当找个牛郎算了。
钟璃玥挨个将华元祉的扣子解开,衣服层层脱落,露出里面坚实的胸膛。
钟璃玥的手,无意间划过他胸前的肌肉,还别说,手感还挺好。她有时候在想,这本书里面皇帝什么的,到底会不会武功啥的啊。
她之前书没看完,也不知道后面写了啥,不过看华元祉这身材,应该是经常锻炼的,说不定还会些功夫呢。
华元祉站在原地,指着裤子,钟璃玥低头翻了个白眼儿,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给男人脱裤子!
钟璃玥手往下挪,不可避免的触碰到华元祉紧实的腰身,啧啧……手感不错啊,钟璃玥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咳咳……”华元祉感觉小腹热流划过,下面有什么东西硬起来。
钟璃玥听到华元祉轻咳两声,收了手,将他的裤子往下拽,手一下子碰到了个硬.物,滚烫滚烫的,钟璃玥吓得赶紧往后退一步。
“那个、皇上,你……你先洗吧,一会儿水凉了。”
看到钟璃玥俏脸发红,华元祉低头看着支起来的小帐篷,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只是摸了他腰两把,这东西就反应这么大。
“你就让朕这么进去洗澡?”
钟璃玥抿着唇,喉咙发紧,“那个,弄湿了,让德福再给您送一条进来。”
华元祉没再为难她,自己将裤子脱下,就剩下一条短裤在里面,他往前走了两步,“璃玥这么辛苦为朕更衣,朕也不能闲着不是?”
钟璃玥捂着胸口,“皇上,你、你要干什么?”
华元祉勾起一个邪魅的笑,“自然是为爱妃更衣,朕特意让他们换了大的浴桶,爱妃舍得让朕寂寞?”
钟璃玥这才回过头,一看,好家伙,足足能装下两个人的浴桶,华元祉简直是无耻之极。
“皇上,我自己来就行,哪儿敢让皇上劳累。”
“朕不介意。”
钟璃玥欲哭无泪:……我介意。
华元祉的手,搭上钟璃玥的肩膀,钟璃玥身子忍不住轻颤一下。
华元祉似乎很满意钟璃玥的反应,看着她颤抖的睫毛,伸手脱下钟璃玥外衫的同时,亲吻上她的眼睛。
钟璃玥吓得赶紧闭眼,这感觉太过陌生,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可颤抖的身子告诉她,她不想啊。
华元祉的唇从眼睛上离开,这一次极其温柔地吻上了她饱满的红唇,唇瓣温热,带着特有的清甜,此刻的华元祉只想吮吸这让自己欲罢不能的味道,这是其他所有嫔妃所不能给鱼他的,而他也从来没有欲望去吻任何一个女人的唇。
钟璃玥感觉透不过气来,闷哼一声,华元祉正想趁虚而入……
“皇上,华阳宫来人说,大皇子出了疹子,发起了高烧……”
华元祉的动作随着德福的话,戛然而止,钟璃玥猛然清醒可她已然退无可退,一直顶在她大腿上的硬.物也突然消失不见。
睁开眼睛看见华元祉眼中的气闷与懊恼,钟璃玥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来她今天躲过去了。
“嫔妾替您更衣。”钟璃玥反应极快。
华元祉轻哼一声,等着钟璃玥给自己穿好衣服,然后脸色极差地出了清音阁正殿。
“你这差事当的越发的好了。”
德福噗通一声跪下来,他苦啊,华阳宫来了好几趟了,这回是叶常在来的,看来事情严重,实在拖不得了。
“奴才该死。”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