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兴奋地上前,走近文忆,点头赞同:“对对对,阿忆,刚才我所说,统统不算!”把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响,还高兴的不得了。她没抵挡住周元雨的“眼泪攻击”,还有周围的那些闲言碎语,一时大意失荆州。好在为时未晚,主意还得文忆来拿。
文成的“奴颜婢膝”,叫周元雨瞧她不起:“软骨头!指望不上!”事事被压一头,心中的怨气是越积越多,却无处抒发。至此,周元雨清楚知晓利用文成,“击败”文忆的计划,恐怕是行不通了。
原来,周元雨对文成一次次地接近,只是要通过她,对文忆进行报复。周元雨将周元风的失踪,全然归咎于文忆的“绝情”。一计未成,再施法一计。最直接的法子,便是“勾引”文成,让文忆尝尝失去爱人的滋味。只能说,还是太年轻,手法略粗糙。
可惜,并未奏效。现在,周元雨是异常的愤怒:“我究竟哪点比不上那个颐指气使的坏女人?”除了报复心,竟然又起了嫉妒心。小小年纪,心眼不少。但还未到“攻心”的地步,纯粹依自己的喜怒为判断标准行~事。
“哼,你们两个,给我记着!”面对文成、文忆,周元雨一概没了好态度。临了,用力一跺脚,留下一句毫无气势的威胁。以武服人?在众人面前打架?她有这想法,却没这勇气。
围观人群,似有增加的趋势。好歹是侍郎家的千金,万不能在些小民面前方寸大乱,失了身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周元雨心中有数。
走路带风,后面跟着两个家仆,周元雨出了富贵酒楼的大门,却毫不服输,狠狠回望一眼富贵酒楼:“这一回,先放过你们。下一次,看你们还会不会这么好运?”正午强烈的日光底下,紧紧攥拳。
与此同时,对文成来说,周元雨走了,不代表事结了。
“切,没意思!”大失所望,刚把饭菜从靠里的桌上端出来,这就结束了?这位客人,手一甩,又转身回去。紧跟着,一群人纷纷而动。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谁赢了?”不甘心的大有人在,还凑到文成跟前,眼巴巴:“小文老板,你选谁?”真当戏台上的“二女争夫”了?
文成理都不理,多说多错。为何这些无聊之人,非得生生把她推入这个“要命”的境地?
“爱看戏”的人怎么就那么多?文成吐了吐舌头,前后加起来,统共几句话,时长不超过两柱香。看来,以后,在酒楼搞些唱戏的、唱曲儿的应该能得到不少人捧场。
是不是搞错了重点?文成立即自我反省。原因很简单,一抬头,她看到了文忆黑黑的一张脸,一个多余的表情都不肯给。
“晚上回去再说!”不理会文成“嗷嗷待哺”的委屈小眼神,文忆当场甩下她,继续忙去了……
另一边,周元雨怒气冲冲回周府,走到半路。突然,路边跳出几个人,拦住她的去路。
正好有气没处撒,必须要“大开杀戒”一场,才能消心头之火,周元雨双手出招……
出乎意料的是,这些人丝毫未动。这时,大树后面又闪出一人,双手抱拳,恭谦有礼:“周小姐,在下有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