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关系?有男人接收你,就想走了?”
这话,很难听。
乔冬暖皱眉,她脸色微微有些苍白。
本就没有恢复多少精神,也不想跟他在这样的情况下辩解什么。
闭上眼睛,歪过头去,直接沉默。
她的无声的反抗,直接让谭慕城的怒火,被彻底点燃,他紧紧的捏着乔冬暖的下巴,用力,逼着她睁开眼睛,面对自己。
“说,你想要什么?钱还是房子车子?”
“放开我!”
乔冬暖忽然不管不顾的,狠狠的推开谭慕城,手背上的针直接扯掉了,血珠子迅速渗出来,她重重的喘息着,冲着谭慕城大声的吼过去。
“滚,我要你滚!”
两人冷冷对峙着,谭慕城黑眸扫过她的渗血的手背,转身离开了病房。
没一会儿,护士又来了,什么都没说,重新给她打上了针,乔冬暖便一直靠在床头坐着,呆呆的坐着。
而谭慕城再没有出现过。
这期间,谭依依和宋子期都来过,一直陪着她打完针,才又将乔冬暖送回了家。
谭依依则留下来,一直陪着乔冬暖。
“其实,我真没事儿的,打了针退了烧,很快就好了,感冒而已。”
谭依依那个样子,好像乔冬暖完全不能动弹需要人伺候一样,端茶倒水的,亲力亲为。
“那不行,你是我最亲爱的暖暖,我怎么也得看着你康复啊!不然,你就去住我家。”
“那还是算了。”
乔冬暖摇头笑了笑,忽然想起来,这个房子的事情。
她始终都很介怀,谭慕城说过的话。
是不是,她住在这里,会更让他以为自己就贪图他什么。
“依依,我觉得,我该走了。”
“走?走去哪儿?”
“我过几天去影视城跟组,然后,差不多的话,也就没我什么事儿了,我就可以回老家了。这里的房子,也用不着了。”
“什么?”
谭依依差点没跳起来,“不是,暖暖,你不是说要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吗?这才一个月呢,你就要走?不行,不行,你去影视城可以,但是忙完事儿,还是要回来,不然我死不瞑目。”
“你说什么呢?”
乔冬暖失笑摇头,“什么乱七八糟的。原本以为要多住些时间的,现在看来其实没必要。我回家,一样可以工作的,留在这里,我会想家的,我还得多回去看看我奶奶。”
“暖暖~”
谭依依抱着乔冬暖,撒娇起来。
乔冬暖却下定决心,“以后想我,可以去我家,当是度假了。或者我有机会再来帝城,来看你,乖啊!好了,起来吧,我明天收拾东西,影视城那边都已经开始了,我得尽快过去,这周末之前我就空出房子来。”
“你不爱我了!”
谭依依眼看着乔冬暖如此理智,不禁控诉。
乔冬暖笑,扑过去,抱住谭依依,“我的依依大小姐,我最爱还是你,乖啊!”
两人笑闹着,但到底,还是要分开的。
乔冬暖自己去医院又打了一次针,回家之后开始收拾,其实这里她没买多少东西,只是简单收拾了衣服,必需品打包进行李箱,看了看四周,没有什么不妥,准备下午就走人。
说是周末走,其实她今天就定了晚上的机票飞影视城。
当晚,她上了飞机之后,才给谭依依发了个信息,说是导演着急叫她过去,所以先走一步了。
谭家。
“不是吧?这就走了?太没人性了……”
谭家人正坐在一起,聊天或者下棋,就谭依依无聊的在打手游,结果,就接了乔冬暖这样一个信息。
她怨念太重,引得谭家人都看过去。
“怎么了?依依?”
谭依依叹了声,“是暖暖,她工作太忙,离开帝城了。真是的,还以为周末才走呢,结果这丫头现在就跑了。”
跟谭老爷子下棋的谭慕城,执棋子的手指,微微捏紧,低垂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暖暖是去工作,等忙完了不是还回来?”
“不回了,忙完直接回家了。对了,小叔,房子应该空出来了,跟你说声啊。”
谭慕城似在思考棋局,没有回答,只是手指狠狠捏紧了。
谭老太太笑着说,“暖暖是个好姑娘,而且是个知进退的。这姑娘,大气,也有才华,可惜,我家没有合适的男孩子,不然我就留下她了。”
一说到这种事情,谭老太太不禁又找了小儿子,“慕城,你那个小姑娘到底是不是认真的?我是没有什么门户之见的,只要人好,清清白白的,没有什么乱七八糟事情,都能接受的。”
“对啊,小叔,你牵手那姑娘,到底啥样子啊?”
谭慕城对此没有任何回答。
谭老太太还想再催促,却被老头子一个眼神警告了下,她才憋住。
……
乔冬暖到达影视城之后,女主角还没到。
现在拍的是其他人的戏份,不过据说,女主角应该是国际影后陆雪曼,那个年纪轻轻就斩获国际国内影后桂冠的国民女神陆雪曼。
如果是陆雪曼的话,那么她现在还在国外,没有进组就很正常了。
可是,影后竟然会接这部剧,乔冬暖简直是受宠若惊,不过这个消息还没有证实,谁都不能真正确定。
直到几天之后,陆雪曼真正出现在了《天下》剧组,所有人都心中爆燃,乔冬暖这个编剧都兴奋的不得了。不过,随着陆雪曼的出现,跟随而来的,就是她的绯闻。
影后机场深夜现身,神秘男子亲密接送。
陆雪曼的感情生活一直备受关注,她每次采访都坦言自己有喜欢的男人,但是谁都猜不到是谁,有人猜到,但是报道却放不出来,因为私下里都在传,陆雪曼除了是帝城名媛之外,她喜欢的男人,也就是神秘男朋友,更是帝城名门之后,所以他们才不敢报道。
如今,这次绯闻,男人的身影都模糊的很,看不到长相。
可是,乔冬暖的八卦之心,却在看到那男人模糊的身影的时候,心沉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