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扭着脖子,瞧了瞧,“这间屋子是吴家少爷留的,他一年到头都付房钱的。”
“为什么?”凤川有些好奇,为何会有人留下一间客房?
掌柜见凤川只是随口一问,便随口一答,他不差银子,家里时常有远方亲戚,外加……
见掌柜迟疑,凤川追问后面的话。
“没什么,男人嘛,都会带几个女子出来玩玩的。”
凤川一听便知道,这个吴少爷不是好东西。
她找了二楼东头第一个房间里的人。
那人是要去其他地方,因路途遥远,要住上半个月才能出发。
“你住这些日子可曾见到后巷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三口之家,两个大人纷纷摇头,一旁的孩子却说有人吵架。
“风儿不许胡说。”
小孩子眨巴眼睛,看着爹娘,闭上了嘴巴,到一头顾自的玩去了。
“你们不是当地人,自然不会被报复,可若不说实话,被害死的人便无法瞑目,你们难道真的忍心看着死者往死吗?”凤川企图说服他们。
男子仍旧说第一次来临安,见什么都好奇,所以三人一般都是在集市上,并没看到什么,孩子小不懂事而已。
“小弟弟,你告诉姐姐,这几日你听到了什么,见到了什么啊?”凤川蹲下身子,双手托着地上的小男孩肩膀,亲切的问着。
男孩仰着头,害怕的看着爹娘,然后摇头。
“你告诉姐姐,姐姐给你吃糖人儿。”
小孩子仍旧摇头,凤川看着一旁的女子。
最疼孩子的莫过于娘亲,天下娘亲都有一颗慈母心,凤川问女子,倘若有一日被害的人是她的孩子,而看到凶手行凶的人不说,她心情会如何。
“你——”女子看着凤川微微皱眉。
凤川的这句话正中下怀,她看着男子,男子也看着她,两人彼此相望,最终男子叹气,“那日我们确实听到了隔壁不远处有人吵架,不知哪间屋子,但是吵得很凶。后来没多久我们便听到有人叫死人了,再爬窗户便看到很多人围着。”他强调,自己没看到那人的样子。
凤川点头,看来与李德才吵架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凶手。
男子又改口,“我只是听到吵架,但不知和这件事情是否有关系,我们一家三口只是路过贵宝地,还请姑娘不要牵连我们。”
凤川答应他,自己回去不会乱说,接着拍拍小男孩的肩膀头,说这就去买糖人儿给他吃。
一出门,任永裕便找凤川说有线索。
那日有人看到这个客栈门口有人鬼鬼祟祟拿着一堆的油纸伞,且朝着一个酒家走去。
“裕哥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说正查一个偷鸡案,路过之时,看到了一些人下棋,一个人起哄,说让云歌酒家的小二请客,最近赚了一笔好的。
后来任永裕听说了油纸伞,便想起凤川所说的油纸伞之事。
两人赶忙去了那酒家,一进门便有两个人招呼着。
任永裕先开了口,问是否有人近日偷了一批油纸伞。
小二看着凤川和任永裕,说自己不知道。
另一个小二低头,躲避凤川的目光。
“你知道这件事情吧?”
小二紧张兮兮的看着周围,说那不是偷的,。而是捡的。
“你趁人不在的时候捡回家,那不正是偷吗?”凤川训斥,他不满的摇头,那些油纸伞整齐的摆放在巷子里,自己见没人要便拿了回来,后来给了一个男儿,换了些铜版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