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财主一算,若是报了衙门倒是不花钱,但自己每年朝廷的税银都是通过私制走的,若被查出倒是又要花费银子,如此不划算。
“好啦,便宜你了,我懒得找别人。”
任永裕进了财主的房间,打量一番,问平日里白玉珠子都放在哪里。
他轰赶下人先退下,随即翻开床榻下面的板子,拿出一个四角方正的盒子。
“诺,你看,原本是在这里的。”
任永裕瞧了瞧,这里是个玄关,要先扭动一旁的按钮,才可打开床榻下的机关,刚刚也可看到,这个财主如此神秘,下人都不让看,那么也就是说,能知道这个秘密的一定是最亲近的人。
“我去问问你门外的奴才。”说过话,财主交代,无论如何不可告诉他人这里的玄关。
吝啬,小气,冯财主整个人都是夹杂在金银之中。
门口的奴才离得远远地,她们或许更了解这吝啬财主秉性,固躲得远远的。
院子里的人恐避之而不及,任永裕倒觉得自己好笑,竟接了这么一桩案子。
“你们家的夫人和少爷呢?”财主怕任永裕说出秘密,紧紧跟随其后。
“夫人早早过世了,我由于对她的感情过深,一直没有再娶。”说过他假惺惺的抹着眼泪。
院子内所有的人都知道,冯财主只不过是怕拿彩礼,这样又要花费一份儿银子。
他平日里小气的很,奴才们被他看的死死的。
他会去一些乞讨处挑选一些可怜人。
这些人给些铜板便会跟着回来。
所以在他家里做工的都是一些可怜人。
任永裕看着奴才,转头说:您的东西平日里他们都不知道在哪里,怎么会是他们动的呢?
“可我的家里只有他们这些外人,难不成是我自己动的?”
他想了想,“您家就没有外人来过?”
他毫不犹豫的摇头。
冯家不迎客,迎客也不许入室,只得正堂坐坐。
吝啬之人,固然怕他人动坏了他的古董花瓶或壁画之类的东西。
当然,很少有人愿意来他这里。
“您有孩子吗?”
听到这里,财主哈哈大笑,当然,只不过两个儿子从不敢进自己的屋子。
他们从小就被叮嘱,不许进冯财主的屋子。
冯财主找不到贼人,便开始怀疑,先指着丫鬟,又指把门的小奴才,说是他放进来的。
小奴才,小丫鬟纷纷叫屈。
“哼,你们没一个好东西,我瞧着是你们两个一起偷的吧。”说过他要去两个奴才的屋子里翻看。
任永裕急忙阻止。
“财主莫急,您倒是应该弄清楚,再翻看,如此对人不公平。”说过他仔细思索片刻,“冯财主的儿子想必一定出类拔萃,不如让我见见吧!”
他看着任永裕,轻声抱怨了几句,办事不利索,麻烦却不少。
“宇之,宇珩,你们过来。”
两个人从屋子里出来,他们望了望任永裕,一瞧不熟,便望向财主,张口问这是谁?
两人青丝加冠,幞头整齐的带着。
任永裕见两人平静,便询问家中是否有什么人来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