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退烧两个字吸引注意力,厉铭臣也没再继续追问‘事后清理’的事宜,只是默默记在了心里。
十几分钟后,随着文医生和管家的离去,房间内只剩下夏念儿和厉铭臣二人。
看着白皙的肌肤上刺眼的针头,厉铭臣上床,从侧面拥住她,又将她的手固定在自己的两手之间。
昏睡中,夏念儿依旧有些不安稳。
厉铭臣就那么拥着她,动也不动,深邃的眼眸暗暗沉沉,似在压抑着什么。
期间,管家也进来探过几次,却都被一个眼神逼了出去。
恍惚间,管家想到了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现在的少爷就好像一头孤狼,固执地守护着自己的伴侣。
被自己的念头吓到,他急急忙忙地离开了。
几个小时后,厉铭臣看着输完液依旧昏迷的夏念儿,凌厉的眼神射向文医生。
文医生也皱了皱眉,按正常情况来说,退烧之后就应该醒过来了,现在依旧昏迷只能代表她本身不想醒过来,或者说她在逃避着什么。
不过,这情况却是万万不能跟厉少说的!
想了想,他从自己口袋中拿出一片药,郑重其事地递向厉铭臣。
“想办法让她吃下这药,吃完之后很快就会醒了。”
昏迷中,吃药的办法自然只有一个,相信在这个刺激下,病人一定会很快醒过来的。
至于刚刚那药以及厉少看着药的眼神为什么那么苦大仇深——
咳咳,佛曰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