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轻悠看了一眼,点头,她在缝好的地方挽了个结,剪掉线,就要拿方宴手中的袖子:“方宴哥哥,你怎么不看书啊。”
“明天再缝”,方宴将那片布放到箩筐中,才道:“我都记住了。饿不饿,去给你烤个红薯?”
“晚上吃东西不好”,乐轻悠摇头,揉了揉眼睛,的确觉得有些酸,便也不想再缝,在这儿近视了,可没有眼镜配。
“那睡觉去吧”,方宴就弹弹她的额头,笑道。
乐轻悠看了看外面的夜空,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感觉是不早了,就叫哥哥,“你也不要看书了。”
乐峻答应着,看完那一页,放下书带着妹妹去洗了脚,又给她拿热毛巾擦擦脸,涂上新买的一盒香膏,才吹灯睡了。
躺在床另一头的方宴,有些嫉妒乐峻这个工作,暗暗想何时他才能给轻轻洗脚擦脸再抱她睡觉呢!
乐峻那家伙,看着每每读书都入迷,却还不舍得将照顾轻轻睡觉的活儿交给他!
方宴就这么睡着了,第二天早早起来时,乐峻已经去外面读书了,他撑起胳膊往那头看了看,乐轻悠睡得正想,还带着稚气的小呼。
他忍不住勾了勾唇,轻手轻脚下床来,穿好衣服就出门而去。
乐轻悠起来时,方宴已经磨好了半袋芝麻粉,正在磨黑米粉。
吃过早饭,一家人又开始了新一天的忙碌。
等乐轻悠给两个哥哥各自做好一身里衣时,光伯在山里烧的炭也到了出窖的时候了。
这天乐轻、方宴、清一都跟着光海去山里拉炭,家里留了大黑看家,乐轻悠没事,剪好几块他们做衣服剩下的布,将针穿好线,耐心地锁边做帕子。
至于古代都时兴在帕子上绣花,在她这儿是没有的,她能把一条线缝得不拐弯,就是很长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