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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老爹烟袋锅立刻就照他头上打了过去:“你个小崽子,怎么尽跟家里找茬?”

吴氏也打,一个爆栗早过去,破口大骂:“不让你娶你要死要活跑出去把人弄来,要你娶你他娘的又不干,尽跟老娘找事!乖乖的把人给娶回来,把孟迟的钱弄到手!”

“我不娶!”郑瑜耷拉着脑袋嘟囔,“她那么凶,还跟你对着吵,还伶牙俐齿的,我不喜欢这种女人。”

“管你喜不喜欢,老老实实地把人给我娶回来!”吴氏又拍了他一巴掌,“给我闭上你那张臭嘴,以后少说胡话!”

郑瑜决定去找阮宁说说,如果她不嫁了,这个问题就解决了。他立刻跑去了客栈,还没来得及敲门,隔着半开的窗子突然看见孟迟搂着阮宁,阮宁在拼命挣扎,更奇怪的是,两个人的手腕用一条银锁链拴在了一起。

郑瑜想起了第一次见到阮宁时她手上也锁着链子,一直到他们走时才解开,他脑海里瞬间出现一个恶霸欺凌无助少女的猜想,顿时豪气万丈,一脚踢在门上,大喊一声:“开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孟迟扯着阮宁出现在门口,脸色铁青:“你来做什么?”

郑瑜立刻护在阮宁身前,梗着脖子说:“你刚刚搂着她做什么?为什么又锁着她?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妹妹不听话,好端端在家里不待,非要跑到你们家受气,我在教训她。”孟迟鄙视地看着他,“怎么,郑公子连这也要管?”

原来是不满他家骂了他妹子,在教训妹子。郑瑜有点尴尬,不由得看向阮宁,却见她低着头一直在抠腕子上的锁扣,可是又抠不开,急得脸色涨红,眼睛里含着泪又不敢掉下来,可怜极了。有这么凶恶霸道的哥哥,也难为她了。

郑瑜突然又觉得眼前泪汪汪的少女很符合他想象中的未婚妻子,顿时想不起退婚的事,只管向孟迟说:“孟兄此言差矣,身为妇人自然要恭顺听话,她被我母亲骂一两句不算什么大事,怎么能说是受气?她尽自己的本分而已,孟兄怎么能为这个难为她?”

孟迟轻嗤一声,嘲讽的目光看向阮宁,却对着郑瑜说:“我的妹妹自有我管教,还轮不到你家教训,出去!”

他拎起郑瑜,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直接把人扔了出去,然后转头看着阮宁,眸色幽深:“看看你选的好男人,还没过门就骂你辱你,还要你忍耐,什么玩意儿!”

阮宁也很郁闷,谁能想到郑瑜居然这样?看原文的时候他为了原主明明宁可跟家里对着干的,为什么现在他口口声声应该忍耐?她转念一想,反正又不是真的爱他,如今他家里不同意成亲也好,只要哄着他再自杀一次,她就可以完成任务离开了。

“还要嫁吗?”孟迟幽幽地说。

“嫁,”阮宁硬着头皮说,“总比被你锁着强。”

“你!”孟迟气结,忽地抓住她恶狠狠地吻了下去,他带着野性和恼怒,几乎是在啃咬阮宁的双唇,弄得她又疼又怕,却被她堵住嘴,叫也叫不出来。

孟迟的大手用力按住她的后腰,将她瘦小的身子整个箍在自己的身上,他坚硬的身躯不容反抗地围堵着她,让她一阵阵恐惧,可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阮宁眼前一阵阵发黑,越来越无力。

似乎是觉察到了她的晕眩,孟迟放开了她的唇,空气涌进肺里,阮宁大咳起来,孟迟咬牙切齿地说:“或者我可以要了你,看你还能不能逃!”

他的手扯住她的领口,刺啦一声撕掉了半边衣衫,肩上一片凉,阮宁惊呼一声,跟着被他推倒在床上,他撕扯着她的衣服,眼中有欲望,更多的却是愤怒和不甘,心口处一阵刺痛,阮宁在昏晕的边缘用力咬住了自己的舌头,孟迟比她更快,立刻捏住她两颊,逼得她不得不松口。

“你就那么讨厌我?!”孟迟吼了一声。

阮宁倔强地转过头不看他,也不回答。

许久,孟迟松开手,低垂着双目,宽阔的肩膀塌了下来。

说到底,只要他不舍得伤到她,那就拿她没有法子。大概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两天后,吴氏亲自送来了聘礼单子,眼巴巴地看着孟迟:“大侄子,你准备给元宁什么陪嫁?”

“钱。”孟迟扫了一眼写的满满的聘礼单,从怀中摸出一卷银票,“叫保正和里正来作证,这一万两银子是我给妹妹的嫁妆,除了她,谁也不得动用。”

吴氏喜得眼睛都没了,一万两啊,这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她连忙打发人去找里正、保正,就在此时,门外冲进来一名骁云卫,急急忙忙地说:“孟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