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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抑制不住心头的激动回到了妇产科病房,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呆呆地看着前面的那本新版《妇产科学》,脑海里不断地想着自己将要坐到医院处长办公室后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景。
让我痛苦万分的是自己对这件事情却不能声张。这种感觉比我买了房子后的那种压抑尤为痛苦。
这种痛苦一直持续了几天一直到装修公司的经历打电话叫我去验收房子,我跑去看了后大为满意。
“小月,我们下班后去商场逛逛吧。”我第二天早上起床后对她说。她吃惊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跑到窗子出去看了看外面。
“你看什么?”我很奇怪。
她转身笑着问我:“我看今天的太阳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
我“哈哈”大笑。
她挽着我的胳膊去上班。我们很久没有这样了。
到医院不远的地方她忽然将手从我的胳膊里面抽了出来。我顿时有了一种空荡荡的感觉。
进入医院,我们碰到了傅余生。
“你们好!”他笑着朝我们点头。
“好久没有看到你了。最近在忙什么呢?”我过去亲热地问他。
“瞎忙活!”他笑着说,随即却将眼光投向了小月,“曹医生,曹书记,你现在可要多组织我们搞一些活动啊。”
我很是吃惊、张大着嘴巴看了看小月,然后又看了看傅余生:“曹书记?什么书记?”
傅余生奇怪地看着我道:“你都不知道啊?你们曹医生现在可是我们医院的团委书记了。你们这两人,真是奇怪!”他摇了摇头走开了。
我转身去看着小月,心情很是复杂。
小月却笑了:“一个医院的小团委书记,值得你那么吃惊吗?”
我忽然也笑了,她说得对啊。自己马上还设备处副处长了呢。
我忽然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力量在左右着自己的命运。自从自己研究生毕业以后似乎什么事情都很顺利,别人梦寐以求的很多东西对我来讲却是不求而至。
“什么时候得去算一下八字,看我是不是真的有贵人的命相。”我现在时常在心里对自己说。
医院的门前有许多算命的小摊,但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去找他们。我知道那些人不一定有什么真正的本事,他们只是代替了医院的心理咨询业务而已。我们很多人都是这样,宁愿去相信那些摆摊算卦的也不会去找医院的心理科,所以我们医院的心理科常年地处于门可罗雀的状态。
我不愿意去找那些算命小摊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自己是本院的医生,万一被同行或者医院领导、认识自己的病人看见可就闹笑话了。
我忽然想起了岳洪波。 那家伙不是对这方面有研究吗?我顿时有了一种心痒难搔的感觉。
下班的时候小月过来问我:“走吧,到什么地方?”
科室的其他人都羡慕地看着我们。我们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故作生分了。我们逐渐地在医院、在科室以情人的状态出现和表露。这样的感觉真好。
“何必呢?睡都睡到一起了。”我以前对小月说过但是她却说在科室里面被别人看见我们太亲热了不好,但是现在她却主动了。
“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我神秘地对她说。她狐疑地看着我。我朝她笑了笑道:“我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
进入小区。
“你真的买房啦?”小月问我。我微笑着朝她点了点头。
可是她却忽然生气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征求我的意见?”
我:“......”
她站在那里不动:“你说话啊?”
“你是我没有过门的媳妇,我要娶你总得先准备准备吧。”我忽然找到了一个理由。起先我是想告诉她我们还没结婚呢,我们的财产还不是属于共同的呢。但是这句话我可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她听懂了我的话,于是不再责怪我。脸上的笑容又开始绽现:“你这人,真是!”
“顶楼啊,要是停电怎么办?”从电梯里面下来她又开始抱怨。我向她解释道:“顶楼的楼顶可以很便宜地买下来,我在上面做了一个花园。这样我们不就可以浪漫了吗?”
她顿时笑了,“呸”了一声道:“谁和你浪漫啊?你不怕别人拿望远镜看啊?”
我过去将她拢在自己的怀里道:“浪漫是浪漫,又不是色情。你这个小色女!”
她在我怀里笑得全身发颤。
打开门然后开灯。
“哇!我喜欢这种色调!”小月忽然惊叹起来。我心里的石头顿时落了地。
带着她看完了除了主卧室的所有房间,她一直在赞不绝口。
“我们的卧室呢?”她忽然想起了这个关键的事情。
我朝她笑了笑,揽住她的腰:“小月公主,这边请!”
她笑得弯下了腰、让我也跟着将自己的腰弯了下去。
“你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