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抽你,你分不分场合啊。”
说着不知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蹬住她两脚间楼梯间隙,两手抓住楼梯两侧,往上猛一蹿,抓住上面的一根横杠,徐芳也顺势缩起身子,任凭我越过,跟着我往上爬去。
随着越爬越高,我才发现王德利竟然不见了。
楼梯尽端显然是个有着围栏的屋子,借着微亮的光线,可看到楼梯尽端空无一人。
“王德利!”
我喊了一声,却只听到电梯井里的回音,没有听到他的回应。
我隐隐感觉有些不妙,把消防斧从背后抽出,单手抓楼梯,单手拎斧子,一下下的往上爬,终于爬上了平台。
只见这是个简易设备屋,一圈围栏锈迹斑斑,围着黑洞洞的电梯井,平台上放着一些粗笨机器,油腻腻的黑油流的满地都是。
小小的房间一目了然,并没有王德利的踪迹。
我暗暗称奇,在机器后和墙角旮旯都找了一遍,依旧没发现她的影子,也不知这小子去哪了,莫非是飞了?
这根本不可能啊。
就在我疑惑时,徐芳呼呼喘气,从平台下漏出头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累……累死我了……”
我伸手把她拉上来,看她喘匀后才问道。
“你说你听见了动静,是怎么回事了。”
“王德利不见了。”
徐芳直到此时才意识到确实少了王德利,惊呼道“我知道了,我听到了碎玻璃的声音。”
我慌忙再次寻找,终于在铁门边地上发现了碎玻璃,而门上方的玻璃已经全被敲掉了。
由于这玻璃敲的干干净净,又基本全落到了黑油里,我竟是直到现在才发现这个窗户是破的。
可真够笨的。
都怪我年轻时候喜欢打游戏,搞的眼睛早早就近视了,虽然度数不高,却整天戴着个眼镜。
我观察了下小屋的铁门,发现这是从外面锁上的,要想出去,还真得走窗户。
当下对徐芳说道:“怎么办,就这么一个窗户,你先出去?”
徐芳说道:“我出去倒是可以,可我打不开房门啊,这大斧子我抡不动。”
我又想骂她,骂她刚才爬电梯时,那力气,那矫健的身手,怎么到现在抡不动了。
可又一想,这女人好像没什么脑子,还是多留点心的好。
当下点头道:“你说的也对,那我先上去,到外面看看情况再救你吧。”
见徐芳点头,我一个助跑扒住了窗沿,好一番骨涌,终于探出了半个身子,也不知这窗户是怎么设计的,搞的这么小,我的肚子险些被卡住。
在我猛然吸气缩腹下,才一个跟斗掉到地上。
我大口喘气,直到此时才觉得空气如此清新,眼光明媚刺目,我爬起来,四下打量,只见这是楼顶位置,平平整整就是一个大平台,混凝土铺就的屋顶,散落了许多小石子。
而王德利,正站在东北角,楞楞出神。
靠,看什么呢这么入迷,老子叫你都叫不应。
我走上前去,想去看看到底看到了什么,是不是看见了杨贵妃出浴,是不是看见了外星人侵略地球。
越走越靠近边缘,越走视野越是开阔。
迎面而来的风声也越来越大,刮得耳边呼呼作响。
我收起调侃王德利的话,顺着他的目光望去,一看之下登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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