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正常的。”齐泊莘也是笑吟吟的回复着他,眼睛里,却是淡淡的模样,不知道他整个人的心里,到底是在想着什么。
“额,皇上作为一国之主,自然是要忧国忧民的,所以,有些事情,都是要亲力亲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那都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奴才不像皇上这般,能力这样的大,事情也那么的多,所以,有些事情,自然是没有办法去亲力亲为。自然是不知道的,也很正常了。”
曹公公笑笑的回应着,一方面是把自己的忠心耿耿也给说了上去,而另一方面,更是把自己的心里真实想法给展现的淋漓尽致,不再有任何的问题来。
齐泊莘转过头,面无表情。
“好吧,既然这样的话,朕也是没什么可问的了,你替朕办事,又是这般的尽心尽力,真的要挑毛病的话,那反而还是朕的不是了。”
年轻的皇帝淡淡的说着,曹公公却是做出十分的惶恐模样。“皇上是对的,只是奴才太过无能,没有法子给皇上分忧,奴才真是万分的惭愧啊。”
曹公公耷拉着脑袋,轻轻的说道,眼睛垂的是低低的,让人实在是看不出他整个人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了。
“好了,你也不用自责了,朕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你只要仔细回答便可。”
年轻的皇帝轻轻的说着,曹公公这样的一根老油条,在皇宫之中,向来都是能够努力的做到明哲保身,从来都不会偏到任何的一方去了的时候,所以,只要是皇帝把自己给说了出来。
“皇上请问。”
他也是轻轻的吐出这四个字,没有任何的感情讯息,只是请轻飘飘的回应着、
“关于杜家,你怎么看?”
齐泊莘才抛出问题来,曹公公的心里就已经开始活跃起来了,毕竟,自己也就是在决定着这些的大小事宜来的,所以,有些事情,还是要努力的去把这些事情给弄清楚。
而且,难道是皇上也觉得杜家的小公子,也是做驸马的好人选吗?
曹公公忽然心里是暗自的有些窃喜起来,难道自己的小心思,这些日回宫以来,一直的惴惴不安,不知道是当讲不当讲的话语,默默的搁在心中,到了最后,还是能够开口说出口来的吗?
嗯,要是真的如此的话,还是真的很不错的。
“杜家么,是太医院出身,在权势方面,可以说是清清白白的。”曹公公清清嗓子,随后开始缓缓的开口的说出来。
毕竟,这些话,他也是想了好几日来了,现在说这话,倒是也是信手拈来,根本不会有一丁点儿的迟疑了。
“清白吗?”齐泊莘看了曹公公一眼,眼神里是颇具狐疑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这样说似得,眼睛里还是有很大的怀疑的成分在里面。
“是啊,作为太医令出身,杜家也算得上是书香门第,有些观点儿,读书人,总是要好过奴才这些没有墨点儿在胸前的,不过啊,他们杜家虽然是读书人,但也不是死读书,因为在太医院的关系,有些人,和事儿,还是会去接触,去认识的,所以,咱们也不用太过担心了去。”
曹公公笑笑的说道,只是齐泊莘却是有些不明白了。“嗯?为什么朕跟公公,要担心呢?”
他这么一说,曹公公心里也是犯了嘀咕,难道皇上不是这个意思吗?自己就这样的会错了圣意吗?
这个,……
“皇上,难道不是看好杜家的小公子,想要给雪儿公主,召为驸马的吗?”曹公公想了想,还是觉得要直截了当的说出口来,问了一句才会比较的好。可是皇上却是看着他的眼神,简直是hi要比曹公公本人,还是要更加的迷茫起来。
“嗯?什么意思?”虽然说,不要打草惊蛇,但是在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引蛇出洞,毕竟,这个要是在你受控范围之内的时候,还是很好做一个预计和盘算的。
但是当超过了你的可控制范围的话,那就叫做一发而不可收拾了。
唐七权衡过利弊,虽然这样是会危险一些,但是只要把理由给说的得当的话,那丫头能够发现什么的可能,倒也不能说是太多。
“七少爷,那这位大师怎么办?”
七七指指身后的疯癫和尚,他还在后面不知道在忙活着什么。
但是七七知道,唐七对这位大师,是规规矩矩的恭恭敬敬。可是小姐那里,就不是这个态度了。
说话间,是刻意的挖苦,在做事情上,也是一直在找人家的麻烦,其实蜜蜜并不是一个这样的人,平日里,对待他们这些下人,也都还算是十分的和善,什么时候,尽然变成了这样子的呢?
七七实在是想不明白了。
所以,在关于安排大师住处的时候,也是还是决定问一下唐七该如何是好~
“这个么……”
唐七微微沉吟了一下,他也不傻,自家的秘密,到底还是自己家的事情,虽然这位大师是救过自己的爹爹没错。
但看着蜜蜜对他的态度,到底是敌是友,还是难以辨别,让看看不清楚到底是哪一个地方的,似乎还是会有些困难的。
所以,想了想之后,作为最最完全的法子。“这样吧,等下你去一趟大哥那里,打一下招呼,说府上近些日子要住上来一位客人,还想请大哥多多帮忙照顾,他要大师住在哪里,那到时候,就住在哪里吧~”
“皇上,奴才这一次去传旨,当时是杜家的小公子接待的,当时奴才心里就是有了这样一个大单的想法,雪儿公主要是嫁给什么番邦异族去做一个王妃的话,皇上与太后定然是十分的不舍得的,但是要是杜家的话,那就是会变得很不一样,首先,七星城就是这皇城脚下,公主一来算不得远嫁,二来,皇上与太后,也能使时常的探望,一点儿也没有任何的不妥之处,还有……”
曹公公忽然说着,言辞里面忽然一顿,没有继续再说下去,眼睛里面,颇有了几分的迟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