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1 / 2)

 “仙!”

有一说一,赵昊很兴奋。

这次他并没有带什么琴艺特别高超的琴师,事实上荒国地界也没有,曾经宫廷之中请过几个,也都是从别国高价聘来的,现在到了文会,正是一国要事,自然都各回各家了。

好在他早就在天香阁里面养了几个乐师,吹拉弹唱样样精通。

当然,都是正经的吹拉弹唱。

虽然比不过别国真正的大师,但水平也不算低了,而且胜在默契,在赵昊的训练下,各种各样新奇的曲风都能适应得了。

“赵兄,你笑得这么开心,莫非心中已经有了胜算?”

宁婉梨有些好奇地看向赵昊。

赵昊正欲回答,却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赵公子的曲子莫非公主没有听过?”

转头一看,燕国中年人秦墨正看着赵昊。

赵昊挑了挑眉:“南公子听过?”

秦墨笑了笑,打开折扇轻轻摇了摇,倒像是个中年贵公子:“谁人不知风靡荒都的《痒》是赵公子的?那曲风当真是让人流连忘返,还有那一曲《叹》,不得不说送对人了,赵公子对手下也真是宽容,连阁内姑娘出去开青楼都既往不咎,还赠曲一首。”

赵昊疑惑道:“你怎么知道《叹》也是我的?”

秦墨食指轻轻敲着桌子,眼睛半闭着,仿佛陷入了某些美好的回忆:“那位江流儿姑娘,我可是从天香阁跟到琉璃殿啊,不得不说……实在是技法高超。”

赵昊:“……”

得!

又被姜琉祸害了一个。

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给秦墨说明一下情况时。

一旁闭目养伤一整天的南子陵终于憋不住了:“哈哈哈!还技法高超呢,那个江流儿就是一个只会吹拉弹唱的死人妖,掏出来说不定比你还大,秦墨你还怀念上了!”

秦墨悚然一惊:“你,你,胡言乱语!”

南子陵叉着腰:“我是不是胡言乱语,你让赵公子说!”

秦墨脸色涨红,求助地看向赵昊:“赵公子,你说!”

“胡言乱语!”

赵昊感受着秦墨澎湃的宗师气息,当即矢口否认:“这位南公子真是胡言乱语,我们天香阁老老实实做生意,一分价钱一分货,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以男充女的事情?还请南公子不要含血喷人!”

眼见开幕式刚散伙,众人还没有散尽,有不少人都在朝这边观望。

这特娘的可是影响品牌形象的事情,万万不可马虎大意。

况且,江流儿老师已经退役了。

妥妥的死无对证。

听到赵昊这么说,秦墨终于长长吐了口气。

这种耻辱若是扣在扣上,那可真是一辈子的耻辱。

南子陵不屑地看着赵昊,切了一声:“真是为了钱,连脸都不要了!”

赵昊也是不屑:“脸是个什么东西,也配和钱相提并论?”

南子陵迷了:“你这么说,还真让我有点无法反驳!”

赵昊拱了拱手:“承让承让!”

宁婉梨:“……”

好好的一场开幕式,被这几个人整得跟勾栏客人对姑娘品头论足一般,让宁婉梨十分无语。

也幸亏开幕式已经结束了,不然齐国面上还真有些不好看。

芈岚站起身,冲赵昊拱手道:“既然赵兄如此有自信,那就祝赵兄能写出一首足以比肩《痒》和《叹》的曲子,一举夺魁!”

说完,便淡笑着离开了。

南子陵冲赵昊挑了挑下巴,也晃晃悠悠走了,看起来颇为玩世不恭。

魏国的使臣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开幕式刚结束就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赵昊看向秦墨。

秦墨则是还有些不放心:“赵公子,方才我们说的那个江流儿姑娘……”

“对,没骗你!”

赵昊笑了笑,还没来得及让秦墨露出喜意,便直接开口道:“他的确是男的!”

“吁!那就好……什么?”

秦墨瞳孔猛地一凝:“你说他是男的?这还叫没骗我?”

赵昊点头:“昂!南子陵没骗你啊!”

反正现在人已经走完了,秦墨也不可能自曝其丑。

他瞅着秦墨对应的那颗星子,一丝黑气都没有变多,还是一股股生人勿进的冷光,只不过更冷了而已。

像是一尊高高在上的仙佛,现在想要踩死一只蚂蚁一般。

冷漠,彻底的冷漠。

似乎无论赵昊做了什么事,在他眼里都如同小儿胡闹一般。

啧啧!

有点意思。

别人的星子,都是亲近的白光打底,有敌意了就冒出黑气,有崇拜了就会出现红光。

这秦墨的星子,倒是有些奇怪。

光泽的质感,跟红苓龙化以后出现的高冷,有异曲同工之妙。

莫非这个逼,真是天龙人?

同样奇怪的还有南子陵,星子通体都是灰蒙蒙的光。

以及芈岚,任他怎么生气,星子都是白皙透亮。

真就离谱。

赵昊倒是也不怂,老杨和洛水时时刻刻都在身侧,凰禾估计也在不远处观望。

在齐国的地界,他谁都不用怕。

秦墨吭哧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拱手告别,离开的时候有些失神。

宁婉梨则是笑道:“既然赵兄对自己的曲子胸有成竹,那小妹便不用担心了,只是不知道小妹是否有幸提前一闻仙音?”

赵昊瞅着她,发现她已经没有了方才在外人面前的故作庄重,神态自然,像是在跟好朋友相处一般。

切!

这种只讲究利益的狗婆娘,连腿都不给看,谁是你的好朋友?

赵昊撇了撇嘴:“三日后的较量就像成婚,你现在就要看,跟婚前行房有什么区别?还请公主自重一些,嫁过来之前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我赵某人可是讲规矩的男人。”

说罢,他哼着小曲儿就走了。

宁婉梨瞅着他的背影也不生气,反而露出一丝笑意。

笑意中带着一丝挑衅,却也不乏失落。

她没由来有一种感觉,荒国此次劫难,能挺过去的必将是赵昊。

在或近或远的将来,荒齐两家也必然会兵戎相向。

所以,别管双方合作融不融洽,她从来没有放弃把赵昊当成假想敌。

只不过如此相处着,确实也不如在荒国那般自在。

那时,自己虽然有自污名声的成分在内,但其实并没有什么伪装。

哎……

赵昊离开皇宫,就直接来到了五国使馆。

不出意外,有丹药温养灵台,秦知礼毫无困意,正在拼了命地复盘他跟赵昊下的几盘棋。

一见赵昊进门,便兴奋地把他拉了过来:“赵兄,赵兄,来!咱们俩再下一盘!”

赵昊也没有推辞,大大方方地坐到了对面,秦知礼执白先行。

不得不说,这书呆子研究了一个白天,进步还真的有点大,至少没有出现前几次弃子认输的局面。

只不过,下到最后,还是有些捉襟见肘。

最终,他有些懊恼地挠了挠头。

赵昊则是笑了笑,让老杨送进来了慢慢一筐书籍。

秦知礼有些惊奇:“这是……”

赵昊笑道:“我让人搜罗了此次棋赛所有人的棋谱,选出了几个对你有威胁的,往后几日我会模仿他们的棋风跟你下棋,咱们共同寻求破解之法。”

他也是下棋的时候才发现,启智文星究竟有多么变态。

只要脑力支撑足够,至少围棋这种东西,自己能摸清所有人的下法,自然也能模仿和破解。

这次棋赛的赛制相当科学,前五天是循环赛,六国共三十个棋手,每两个人都要对弈两局,也就是五天五十八场,强度相当高,然后按胜场取前八名捉对厮杀,五局三胜制三天的时间决出魁首。

原本秦知礼的棋力,大概就在八九名徘徊,训练一下应该能进前八名,每次赛前都做一下针对性训练,也不是没有夺魁的希望。

况且,赵昊还有超级大杀招:唇枪舌剑。

只是秦知礼这小子有点愣,估计不会接受这种作弊的手段。

到时候看能不能装成棋仙,把这个傻小子给糊弄过去。

一番对弈。

天色有点暗了。

赵昊收拾了一下:“我去给姑娘们排练一下曲子,你自己玩,有什么疑问的话,直接找我。”

“嗯!”

秦知礼点了点头,想问什么问题,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目送赵昊离开以后,才望着棋盘松了一口气。

虽然他跟赵昊真正接触的时间并不多,但却一直感觉,这个人的才华远远超过所有人的预料。

就好比围棋,之前没有人知道他会下围棋,但这次展现出来的棋力,尤其是全新的棋法,给他的感觉却远超历任棋圣。

有这水平,为什么不自己参加呢?

秦知礼有些想不明白,不过赵昊既然这么做,那必然有他的道理。

他以诚待我,我必以诚待之!

至少围棋这件事上,一定要替他保密。

……

训练完乐师,赵昊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卧房。

刚回来,就翻出了地图,打开仔仔细细地研究九州鼎和南子溪的方位变化。

如今,整个荒国都觉得这次文会,荒国只是重在参与,只要成绩看起来不丢人就行。

即便姜峥也是如此。

但他对九州鼎的执念,却要远远超过姜峥。

因为老爷子否认了自己的战略一,想要扶媳妇儿上位,就只剩下了强塑声望一条路。

九州鼎,必须要扛回去。

不仅如此,那个疑似传国玉玺的神物,也不能跑。

凰禾给出的方位很具体,不仅给出了平面的坐标,甚至连具体的高度,比如地上几丈和地下几丈都标记出来了。

两串方位,从严格意义上来说,处于的坐标系是三维的。

不得不说,凰禾是一个绝世狠人。

只不过这个平面地图实在有些拉胯,配不上凰禾给出的坐标。

赵昊从随身的行李中,又取出了另外一份地图,这一副地图是年前几国大战时,杨万里潜入齐国绘制的,比起之前的地图更加具体。

他闭上眼睛,意识浸入到一个虚无的空间之中。

疯狂催动启智文星,便有一丝丝光亮凭空勾勒,按照杨万里绘制的地图,将整个齐国的疆域都给绘制了下来。

同时,九州鼎和南子溪的坐标点缀,形成了一个个折线轨迹。

乍一看,依旧有些杂乱。

但彼此间的纠缠感,似乎变强了一些。

可以确定,同一时间,两者在空间上没有过重合,南子溪那边不太可能知道九州鼎的具体方位。

但两者相距,却从来没有超过一百里。

几乎可以确定,南子溪不跟南子陵见面,并且不间断移动,肯定和这个九州鼎相关。

姐弟俩一母同胞,肯定了解彼此的手段,但南子陵却根本找不到南子溪,说明南子溪的移动轨迹,可能并非她的主观计划。

也就是说,南子溪身旁有人。

极大概率,就是小豆莎口中的那个“叔叔”。

可这一直处于九州鼎的百里范围内,却始终没有空间重合,这一点又怎么解释?

还有就是那个第三变量,究竟存不存在,如果存在,又是不是传国玉玺?

始终在一定范围以内。

又始终相距不近的距离。

赵昊觉得,南子溪如此乱窜,肯定不是漫无目的地躲猫猫,一定能从中得到一定的好处。

与九州鼎隔这么远,还能得到好处。

莫非……

此刻,赵昊脑海中只能想到两个字。

那就是:阵法!

如果是阵法,好像就能解释通之前的所有问题。

一个同时有九州鼎和传国玉玺参与的阵法,让她在阵法内的另一处,遥遥地获得好处。

赵昊不确定,但这个说法,已经是现在最好的解释了。

所以,是什么阵法?

赵昊有些头疼,其实启智文星点亮以后,他偷偷看过不少有关于阵法的书籍,轻轻松松学会了上面的内容。

只不过阵法这种东西,只有在宗门才有正经传承,赵昊看得那些东西,其实跟地摊文学没有什么区别。

嗯?

等等!

我不会,有人会啊!

赵昊当即催动剑胆文星,朝凰禾对应的星子上传了一个音。

“凰禾姐,在么?”

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一阵窒息。

赵昊人傻了,从凰禾怀里挣脱出来:“你一直都在啊?”

凰禾盘着腿坐在床榻上,笑嘿嘿地说道:“不在这里又能去哪?南子陵抓不到,南子溪也找不到,跟着九州鼎的方位连个鼎屁股都看不见。

我也只能守在这里,至少还能看见你和洛水。时候不早了,咱们睡觉么?这几个月我可都是一个人睡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

赵昊眼见她要肉蛋葱鸡,连忙向后退了两步:“这才不到戌时,咱们不着急睡。凰禾姐,这次叫你,我是想问一下,你有没有考虑过,九州鼎和南子溪的方位,可能是处于同一个阵法中的。”

“嗯?”

凰禾有些惊诧,没想到赵昊竟然能够想到这一点,不过还是给他泼了一瓢冷水:“这个倒是想过,只不过我只有两者的方位,现在考虑阵法,完全就是硬套啊!”

“倒也是……”

赵昊咂咂嘴,还是有些不甘心,指着杨万里绘制的地图说道:“不过咱们可以这么看,就比如说你一个半月以前定位的南子溪,位于这个地方的地下三尺,但这个地方是条河,按照水深来算,正好靠近河岸北侧,处于水阳之位。看似只有一个方位,但其实阴阳五行的信息都有了。”

凰禾眼睛一亮,瞅着赵昊愈发稀罕:“好弟弟,没想到你对阵法也有几分见解啊!”

她有些吃味,阵法这种东西,完完全全是靠天赋的。

赵昊的经历他很清楚,根本接触不到正儿八经的阵法传承,却还是能从简简单单一个方位,看穿这么多东西。

不过想了想,赵昊身上有小师叔的血脉,便一切都释然了。

她从床上跳起来,走到平铺着地图的桌子旁,按着桌沿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

在赵昊担忧的目光中,并没有下垂的趋势。

良久,凰禾开口道:“其实你说的这些,我也都考虑过。只不过即便有了这些信息,也很难确定是什么阵法。一是信息太少,二是阵法太多,每种阵法都有很多变阵,真要一个个试,恐怕一百年都试不出是什么阵法。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直接感知国运,通过国运逆推出九州鼎和传国玉玺的方位。”

“……”

赵昊咧了咧嘴,有些牙疼。

因为国运难知难测,鲜有人能够感知到国运。

除非国运加身,或者国运反噬的那一刻,才能隐隐感受到国运的轨迹。

就好比凰禾那天刺杀姜淮,被国运反噬的时候,能清楚地感受到,这股反噬是从姜淮身上来的。

还有他和姜芷羽成婚的那天,一人执矛,一人执穗,在万民庙国运加身的时候,也能感受到这股国运是从历代先贤的雕像上来的。

可以说,每个国家的国运都是一个整体,国运加身的人,便是这个整体的一个节点。

平时,每个节点都无知无觉,只有国运加身或者国运消失的时候,才能感知到它的轨迹。

而那些被国运反噬的人,则是被国运节点找到了宣泄口,直接以举国的国运镇压。

所以,想要筛选阵法,还要享受国运加身,或者被国运反噬才行。

赵昊忽然开口问道:“凰禾姐,这次文会是被九州鼎认可的对吧?”

“对!”

凰禾有些不明所以:“问这个干什么?”

赵昊沉默片刻说道:“每次文会结束之后,九州鼎都会自动出现,甚至都不用主办国宣布最终魁首,它都能自主融入该国的国运当中,也就是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在观看这个文会。若是观看,那若我取得某一项的魁首,会不会与九州鼎有所牵连?”

“这个还真有。”

凰禾点头:“我来的时候,以德服过几个人,他们都说取得魁首的时候,会有隐隐的气机牵引,像是来自于大汉神朝的国运,只不过确定九州鼎的归属以后,这些气机都被九州鼎回收了。”

赵昊嘴角抽了抽。

以德服过几个人……

凰禾神色有些郑重,继续说道:“而且,凡是在齐国获得魁首的,感受到的气机牵引,会多出一丝,只不过这种感觉实在太弱了,最多让人感知到方向,有时候甚至连方向都感应不出来。

导致许多人都认为这是一种错觉,如果不是八十一年前身陨的那个人燕国人,还有十二年前失踪的上一代琅嬛仙子,可能到现在都没有人察觉到里面的猫腻。”

听到这话,赵昊心中渐渐有了谱:“也就是说,只要我能多感知几次气机牵引,然后过几天你再用玄极追踪法查验九州鼎和南子溪的方位,咱们就能排除很多阵法,最后把这个阵法试出来。”

若是真能试出来,等到九州鼎最终出现时,就能通过阵法,将传国玉玺和南子溪的方位给推出来。

凰禾轻吐了一口气:“倒是可行,只不过你至少得把方向感应出来,而且即便排除了不少,也不一定能推出来。”

赵昊点了点头:“总要试一试。”

“行吧!反正有你呢!”

凰禾直挠脑袋,她的确擅长阵法不假,但全是凭着天赋和直觉。

像这种通过各种信息来逆推阵法,她真是一想就头疼。

不过身边有赵昊,一切就都好解决。

毕竟这个好弟弟机灵的很,上次要是没有他,姜淮还真不一定死得那么快。

思来想去,她丢给了赵昊一块玉简:“这是我们宗门的阵法,你自己瞅瞅吧!”

“哎?不违反门规么?”

“不违反,毕竟你是……毕竟你一点修为都没有,也没法用。”

“嗯……”

“睡觉吧!”

“呜……”

一片窒息中,赵昊只能被动闭上眼睛。

倒不是他操之过急。

而是这次其他参赛选手给他的压力有点大。

琅嬛仙子总是一副懂王的样子。

还有那个秦墨,如果真是八十一年前那个燕国人的后人,肯定也懂一些内部消息。

还有南子溪,即便她现在不知道九州鼎和传国玉玺的下落,恐怕也有一些旁门左道,不然行踪不可能如此诡异。

想着想着,赵昊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

时间一晃,两日的时间就过去了。

棋赛疯狂厮杀,每人每天都要下十几场,压力巨大。

不过从前两天的胜率来看,秦知礼表现相当不错,想来进前八应该是没问题的。

其他三项,也是紧锣密鼓地准备。

中原五国毕竟底蕴深厚,知名的画家和书法家无数,根本不是荒国能比的。

赵昊也瞅见自家那些提笔杆子的人,一个个一天天都是愁眉苦脸的,一看就知道没有多少信心。

不过好在赵昊也没有指望他们,所有精力都放在琴和棋上了。

每天除了听天香阁的乐师们排练曲子,就是去找秦知礼下棋。

晚上回去,还得全功率学习阵法。

要多累人就有多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