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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圣就需要有为伊消得人憔悴的伤情,自诩情圣的叶无道突然望着窗外渐渐阴沉的天空,发现自己如果按照叶正凌的那种功利心去面对一切,那将会失去很多人伤害很多人,“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叶无道嘴角泛起一个自嘲的苦笑,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妇人之仁,抚摸着慕容雪痕的雪嫩粉颊,他开始挣扎着思索。
君骑竹妾弄青梅的慕容雪痕,自己敢说没有丝毫的利用之心吗?让慕容雪痕登上她自己并不愿意的音乐神坛难道不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举行莫扎特年全球巡回演出为叶氏赚得坛盆满盈,自己又何曾拒绝?
几乎是“相依为命”的小姨杨宁素,在那份炽热的感情中似乎仍然有着利益的成分,如果不是她这位省金牌主持人大力宣传新生的神话集团为自己造势,神话绝对没有今天的影响力。
早就把身心交付自己的吴暖月,若非那惊人的家世和神秘的背景他会默认她为太子妃吗?那可怜身世的蔡羽绾,如果不是为了牵制陈影凌和兼并飞凤集团冷血的自己是否还有那份发字内心的疼惜和宠爱?对于三年前伤害过自己的老师韩韵,如果她的父亲不是桃李满天下的教育部副部长,自己还会那么容易接受她?
车窗外阴雨绵绵,平添几分风雨紫竹敲寒韵的惆怅,叶无道望着烟雨朦胧婉约的那条富春江,叹了一口气,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无道,知道吗,你很多笑容的时候也会轻微地皱眉头,嘴角也随着紧闭,眼睛里会有让人难以释怀的伤痕,你为什么要连笑着也悲伤?”
谁能否认在叶无道面前看死天真无邪什么都不懂的慕容雪痕有着兰质慧心和一颗玲珑心。
叶无道收敛起那份挥之不去的愁绪淡笑道:“有些人脸上有太多太多的笑容是因为他们心中有太多太多的泪水,我脸上的笑容不是很多,所以我心里的泪水不是很多。只要你对我太熟悉,所以才那么敏感地捕捉到我细微的表情变化。”
慕容雪痕躺在叶无道怀里侧身找到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道:“每一个恋人都希望自己的爱情像水晶,但是人怎么可能洁白无暇呢,所以这是缘木求鱼的天方夜谭。爱一个人并不在于他或者她对她或者他做了什么,而在于心里隐藏的真实感受,甚至有些时候自己也无法了解那份真实感受。”
叶无道抚摸着那柔顺青丝,淡淡道:“知道吗,很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配不上您,觉得没有资格去爱人或者接受爱,曾经的张扬和轻狂似乎已经被消磨殆尽,不知道是我的悲哀还是幸事。”
慕容雪痕像一只听话的小猫依偎在叶无道怀里,柔声道:“是你自己告诉我没有什么配不配的上地哦,难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就像我为无道作的那曲《轮回》,那是一种宿命地感觉。在茫茫人海找到那么多人,但是合适你的也许有一个都是奢侈,我知道无道除了雪痕还有很多女人,但是雪痕除了有些时候微微吃醋不会埋怨无道,因为你对于她们来说就是那个可贵的唯一,我也知道只要雪痕不同意无道就算受伤也会放弃她们,但是雪痕不会让无道放弃她们地感情,因为女人在爱情上可以自私但是不可以残忍!”
叶无道叹了一口气,缓缓道:“为什么我会有负罪感?”
慕容雪痕优雅微笑道:“天下熙攘,皆为利忙。我们都不是圣人,不可能超脱名利之外,一个男人嫁给事业,要想获得成功直到站在众人之上就必须玩阴谋耍手段用智慧!这是一个只以成败论英雄的时代,唯有胜者方可为王,没有人计较你的过程,一个女人嫁给男人,自然而然情愿献出她的一切。如果计较回报得失那就不是爱了!她们既然决心爱你,就不会在乎你是否在“利用”她们,相反她们应该感到庆幸自己不会成为无道眼中的花瓶,一个女人难道还有比帮助自己心爱的男人走上事业颠峰更骄傲的事吗?”
叶无道眼神逐渐清晰,嘴角渐渐勾起那个玩味地招牌式微笑,道:“原来我忘记了当婊子是不可以立贞节牌坊的道理。像我这种从头坏到脚的彻头彻尾坏蛋何必用那些常人的思维角度禁锢自己呢,在这个标新立异花俏世界,没有个性是可耻的,尤其是做个坏人!”
慕容雪痕依偎在那温暖的胸膛,望着扑入眼帘的满川烟雨,无道,就算你被整个世界否认,还有我站在背后如既往的支持你!
君当仗剑,大杀四方;妾自抚琴,浮沉随郎。
烟雨朦胧中的杭州倒是让叶无道稍稍觉得可取了些,两人在细雨中散步,撑着一把临时买的米黄色小伞,走在大街上顿时就营造出一副温馨的夏雨润人图。
“雪痕,你说怎么样的生活才是走让女人向往的?”
“针线闲沾伴伊坐喽,女人都喜欢只羡鸳鸯不羡仙,最想要个平静的港湾。”
“雪痕也向往?”
“雪痕现在就是了啊!”
齐音站在面向那湖碧水的别墅阳台上,别墅里停着叶无道让人送来的跑车,细雨蒙蒙中总是容易勾起一些淡淡忧愁,一切历历在目的好像发生在昨日,从那次轻佻的相遇,足球场的风波,钢琴室的弹奏,再到更衣室的激情以及期间种种细小碎片都让她觉得胜过三年来的风风雨雨,是因为距离吗?
齐音三年来第二次拨通家里的电话,听见对方熟悉却明显苍老了的声音,她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道:“我想进入服装,香水业,需要向你借资金大约七千万。”
“想清楚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