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乐言眉目不动,淡淡地道:“乖!”说罢,她回头对小舒道:“带骨头没有?给他们丢一根!”小舒和粉儿扑哧一声笑了。
他是要羞辱她,她也不会这么轻易让他羞辱的,对付这样的恶狗,最好的办法是他说什么,她都不动怒,沉着冷静。
毛三少冷眼看着她,恶毒地道:“大哥说你性子变了,我还不信,如今一看,果真是啊,昔日是一只小白兔,如今变成一头母狗,一头发情的母狗。”
毛乐言微微一笑:“三哥说的什么话啊?我与三哥一个爹爹所生,我是狗,不知道哥哥是什么呢?”
“谁跟你一个爹生的?我从小到大都没认过你,往日只懂得装可怜,瞧见你都恶心。”毛三少勃然大怒,狠狠地瞪着毛乐言。
毛乐言也不动怒,甚至眉目了有些欢喜和惊奇,“原来我们不同一个爹所生,这事儿爹爹知道吗?若是不知道的话还是别告诉他了,免得气死他,你身为男子,当知道男人最痛莫过于带绿帽了。”这样的话说出口,毛乐言便有些后悔了,她并不想辱骂他的母亲。
毛三少气得嘴角抽搐,脸色铁青,怒道:“我打死你这个贱人。”说罢,便上前动手打毛乐言。另外两个男子见状,也想上前动手,不过他们并不是要打毛乐言,而是要非礼小舒和粉儿。
毛乐言眸光一闪,冷凝地道:“三少爷,她们两人虽说是我的丫头,可到底是王府的人,你若是觉得你们得罪得起庆王府,那就尽管来。”
毛三少虽然鲁莽,却不至于无知,他对另外两人道:“怎么回事啊你们,让你们来帮我对付这个贱人,你去碰那两个丫头做什么啊?”
那两人停住脚步,不无可惜地道:“这么好的货色,碰碰也好的。”
毛三少轻蔑地笑道:“瞧你们那点出息?这不是有更貌美的在吗?她可不敢跟王爷说他被人非礼,她莫非不怕王爷嫌弃她么?你们给我好好地调教她,什么事情我担着。”说罢,他用嚣张的神情对着毛乐言,眼里皆是厌恶的神色。从小,他就喜欢欺负她,她就像是一只皮球,无论你怎么捏,都不会反抗。渐渐地,在他眼里,她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件玩物,一个出气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