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也表现得十分烦恼,因为这个信物乃是他们刘姓王皇朝的,若是让那群刘姓皇族长辈知道丢失了玲珑玉佩,估计又要掀起风浪了。
自行车已经做好了,但是因为玉佩的事情,毛乐言还没有心思去试它的性能。送走了庆王,她便忧心忡忡地回房了。
小舒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所以一听庆王来说玉佩的事情,她的脸色便先变了,她跟随毛乐言进房间,担忧地问道:“如今怎么办?”
毛乐言取出当票,又取出三千多两银票,叹息道:“那些银票装修的时候用了一部分,这宅子虽说不用咱们的钱,可购置家具又用了一部分,如今只有这三千多两了。”
小舒微微一惊,“小姐,你想去把玉佩赎回来?”
毛乐言忧愁地道:“不赎回来怎么办?这可是人家皇族的信物,若只是普通的玉佩,拿了就拿了,反正皇宫也差这点钱,问题是这个东西是有钱也买不回来的,他们不知道到底哪家当铺收了这玉佩,我却知道,并且有当票在身,我寻思着,晚点我偷偷地潜入当铺,把玉佩偷回来,再把银子还给他们。但是这里不够四千两了,只能让那老板吃亏点,我估计他现在都吓得够呛的,丢了舍不得,留着祸害性命。”
小舒听闻她要去偷玉佩,吓得脸色大变,道:“不可,不可,太危险了,这可是要进牢房的事情。”
毛乐言笑道:“放心吧,小偷小摸这个事情还难不倒我。这件事情你不要声张,我自有应对之法。”
小舒见她如此坚决,知道再阻止也没有用,只得道:“那你自己小心点。”
毛乐言点点头,又对小舒道:“你去为我取一块黑布蒙面,还有,之前的那套男装还在吗?”
小舒拉开柜子,取出一套男装道:“在这里,但是天气这么冷,穿这个身衣衫怕不行。”
毛乐言取过来,道:“实在不行,就在里面多穿件棉袄。”
冬天的天黑得特别早,酉时刚过一刻,天便暗沉下去了,大块黑云像是凝固在天边,半天不动一动。院子里除了常青松之外,其余的植物都掉光了叶子,四处都是光条条赤裸裸的,萧索之意充斥整个京城。
踏入亥时,毛乐言换上男装,蒙上黑布,揣着银票和当票,便施展轻功离开毛苑,径直往那当铺而去。
当铺还没关门,这里的当铺基本都是通宵营业的,因为附近有赌档,可以说晚上的生意才是最好的。
毛乐言从当铺的后门飞进去,然后直接从后厢进入当铺的内堂,掌柜的正坐在内堂吃夜宵,外面大概有人看着。毛乐言拿出匕首,横在掌柜脖子上。掌柜只觉得脖子一凉,做典当应声的,也算是在刀口混饭吃,所以,他也知道遇到了劫匪。他沉声道:“兄弟,都是混饭吃,先把家伙放下,一切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