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些受挫的截教弟子将所有的截教弟子聚集起来,然后前去见多宝无当等人请命,他们要合众人之力攻打淮河,为同门报仇。
但在这如今做主的不是多宝,而是玄都和玄女,截教如此大的动作,玄都和玄女自是注意到了,故二人来此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玄都扫了一眼齐聚一堂的截教弟子,问多宝道:“多宝师弟,这是怎么回事?”
多宝具实以报,最后道:“我截教同门死在巫支祁手下,这仇是结下了,不得不报啊!我们正要率领同门前去淮河讨要个说法,不知玄都大师兄觉得如何?”
“对!多宝师兄说的是,同门之仇不得不报!”
顿时,多宝的话一出,就有人附和,如此道。
有一人附和,就有第二个,接下来受气氛感染,众截教弟子皆是大嚷着要报仇,要血债血偿!
玄都虽早知截教弟子德性,可见了他们这副不服管教,动不动就喊打喊杀,报仇心切的模样,额头上的青筋也不由跳了跳,暗暗深吸一口气,这才平复下情绪,大喝道:“安静!”
到底玄都是三教大师兄,在众弟子中还是颇有威严的,听他大喝,截教弟子不由自主的就闭了大嚷的嘴,安静了下来。
见他们安静了下来,玄都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瞥了一眼刚到的在一边看热闹的阐教众仙,还有那含笑立在一旁的西方教弟子,目光尤其是在药师弥勒身上停顿了一瞬,只听他意有所指道:“你们也都是修行多年的人,如此大叫大嚷,成何体统?也不怕外人见了笑话你们。”
这外人所指的自然是那药师弥勒等西方教弟子,众截教弟子闻言,也不由的各自瞥了一眼药师弥勒,然后又都低着头不说话了,但心里未必是甘心的。
然后,又听多宝道:“那玄都大师兄,你说这事情该怎么办?难道我截教同门就如此白白身死了?”
玄都皱了皱眉,道:“这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你们且详细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和巫支祁的人发生争端的。”
听问,众截教弟子面面相觑,他们也是不知这详情底细的,只知有同门死在巫支祁的属下手上,这才叫嚷着要报仇,如今听玄都问起,却是一个个都回答不上来了,就是多宝自己都沉吟不语。
玄都见了,不由摇头轻叹,深吸一口气劝道:“多宝师弟,这事情还是了解详细之后再说报仇也不迟啊,做事不要只凭着自己所臆想的去做,明辨是非也是很重要的。”
多宝表面点头应下了,但心里却不置可否,却是不把玄都这话放在心上的。
玄都见他虚应着,心里也是无奈,也不再多劝,然后再次询问截教弟子事情的经过,最后却是有一个经历过此事的截教弟子站出来叙说了一番,大抵不过就是截教弟子在淮河上游玩,和巫支祁巡查的妖兵妖将遇到了,两边几句话而已,就起了争执和冲突,打了起来,最后却是截教弟子败下阵来,逃窜回来,这才有如今嚷着报仇的一幕。
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玄都又是一叹,他道:“看来,这巫支祁是不会善罢甘休了!”